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零和符亚提拉在一间酒馆中喝酒,后者的非人体型可是引得不少人扭头。
“异族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贴近人类的生活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管他好事坏事,只要我们活的好好的就行了。”
“也是,现在城外群敌环伺,也就城内有烈阳神教庇护还算安全。”
“谁能想到终焉在三年后的北疆爆发,实在太突然了。”
“就是可怜了这种女孩,听说每天都有冻死的,连尸体都被拿去喂了野狗。”
酒馆中的客人们饶有兴趣的饮酒作乐,偶尔还有衣着暴露的舞女站出表演。
在这冰天雪地的北疆,哪怕是体质强悍的异族都需要厚厚的衣物与酒去温暖身体,而这些人类少女却需要强忍着严寒用身体与舞姿取悦下方这些人。
“这些女孩命真苦啊,你看她们都冻成什么样了。”符亚提拉摇了摇头,“她们脚下的咒只能保证她们不被冻死,是最为廉价的那种。”
“是啊,她们本不该如此。”零的眼中突然浮现起一缕异样的目光,“不对,她们快要被冻死了!”
“等一下。”在所有人都看得起兴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极不合群的声音让许多人不满的回头。
在终焉降临的当下,他们除了用酒精与美女麻醉自己外别无他法,对这破坏“雅兴”之人自然厌烦。
声音的源头赫然来自零与符亚提拉这一桌。
零手心的古老誓言在发烫,影响着他站出。
“臭小子,别给我多管闲事!”见有人打扰“雅兴”,一个屠夫似的男人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呵斥,那满脸的腱子肉更是显得他凶神恶煞,不少人只是瞥了一眼就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尤其是他桌子上还放着一把黑红色的砍刀,更是让人不想招惹。
“是刽子手萨托拉,听说这人常年受雇某个大组织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杀起人来不过刀光一闪。”
“真的吗?我可是听说前不久舞蝶的一个高层成员一夜间全家被人枭首,第二天十来个头颅全挂在门口呢!据说就是这个刽子手干的。”
“你说舞蝶组织?他们的在王事后居然连个屁都没敢放,真是丢尽了脸面,还敢自称北疆一流势力。”
旁边人的议论有些传到了零的耳中,让他更加不悦。
“你们几个,下来。”他指着站在舞台上正冻得瑟瑟发抖的几个女孩,“你们继续跳下去会被冻死在这里。”
但在停下来后,她们自然而然的便失去了咒的庇护,仅是这一瞬间她们就冻得小脸发白面无血色。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继续被人关在这里被视作玩物一辈子?”零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压盖过了刽子手的声音,“迈出第一步!”
“你们是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玩物。”见她们还没有动作,零率先起身,同时掌心的烙印彻底活了过来,滚烫无比。
见零还敢动,刽子手也是脾气上来了,直接一把从桌上拿起大刀,吓得周围许多人连滚带爬赶紧给他让开路,怕一不小心被误伤到。
几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少女互相瞥了一眼,想逃但又不敢。
“我……我想离开!”一个脚踝上戴着枷锁的女孩打着哆嗦向零靠近。
“你们还没听见我说的吗?还是愿意就这样被人关一辈子?”零不禁蹙眉,星空般深暗的眼眸中有金焰烧,一瞬间让酒馆中的所有人血气沸腾,身体中似乎起了一缕火苗,为他们带来无穷无尽的力量。
几个少女也是被这股火点了心性,一咬牙直接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