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之中的酥麻感也在此时暂且消失不见了。
“九百九十九!一千!”
扉流斩下了最后一击,短刀都有些拿不稳了。
于是扉流干脆直接将短刀仍在了地上。
“呼……终于结束了,累死我了。”
扉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双手撑在膝盖上,低着头大口地喘着粗气。
“喝一点吧。”
“嗯?”
扉流抬起头,面前是一杯清水。
而拿着它的人,自然正是卡卡西。
扉流见状眉眼带笑,说道:“谢谢哥。”
说着,便接过了水杯,喝了起来。
只是喝到一半,便被卡卡西硬生生地抢了过去。
“做什么啊?哥?”扉流不解道。
他都还没有喝爽,怎么就没了。
“剧烈运动之后,不能一次性喝太多水,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卡卡西说完,拉开面罩,将杯中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面罩之下,是一张清秀的脸。
当然,最为醒目的是嘴边的一颗美人痣。
扉流颇为无奈。
好吧,谁让这个比自己早出生半个小时就是哥哥呢?
当弟弟的也只好被这么管教着。
而且,这道理确实是真的,扉流也不好说什么。
“哥,晨练完了,我们的早饭是什么啊?”
“父亲在准备,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卡卡西说完,重新拉上了面罩。
见状扉流吐槽道:“哥,你至于吗?爸爸不就是说你长了一颗美人痣吗?也不用天天都戴着面罩吧?多不方便啊。”
卡卡西翻了个死鱼眼,说道:“你管我。”
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客厅。
“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傲娇了。”
扉流无奈,捡起了一旁的短刀,也跟着一块走了进去。
旗木扉流,木叶旗木朔茂之子。
同时,也是卡卡西的双胞胎弟弟。
只不过两人的样貌并不相似,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属于异卵双胞胎。
客厅。
早饭已经摆放在桌子上,还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