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菊泪痣转来转去,当我想起那些诡异的搬运人影时,已经是人去无踪,连一点发生过的迹象都没有。
我转着脑袋四下勘察着,企图通过眼梢调出那不法分子的所在,结果,一无所获。
充满悬疑的我问:“花青,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花青竟调皮地一眨眼睛:“猜?”
我摇头:“实在想不到。”
花青淡淡一笑:“我听见的声音了。”
我惊讶:“哇塞!这么厉害?听见脚步就能辨别出人的品种?”
青花被我逗笑,眯起了弯月似的眸子,醉了一夜的风流:“没有那么厉害,不过听见自言自语道:‘高抬脚,轻落步,高抬脚,轻落步……’”
我一头黑线,显然是刚才看见敌人时,让我亢奋得有点过了,变成了催眠似的嘟囔警语。尴尬的讪笑两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走着走着,当我们拐入一处暗角时,一件粗麻衣衫被送至我手中,我转眼便看见青菊泪痣赤裸的上身,若水中仙子沐浴在皓月下的绝美,如此浅笑盈盈的望着我:“把衣服换上吧,小心着凉。”
一阵夜风吹过,他那轻柔的发丝抚过我的脸颊,就仿佛情人的爱语般,令人心醉。
我真想……真想掐掐他胸前的两株突起,狠狠地揉捏在手指间,去看他浅灰色眼眸中的情欲,去听他发出那无助的呻吟……
我想,既然他勾引了我,就得对我负责!当然,这种负责包括受我思想上的,受我意念上的奸淫,受我行为上的放荡。
不过,我相信他打死也未必承认是他主动勾引的我,所以,此事,算了……
可是,但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是如此真实地伸了出去,去做那些仙风道骨所不屑的事儿。
“唔~~~~”青菊泪痣的左胸果实突然遭遇我狼爪突袭,绝对意外地身体一颤,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的低吟,就如同婉转弦音那般令人如痴如醉。
我为手下的触觉而亢奋了神经,却也知道自己如此轻薄一个不能视的人真够卑劣,当即转口道:“我帮掐蚊子。”
青菊泪痣将那浅灰色的琉璃眼投入我的眼底,嗓子微哑的问:“掐死了吗?”
我睁眼说瞎话:“虽然我没有掐死蚊子,但我可以肯定一点。”
青菊泪痣:“哦?愿闻其详。”
我:“那一定是个刚断奶的母蚊子。”
青菊泪痣低低笑着,打趣道:“是啊,怪不得如此非礼我。”
我脸一红,忙转身将自己的湿衣服扒了,将他的粗麻长衫套在身上,直接盖到膝盖,当成了连衣裙穿。
青菊泪痣幽幽道:“身上有种乳香。”
我挽起袖子:“等我有宝宝了,还能有奶香呢。”
青菊泪痣抚墙笑着,状似要将自己单薄的肩膀摇晃成散架子样,喘息道:“哦……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我顽皮地撑开他的眼角,开起了玩笑:“如果有蚊子落在的眼角,就这么笑,一准夹死它。”
青菊泪痣抚摸上我的手指:“不是还有米粒帮我掐蚊子吗?”
我挑眉:“喂,这位老师,您好像比较热衷给同学起外号哦?”
青菊泪痣勾起嘴角:“米粒,是每日三餐的必须。”
如果这话是白毛狐妖说,我一定觉得暧昧,但从他口中说出,我竟然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打扰了禁忌师生?”白毛狐妖的声音在我的思索中传过来。
我转眼望去,但见三位型男部妖娆亮相在拐角处。看样子是出来寻迟迟不到的青菊泪痣。而此刻我的手正支撑在上身裸的青菊泪痣眼角,而青菊泪痣的修长手指正纠缠在我的手腕处,两个人的姿态,那是相当引人联想。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红糖三角的红毛怎么部竖立了起来?那黑翼睡神的睡眼怎么深邃了起来?那白毛狐妖的笑容怎么阴狠了起来?
哦……青菊泪痣的身体怎么压了下来?
他……他……他要做什么?
我只觉得呼吸一紧,他的鼻息已擦过我的脸颊,声音含笑道:“米粒,不但长了身媚骨,就连此刻呼吸的气息,也散发出招惹野猫的雌性激素。怕是终此一生,亦是桃花灿烂不休不灭。”
我靠!这就摇身一变,成了半仙?糊弄谁呢?
不过,这里面除了我这个当事人外,其他人皆是一幅被炸晕的表情,完被这玩心理学的家伙弄得迷糊了。
记得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答道:能避开麻烦比解决麻烦聪明得多。
红糖三角扯住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拽回到身边,大嗓门地教训道:“操!就知道个贱货不是个稳当女人,以后不许到处扭屁股!敢
卖弄媚骨,老子就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