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笑了一下,这抹笑容很是淡然,仿佛在说,都是应该的。
她越是云淡风轻,就越是让盛惟愿心里跳脚。
等她走了,盛惟愿缓缓放开自己的手掌,掌心已经满是血迹。
她的胸口也血气翻涌。
她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让盛眠跟傅燕城这么相处下去了。
“咳咳咳。”
盛惟愿气得狠狠咳嗽了几下,身体摇摇欲坠。
她恨不得用眼刀将盛眠大卸八块,然而现实却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盛眠进入电梯。
盛眠能和傅燕城睡一张床,共用早餐。
而她只能每次都花费大把的时间去他经常去的地方蹲点,每次能看他一眼,就觉得世界都明亮了。
盛眠怎么能有这个荣幸!
好恨。
恨这副不中用的身子。
而盛眠已经端着食物,来到了房间。
傅燕城依旧在看件,屋内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像一个金色的罩子将他罩住。
盛眠身为画画人的雷达又在跳动了,真想把这个场景画下来。
傅燕城的这副皮囊,是她见过最完美的比例,相信每个画画的人见到他,都会忍不住给他拍几百张照片,专门用来研究形体作画。
她把食物放在茶几上,抬手想要整理件,正好傅燕城也要拿这份件,两人的手猝不及防的碰上。
傅燕城身子一僵,抬眸看向她。
盛眠连忙松开,但因为动作太急,端来的牛奶直接被碰翻,洒在了这堆件上。
牛奶滴滴答答的浸湿着件,还有一些流向了地板。
傅燕城的眉心都在跳,脸色黑得彻底。
盛眠自知惹祸,吓得往后缩了缩肩膀,尴尬的抿着唇。
她这副长相,一旦抿唇,咬着那颗唇珠的时候,就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傅燕城原本想说的话堵在喉咙,此刻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