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盛眠,都是因为那个贱人!
她一定要活着,只有活着才能给自己报仇。
她一定要让桑家的人亲自杀了盛眠,她也一定要保住自己桑家小姐的身份。
桑酒开始疯狂的哭,疼得汗水大颗大颗的滴。
仲悠在一旁手足无措,她的身上穿着旗袍,但是旗袍已经被桑酒的一只手紧紧捏着,都被捏皱了。
“庭按,你快去找医生过来,先给小酒打止疼针!”
桑庭桉也被吓到了,马上喊来了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才刚走到楼下,就听到楼上痛苦的哀嚎声。
打了止疼针后,桑酒一直趴在被子上哭。
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而一旁不远处,桑庭桉还在跟仲悠说盛眠的事儿,仲悠的脸上都是怒气。
“所以那个傅燕城是因为盛眠才这么对小酒的?盛眠是什么东西也能跟小酒比?”
她显然气得急了,手上重重的捏着椅子。
“桑祈呢?他没有跟着回来?”
“母亲,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通知他这件事,当时太着急了,就忘记了,他应该还在帝都。”
“让他别和那个盛眠走太近,我感觉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放心,我已经提醒过他了。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提起桑海,仲悠瞬间变得乖巧,甚至有些欲言又止。
这些年她一直都没跟自己的几个孩子说过实话,其实桑海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淡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除非桑家有什么紧急大事需要召开,他会回来一次,和她一起扮演恩爱戏码。
但是大多数时间,她连桑海的电话都打不通,只有在家里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回来。
所以面对桑庭桉的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母亲?”
仲悠叹了口气,“可能快了吧。”
桑庭桉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特别是父亲对小酒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以前恨不得将小酒捧在手心,但是这次小酒去了帝都之后,父亲居然没主动打过一次电话。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桑家其他人?
“庭按,你们去帝都的时候,你父亲有跟你们说什么吗?”
“没有。”
仲悠松了口气,“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