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无法接受！

这种现象直接导致了国际社会对光速飞船计划的质疑。

而人们通过对黑暗森林打击的哨站也发现了另一个秘密，又或者说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曲率驱动飞船在进入光速的加速段会留下航迹。

第一个较小的航迹在三体星系内部，它的出现有几种可能。

也许，三体世界最初并不知道曲率驱动会留下航迹，在试验曲率引擎或光速飞船试航时在星系中意外产生了航迹。

或者他们知道航迹的事，却因某种意外把航迹留在星系中。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他们希望的事，他们肯定试图消除航迹，但没有做到。

十一年前，三体第二舰队用了一年时间进行常规航行，在距母星系远达六千个天单位时才启动曲率引擎进入光速，就是为了让航迹尽量远离母星系，虽然这样做已经晚了。

然后人类发现了越来越多的曲率痕迹。

于是在发现曲率驱动航迹后，使得已经备受质疑的光速飞船计划彻底死亡。

“这算是自掘坟墓吗？”

“如果他们能建立起，不，黑域不能抵挡二维打击，是的，他们是在自掘坟墓。”

但就目前来看，是不行了。

黑域无法抵挡二维化。

“也不好说，一旦开展黑域，那么有着二维化攻击能力的明也会失去了对太阳系进行黑暗打击的兴趣，怕就怕在他们不选黑域计划，而是选择那个狗屎一样的掩体计划。”

在这些计划中，人类最终决定以掩体计划为主。

“太棒了，这群狗屎。”

“他妈的，云天明传递出来的消息有那一个字提过掩体计划的啊。”

“这完全就是在自掘坟墓！！！”

“这些人类为什么这么蠢啊，就算自己想死，也不要拉上别人啊！！！！！”

“你好，小女孩，我在你旁边。”

此时程心正参加着一个实验，在听到这个声音订单那一刻她就知道这是谁，身体也在这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是维德。

维德坐在靠她的一侧向她招着手，此刻的维德依旧穿着那身黑皮夹克，仿佛是在显示对太空的鄙视，而他断掉的手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装了一个假手。

“你怎么在这里？”

程心问，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冷静一些，但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很难做到这一点。

“我刑满了，一个月前。”

维德从上衣口袋中掏出半截雪茄含在嘴里，在这里当然不能点。

“减刑，一个杀人犯，仅十一年就出来了，我知道这不公平，对你。”

“我们都遵从法律，那没有什么不公平的。”

“在所有事情上都遵从，比如光速飞船？”

维德还是以前那样，像利刃一般飞快切入正题，不浪费一点时间。程心没有回答。

“还好还好，最起码还有程心。”

“程心她们能建造出多少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