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
我趿拉着拖鞋由小屋走出,赫然看见了四个模糊的人影,当即小心肝受到恐吓怪叫:“啊。。。。。。!!!们是谁?”
劫财劫色?劫财去翻柜子,戒色也去翻柜子!
某个暴躁的声音问:“操!劫色为什么翻柜子?”
我哀怨道:“这位大哥,您找到钱后去嫖小姐吧,我赞助劫色。”
两个星期后
我盯着鸡蛋头,颇为费力地爬起,却发现自己睡在一群男人中间!
“啊……!!”一声气势磅礴的狂吼由嗓子飙出,以无以伦比的气势嚎叫道:“妈啊!天上掉帅哥啦!!!”
某个狐狸样男子说:“如果我说我们四个是孩子的父亲,又如何?”
我炸猫道:“真得吗?那工资部上缴!一人每月给我两千五百元,我就月收入万元户了,哈哈哈哈……”
三个星期后
我刚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个有纹身图样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对我说:“别喊,我不是色狼,不会打劫,也并非天上掉帅哥,我是老公,会疼一辈子。”
我噗嗤一笑:“小翼翼,这么早就表白啊?”
段翼眼含莫名感动:“小米,记得我?”
我点头,却又摇头,充满疑惑的问:“翼,小米是谁?”
四个星期后
我从被窝里爬起,看见四个分别在脖子上挂着花青,段翼,白湖,鸿塘牌子的男人,皆盯这两只熊猫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当即噗嗤一声笑开了,换得四个男人精神一震,其中一个挂着花青名字的男人激动道:“米粒,熟悉我们,是不是?”
我点点头,用手挑了挑他脖子的牌子,非常认真道:“哥几个也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吧?那里风景确实不错,我以前好像长驻在那里。承蒙各位相助,小妹才有今日一番成就,大恩不言谢,我们后会有期!”
五个星期后
我眼含热泪的打开房门,一头扑进四个内分泌严重失调的男人怀里,哭嚎得泪眼滂沱,气势磅礴,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貌,在痛哭流涕中抬起斑斓的花脸,用颤抖的手分别摸上四只螃蟹的脸,一一痴缠道:“鸿塘,我不该忘记的,我是那么爱,爱到连心都吃辣椒沾蜂蜜了。”
鸿塘神情动容,一把将我抱入怀里,语含哽咽道:“蠢货,终于想起来了是不是?……个白痴!”
我点头,吸着鼻子,强行从鸿塘的怀里爬出,在鸿塘的目瞪口呆中又扑入白狐的怀里,用脸噌着他的脸颊,腻歪道:“白狐,白狐,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我们在一起,将会多幸福啊?爱着我,但我的生活费却让他们来均摊,说好不好?”
白狐感动变成龟裂状,任我是如何黏贴也么有办法完缝合补好。
转身扑入段翼怀里,在他的胸口撒娇地扭动着不灵活的身体,欢实道:“段翼就对我最好了,晚上我要陪我睡,呵呵……要洗干净来侍寝哦。”
在段翼的僵硬中,我摸上花青的脸,落吻在他的唇畔,喃喃道:“人怎么可以没有眼睛呢?我在哪里,花青就要在哪里,放心吧,我不会不要的。”
在花青有些木讷的神色中,我非常费力地从他们身上爬起,听见四人几乎是前后不一地疑问出:“……确定记起了……我们?”
我非常认真的点头,然后摇着手臂,将他们连拉带扯地推进小屋里,将连接了外磁盘的电脑打开,讲解道:“我今天早晨无意间翻出一个磁盘,打开后就看见了我们以前的生活画面,直觉得熟悉深刻。们看。”
画面在非专业的手法下展开,摇摇晃晃地记录这男人们的生活片段,先前是白狐,鸿塘和段翼的,后来有追加了花青的,整个画面和谐得如同一家人。偶尔嬉闹,偶尔斗嘴,偶尔追逐,偶尔疯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