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武司。
马监。
驴厩。
百八十头母驴排排站。
母驴甲:“弄啥哩?”
母驴乙:“晓求不得喔。”
母驴丙:“白慌,俺有个建议,一会儿看俺眼色行事,可中?”
众母驴齐点头。
厩外。
十几个小吏抱臂旁观。
“律部大佬来此,啥情况?”
“不会是给驴开剖析大会吧?”
“也可能是卸磨杀驴,律部大佬行事,素来诡谲。”
“淡定,来一个也就罢了,来俩我一点儿也不慌。”
“此话怎讲?”
“干我用俩大佬?”
“你这角度,颇为新奇。”
厩前。
幌一面,桌一张,人两个。
“哥”
“别,你是我祖宗!”
“啥时候了,莫开玩笑啊”
“滚你妈的,日后别叫我嘶,来监斩督的不是沈哥,是唐经历?”
“完了,最后一条生路哥,对不住,我骗了伱,其实这半年我存了不下一万两银子,为表歉意,迎春楼我请,你想呆多久呆多久!”
“拓跋狗日,你我今日恩断义绝!”
唐林啥也不知道,自是一头雾水。
好在还能和沈青云传音。
“沈哥,此事怎么个章程啊?”
“按大人的意思,拓跋兄弟卖春药,卖完即可。”
“哦,多大个事儿,禁武司的这需求还挺多的,呵呵,弄得我偶尔也想卖上一卖了。”
“唐哥,是让他俩卖给驴。”
“哈哈,驴也是”唐林猛地一顿,“犯了死罪吗这是?”
“啊哈,不至于不至于”
沉默良久,似乎那头的沈青云,都不知道怎么编了。
“那个唐哥,总之你全程记录,能帮就帮一下,但千万别把自个儿帮进去哈,我先忙会儿,回聊”
啧,听上去,这还是把高端局?
唐林悻悻,瞥了眼坐立不安的俩兄弟,上前笑道:“行了,开始吧,早卖完早收工。”
俩兄弟给唐林谄笑一个,随后互视,继而齐哼转头,不搭理对方。
不搭理归不搭理,他们手也不慢,在桌下摸索几下,拿出一堆药瓶放桌上。
拓跋天瞅了瞅弟弟的存货,眼皮乱跳。
“一个比一个猛,你不要命了?”
拓跋堑瞅了瞅哥哥的珍藏,眼睛都红了。
“你有这些上品,就看着弟弟用次品?拓跋天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