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长渊还是在琢磨先前那个大胆的想法,便试探道:“那位四公子是你哥哥?他什么来历?你几个哥哥啊?”
姒晴月看着姹梅嫣竹开心的跑开,随口答道:“我不是说过了嘛,四个哥哥。四公子当然是我四哥了,其他的还有五哥,十三哥,十六哥。”
“女儿里面我行九,上面七个姊(zi)姊都选驸了,八姊大我一岁,还未选驸,就是汝河,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妹妹,小我七岁,封号清河。”
“那四个哥哥里面,谁是太子?”
“都不是……”
姒晴月皱眉看他一眼,用传石洞传音道:“你问这个干吗?君父立了三回太子,全都早殇。
后来国师说君父龙气太盛,子孙难顶其威,就不敢轻立太子了,一直拖到了现在。”
顾长渊再问道:“不会是你那大哥二哥三哥吧?这么说轮到老四了……那四公子权势如何?功夫咋样?其他的公子呢?”
提到四公子,姒晴月眼中充满钦佩,“四哥长我十余岁,如今正值壮年,他待人随和,臣民多有赞誉。
据说纳气超过一百一,外力超过六石,是我们姒家的大天才呢!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最小的十六哥也大我十岁呢!”
顾长渊打量她一眼,真说不出什么好来,都是一个爹,你才八十息,外力一石没有,怪不得人微言轻呢!
正巧,发赏金的姹梅嫣竹回来,顾长渊又想到另一桩事,便问道:“周姑姑嫁人了吗?”
见三女都瞪眼看来,他只得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我是说,她如果被人欺负,被人偷摸打了,这个人会是谁?”
“啊?林都统又打周姑姑了?”
……
第二天。
顾长渊日常为李仪嫔诊治一夜后,独自回到了小院里。
今天和芬儿碰面,她一改以往,半句话都没多说,顾长渊有愧于她,逃得飞快,没想到刚刚进屋,就看到了桌上盖好的饭食……
“唉!”
顾长渊会心一笑,吃喝时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天晚上。
那天他其实没有做出很离谱的事情,无非控制不住,做出了些稍微出格的口舌之事。
想想真够悲催的!
顾长渊每次暗火发作,对坏女人的恨就再度增加,对训练也就更为刻苦。
好几天了,二百四十息进无可进,十一石同样没有增长一斤,他只好苦练招式,对着空气练空,悟空。
他的寻叶之旅依旧在进行,这东西看似无用,实则竹叶落地极快,想要追上,定要自己速度快才行;万叶丛中,想要捉中,就要增加自己的准度;待捉中之时,你还不能太过用力,一不小心就将竹叶捏碎了,所以还能增加对力度的控制。
这招法将快、准、狠三门功课融为一体,练了几天,顾长渊觉得大有长进呢!
可惜,今天戏耍了二三十回后,仍未追中一回,天上日头高挂,顾长渊就开始自己的武练三层,用空一层。
地位提高后,这寻找木桩一事极为顺利,几天前就搬来了,是个超大超粗超重的大树根,看样子足有十石来重,静悄悄摆在墙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