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齐深看到这个发卡,有些惊讶,这不是penn姐的东西么?
但是齐深并不知道这个是傅燕城送的。
毕竟傅燕城当时是自己路过商场给盛眠买的新年礼物,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是私底下两人亲密的时候送给她的。
齐深只是见到盛眠戴过,还以为傅燕城此刻是在睹物思人。
“总裁,要是实在想penn姐的话,要不给她打个电话?”
傅燕城的指尖一顿,这才看到自己还抓着那枚发卡不放。
“没想。”
他把发卡放进了抽屉,听到齐深又说:“我总觉得penn姐不像是那种乱来的女人,她的眼神很干净。”
甚至是很坚定,不然跟傅燕城纠葛的这段时间,早就狮子大开口了。
可是所有的礼物,都是傅燕城主动送出去的,penn姐从未张口要过任何东西。
除非是找总裁要帮忙的时候,她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确。
齐深想到这,猛地明白了,penn姐喜欢的并不是总裁的钱,而是他的权势?
因为总裁能为她摆平其他事情?
他以为自己猜中了真相,不敢告诉傅燕城。
盛眠在桑祈住的地方养了两天的伤,最初醒来的时候,只是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之后她总算能感觉到饿了,但是看到稍稍长一点儿的东西,她都会吓得身体僵住。
她的脑子到现在还是转不过来,一片空白。
医生只说是惊吓过度。
那种程度的黑屋,一般是用来审讯重刑犯的,最穷凶恶极的人都只能待三天,而盛眠待了一天多,到现在还没崩溃,已经是意志坚定,何况里面还有蛇和蜈蚣,普通人最怕的两种生物。
桑祈坐在床边,给她递过去一碗粥。
“先吃点儿东西。”
盛眠接过,垂下睫毛安安静静的吃。
看到她这样,桑祈莫名觉得心痛。
这和想要跟一个异性做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就像是从骨血里渗透出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