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晋煦和盛晋熹穿着笔挺的西装,小皮鞋,梳着分头,一个机灵活泼,一个乖巧懂事,在婚礼上也是人见人爱。
盛晋熹和盛晋煦给赵姨娘问好,“祖母。”
“谁是你们祖母?没教养的野种!”赵姨娘暗暗啐了一口,她没这么高尚,凭什么替别人养孩子。
盛家早就没落了,只留下长房这一支,过继来的孩子就该送回去。
两个孩子都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心情不好,两人也没计较,跑去后院玩了。
赵姨娘气的晚饭都没吃,一个人回了小楼。
盛延卿带着秦妤去后院的小祠堂上香,一去就是快两个时辰。
盛家有很多藏,盛延卿知道秦妤爱看,也在新宅里辟出来一处小楼作为藏楼。
二楼是房,一侧茶几案,一侧是香床软榻。
秦妤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有些出神。
说好的共度春宵,天还没黑,盛延卿就已经忍不住了。
她枕着盛延卿的手臂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朱小莲的事?偷偷处理了不是更好。”
“那怎么行?”盛延卿摸了下秦妤的头发,“我说过任何事情都不瞒你的。”
“你倒是乖……”秦妤想去摸盛延卿的头,却再一次被他压在了身下。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两个人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啦。
穿好衣服去吃晚饭,盛晋煦问:“娘亲,你和爹爹去做什么了?怎么刚才吃饭的时候都不在。”
他这一声爹爹,叫的十分顺口。
秦妤咳嗽了一声,正不知该撒个怎样的谎,盛延卿却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在藏楼看,忘了时辰。”
他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盛晋煦信以为真,道:“等以后我腿好了,也要去藏楼读学习。”
盛晋熹野惯了,吃饭也没个正形,秦妤从前怕这孩子心生芥蒂没怎么管。
盛延卿见了,却板着脸道:“坐正了再吃饭!”
盛晋熹到底怕生,乖乖坐在了椅子上。
晚上回房间,秦妤坐在梳妆镜前面卸妆,笑着对盛延卿道:“以后家里就要有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恩威并施,煦儿和晋熹慢慢大了,不能总是惯着他们。”
盛延卿道,“那谁来唱这个白脸?”
“你呀……你脸白……不然怎么招惹那么多桃花呢?还有人愿意为了你寻死觅活。”
盛延卿走过去捏秦妤的鼻子,“看来以后不能实话实说了。”
这一天,秦妤着实劳累,刚躺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在藏楼那一通闹腾,她更是身心俱疲,要不是饿坏了,她晚饭都懒得吃。
所谓春宵,两人都是在熟睡当中度过的。
婚礼和新年是挨在一起的,佣人们乔迁新居,也开始置办年货。
盛芸儿问秦妤,“老太太那边,要不要去说一声?”
“不用,她需要什么,会自己说的。”秦妤道,之前和赵姨娘过过招,有了前面那些铺垫,她很难心平气和地与赵姨娘相处。
盛延卿每天都要早上五点起床,在院子里练会拳,然后洗漱去茶坊。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到了时间就会自然醒。
秦妤醒来的时候,盛延卿已经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