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有勇气的,你就不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朵娜坐在前面的石凳上,随即用手指了指地上摆放的那堆木材,那空中盘旋的萤火虫便一股脑的冲进柴堆,“哗”的一声那堆木材便了起来…那萤火的绿光逐渐消失变成了熊熊烈火。
“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刚来的的时候我是有些害怕,不过你救了我之后我便没有这个想法了,如果你要我死我想我早就死在那大蟒身下了,我想你应该对我也感到好奇!”我内心不停的揣摩着他的心思,并盯着她的眼睛看她作何反应。
“你说吧,你是什么人?什么来头?”朵娜身后爬出一条白化的眼镜蛇,朵娜顺手温柔的把它拿起然后放在了肩上。
我并没有直接进入话题,而是说道:“我想、这是你丈夫吧?”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想听听我的来历,她甚至更想了解我,而不是我去打探她。
我顿了顿然后说道:“我叫子秧、来自中国西南部的苗疆,属于苗族里的红苗,由于外婆习蛊,所以隔代的把蛊毒留在了我的身上导致我身子虚弱六神无主,所以我现在的命一直都是用傀儡蛊吊住的,可我不能一辈子都靠着傀儡蛊活下去…迟早我的身体会被蚕食殆尽的,所以…我一直在找一部叫蛊经的、据说蛊经被有些苗人部落带到了东南亚一带、所以我这次来不仅是帮朋友找人,也是在找那部蛊经!在看到你能驱蛇甚至你说你对我们下蛊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帮助我的办法!”
她笑了笑说道:“你又怎么确定我会帮你?”
“在听你说你把你族人的命封印在蛇的躯体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有民族使命感和责任感的人!”我诚恳地注视她的眼睛。
“苗族?我可没有听说过,我只晓得我是赫蒙族的,至于你是哪样族跟我有什么关系?”朵娜不屑地说道。
我有些生气的说道:“赫蒙族就是苗族!只是因为分了家迁移了,所以大家的语言服饰有了分歧!可我们还是一家人啊!”
朵娜“呵呵”一笑说道:“一家人?你们在中国日子过得倒是挺快活的,哪能想到远在国外边境的我们受苦受难!?我看在你是本民族的份上你就快走吧!否则别怪我放蛇群了!”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愧疚,她也看着我,眼里的怨恨中带着一丝孤独和无助,随后她便转过头去不再理我,见她不再想理我,我便转身准备离开。
“慢着!”她叫住了我说:“你说的蛊经应该是巫,我们寨里只流传了一些萨满巫术,至于那本巫的下落,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背对着我淡淡的说道,然后又说道:“你过来。”
我转过身顿了顿,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你去床上躺起来。”她命令的说道。
我心有不安的走到了她的那张木床上然后忐忑不安的躺了下来,她走了过来,然后静静蹲在我的旁边,然后她开始闭上眼、双手合十在祈祷什么,不一会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游过来几条蛇,慢慢的、越来越多,它们开始爬上我的床然后顺着手爬到我的身上,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这是干什么?”我一动不敢动的问道。
朵娜恨了我一眼说道:“别动!别说话!这些蛇都是族人,它们的灵魂里有祖先的散留的精魄,并且我每天也会为它们念诵巫咒,所以它们能帮你固魂,它们能够收集方圆几里的精气元气然后供给你的三魂七魄,虽然不晓得作用有多好,但是一定比你之前的情况好得多!”我什么也没说,而是心里充满暖意的看着她…
“你做什么呢!快放了她!”洞口处传来了何仙姑的声音。
看得出朵娜有些慌了,因为蛇群一旦被惊动,那场做法就前功尽弃了,而且我也很可能因为固魂失败变成植物人然后被傀儡蛊操控!
朵娜严厉的吼道:“别说话!别动!”
马叔见朵娜还在做法,于是便从背上掏出了那把猎枪比着朵娜,我内心无比慌张不知如何是好!生怕他们开枪抢了朵娜!
“我数到三,你再不收手我便开枪了!”马叔想必也是担心我遭到朵娜的迫害所以此刻也急了。
我心里慌张无比,无数个怎么办浮现在脑海!朵娜的丈夫、那条白色眼镜蛇爬下了朵娜的肩膀,然后盘在地上立着身子,那小小的身影却像一位勇士一般守护着朵娜。
“三!”马叔威胁着倒数起来。
我的心跳的飞快,情绪十分不稳,朵娜似乎感觉到了我精神不集中,于是又吼道:“精神集中!”可我没办法安心的集中精神,此刻只担心朵娜的生命安危,要是她为了救我而受伤那我才真是良心过意不去。
“二!”马叔又喊了一声。
时间紧急,我干脆默念蛊咒驱动起了阿黑,铃铛一响起,一道黑影直朝马叔窜去,随后耳边朝听到枪支落在地上的声音以及何伯和何仙姑叫喊马叔的声音。
“马叔!马叔!”
“老马!”
马叔已经被阿黑操控了意念,我传意给阿黑心里默念着说道:“我是子秧、请不要担心,朵娜现在在帮我固魂,你们快出去,不要打扰。”只听见被阿黑操控的马叔慵懒的说道:“我是子秧…请不要担心…朵娜现在在帮我固魂…你们快出去不要打扰…”
“好,子秧,我们在外面等你,这里已经被我老爸做了结界,要是她敢伤害你,她也不会好过的!”说罢,何仙姑便同何伯转身离去。
随后、我开始意识不清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