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孙太后说。
“客人花银子,小姐陪吃、陪住、陪娱乐,啥都陪!”谭娟说。
“小姐没脸面,做人尊严,也会殆尽!她们挣青春银,人老珠黄,也就完了。”孙太后想起街上说的小姐的事,有几多同情也没啥好辙地说。
“我与太后说过,小黄招待?”谭娟笑地问。
“你说过。”孙太后想着说。
“她为扩大营生,鼓捣俩妾,给她当招待。小黄有点化,会忽悠人,迷惑了俩妾”谭娟无奈地说。
“忽悠啥?”孙太后笑问。
“小黄说古代布娃,是巫蛊之术……”谭娟说起小黄说法:人们认为古代布娃娃,是反面教材:巫蛊之术。方法:用木、土、纸、布等,做成仇家偶人像,藏于某处,每日诅咒偶人像或用箭射之或用针刺之,可使仇人得病而亡。巫蛊之祸:西汉武帝晚年,奸佞江充诈称,武帝得病是由于巫蛊作祟,以预先埋设偶人(注意:偶人用桃木做)诬害太子……。
“小黄说?”打断谭娟话,孙太后讥笑问。
“我狠训斥了一顿小黄!”谭娟说。
“巫蛊之术,巫蛊之祸?古代信仰的民俗,即用以加害,仇敌巫术。源于远古,包括诅咒、射偶人(偶人厌胜)和毒蛊等。诅咒在原始盛行。古人认为以言语诅咒,能使仇敌,或敌国受祸害。巫蛊之术,秦汉时就有,汉、唐代律法,明令禁止过。汉代法律规定:人饲养蛊虫,致人死亡,要处以极刑,家人流放三千里。唐律规定:人饲养蛊,未成形者流放,成形者杀头。但咱布艺厂做布娃,是小孩玩具,怎是巫蛊之术?”孙太后想起大妈在世时事。大妈迷信,傻哥被害有漏网之鱼没抓到,家人怀疑与周家周干有关。周可又辞孙家商铺账房先生职务。大妈曾做过小布娃,用针扎并诅咒,父亲知道后讲上述一番道理。大妈销毁布娃,停止了行为。孙太后想着说。
“我也听说过,可咱做布娃是孩玩具。二妾不干,说学不会,与小黄去接客了,我也没辙。”谭娟说。
“她俩在酒楼,是你员工,应听你话。”孙太后说。
“是的!我小娘婆,她们被救出,做布娃娃,体面一些。她们说起话,我脸面有光,别人一说接客,我脸面不好看。邓家老头一死,财产已分,各干各的,没啥关系了。她俩比我儿,岁数还小,我叫她俩婆脸都红。时间一长,我们没了关系。”谭娟看着孙太后,一脸无奈地说。
“古人云: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三国演义中:鸿门宴,项羽放走刘邦。范增说‘竖子不足与之谋’。意不值得和项羽,共谋大事,有鄙视之意。”想起上的词,孙太后
想着笑地说。
“太后对史记,研究得不错?”谭娟问。
“我爱看,谈不上研究。”孙太后说。
“小黄说‘巫蛊之术’,蛊是一种毒虫……太后能说,更详细点?”谭娟笑问。
“巫是以祈祷求神,骗取财物的人……”孙太后想着知道的事,说起巫蛊之术相关知识,蛊是一种毒虫。巫蛊之术是用此毒虫毒素害人,因古代缺乏医学知识,庶民才将此现象和巫术联系一起。列举一制作巫蛊方法:蜘蛛、蝎子、蟾蜍、毒蛇、蜈蚣等毒虫,放在一个容器中,密封十天开封后,存活下来的就是最毒的。它就是蛊的首选,然后经饲养(略去方法),最终就是蛊。人家水井或粮食里,被放进它的粪便,人吃了的肚子里就会长虫,慢慢身体虚弱而死。蛊音同古,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神秘巫术,在中国南方乡村中,曾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俨然以为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以其为真,记下一些治蛊之法。
“原来如此。”谭娟顿悟说。
“‘西汉武帝晚年,病是巫蛊作祟,奸佞江充诈称’的事,史有载:称巫蛊之祸……”孙太后想着说起巫蛊之祸:征和二年(公元前91):公孙敬声,汉武帝时人,为丞相公孙贺之子,母为皇后卫子夫之姊卫君孺。公孙贺先任侍中,后升任九卿之一的太仆。死于征和二年巫蛊冤案。被人告发为巫蛊咒武帝,与阳石公主奸。贺父子下狱死。诸邑公主与阳石公主、卫青之子长平侯卫伉皆坐诛。武帝命宠臣江充,为使者治巫蛊。江充与太子刘据有隙,遂陷害太子,并与案道侯韩说,宦官苏等四人诬陷太子。皇后卫子夫和太子刘据相继自杀。巫蛊久之事多不信,田千秋等上讼太子冤,武帝乃夷江充三族,烧死苏。武帝又修建“思子宫”,于太子被害处,作“归来望思之台”,以志哀思。这就是巫蛊之祸!
“真有此事?”谭娟问。
“小黄啥化知此一些事?”小黄应有些化,孙太后想着故意笑地问。
“她念几年私塾,我没细问。她爱看杂剧,找算命先生闲聊,学歪门邪道。她说此事,从先生口趸来与俩妾说,妾信了。你让她细说,她会傻眼,一瓶不满半瓶晃。”谭娟有轻视小黄口气地说。
“我想起来,是谁说邓建,常去酒楼,鬼混?妾在布艺厂,邓建去,碰不到吧?”孙太后想起去酒楼鬼混的邓建,担心邓建会碰到妾,说着笑地问。
“邓建常去酒楼,碰到二妾,不可避免!”谭娟想着说。
“二妾被碰到可怎办?”邓建真的去了酒楼,碰两位妾的小娘,救妾的事,很快会露馅!孙太后琢磨着此事,立刻有点担心地问。截殉帮和万氏帮救妾的过程,孙太后一听的情况很是高兴,但谭娟一说到十四、五妾的事,使孙太后又担起了心!孙太后想起母亲常说的话:一个母亲的一辈子,都在担心中度过,一位女人的幸福和成就感,都是在担心中实现的。她没有孩子时,担心的是一位男人,有了孩子后,担心的会是两位人。她担心的对象,从来都不会是自己。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担心了,心脏就不会跳,也就没有了“担”字的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