“哈哈!”
李向阳只能哈哈两声,如果唐珊珊有二心,谁甩了谁还不一定?
以后不但要看人的身份,还需要用经济去衡量。
没钱没房子的,就是考上大学也白瞎,上一世,他也是按照爷爷的意思,考上了大学。
等毕业了,还不是那回事,和一个外出打工的没什么两样,如果干的不好,老板照样能开了你。
大学只是一个敲门砖,至于混的好不好,那要看你以后有钱没钱。
有钱的是大爷,没有钱,也没人理会你!
“好吧!”
李向阳即使再狡辩,也辩不过爷爷,毕竟爷爷当年曾经是说过,算过卦的人,诡辩在他那里只是小儿科。
就像李向阳小时候,爷爷经常给他说的一句话,你小子撅腚拉啥屎,他都能知道,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耍心眼。
爷爷有了好酒,当然忘不了他的同门师弟瞎爷爷,第二天给他送过去一箱,不仅仅是因为两人的兄弟感情,而且还是答谢瞎爷爷给李向阳说媒了。
至于爷爷送给谁,李向阳也没有管,等自己投资酒厂了,以后家里的酒多的是,哪怕爷爷给村里每一家都送,他也是供得起。
就在李向阳离开酒厂的当天晚上,在县政府会议室,宫县长组织召开一次关于酒厂改革的会议。
在未到会之前,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有人要投资酒厂的事情,听人说这个投资人是一个有钱人,拿着三十万元来买酒,最后被宫县长忽悠住来投资县酒厂。
“我看这个人有点傻,有那么多的钱存银行里存利息就够花的了,竟然傻乎乎的去买酒?”
“谁谁不是呀,我看买酒未必是,是不是真想投资酒厂?”
“投资酒厂,你问问大家,谁会相信?酒厂现在可是一个大窟窿,把那些钱投进去都不一定能堵上。”
“谁谁不是,据说酒厂早就被那几个酒厂的管理层给挖空了,每年给县政府送来的酒厂报告谁会信?真以为酒厂现在还值几百万?”
“我告诉你,酒厂里除了那几十万瓶酒,真没有啥了,设备老化,产能利用率低。”
“是呀,现在酒厂还欠了一大笔债,这个外乡人敢投钱进去,就不怕赔个底朝天?”
“谁说是外乡人了,听说是咱们县的人,据说在北京有大生意,估计人家不计较这些钱!”
宫县长一脸郁闷地看着曹秘送过来的酒厂报告,和统计上来的酒厂实际情况,两者相差很大,很明显酒厂的管理层一直向上面瞒报。
开始他以为酒厂欠款总共四五十万元,谁知道酒厂有人要投资的消息被泄漏了出去,马上又来了一批要帐的人,让酒厂的负债一下子上升到七十多万元。
即使银行的钱暂时不要还,原厂长私自募集的钱再压一压,但是光那些工人工资和原材款都已经超过了四十多万。
小李的三十万元投进去估计听不到一个声响,以后如果让酒厂重新投产,还需要一大笔钱。
除非从财政上拨付一部分钱过去,但是县政府的财政上哪里还有钱?
而且快到年关了,县政府、各乡镇、各部门都需要钱,正等着财政局的一些钱来救济,哪里还能顾得上酒厂那个烂摊子。
“大家商议一下吧,看看如何处理这件事?”
宫县长发话了,让原本熙熙攘攘的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