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徒允哲如此迫切的样子,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可笑、又可悲,我曾经等他这句话等了很久却没有等来,在我内心早已满目苍夷时,却从他口中轻易地说了出来。
可是时过境迁,我早已明白,婚姻不再是我活着的全部,因为它不能成为我的避风港湾,也不能给我任何的安全感,它只会让我的人生陷入万劫不复,所以婚姻早已不再是我人生的全部。
我人生的全部,只剩下了囡囡!
“慎儿,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讨好女生,以前也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所以那四年,除了学习之外就是任你折腾,这几年下来,我依然不懂得怎么去哄女人欢心,可是我会用尽所有热情与努力来换得你的幸福,我不求你原谅我以前的懦弱,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陪着你哭、陪着你笑,因为我无法再忍受你同别的男人如胶似漆、同别的男人结婚、甚至同别的男人生孩子了。”
我冷哼两声,对司徒允哲道:“林宣一直都说我对你太狠心,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狠心了,这些年来,我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想念你,从不敢去打听任何和你有关的消息,甚至不知道你就是莺歌的总裁,你倒好,看着我和别人结婚、离婚、生小孩,你都无动于衷,到现在才来说无法忍受,我倒是想问你了,既然你已经忍受了这么多年了,倒不如继续忍下去,再看着我和别人结婚、和别人生小孩又能怎样呢?”
话刚说完,唇已经被司徒允哲粗暴地堵上,我挣扎,却没用,想用脚踢他,他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将我紧紧地压下他身下,“你以为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我就是要同别人结婚、同别人生—”话还未说完,唇又被堵上。
我眼里有着害怕,司徒允哲见我这副神情,邪魅地笑着对我说道:“你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你、你敢对我有越轨行为,我就、我就—”我又是羞愧、又是气愤,顿时语无伦次起来。
“你就怎么样?”混蛋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就咬你!”我更是气得全身颤抖,便在他肩膀上使劲地咬了一口,而且还是咬着不放。
他闷哼一声,竟然也不躲闪,就这么被我咬着。可是他这样子只会让我更加生气,冷哼一声又加重了力道,直到唇间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充入感官时,才慌张地松开嘴。
“司徒允哲,你流血了。”司徒允哲被我咬过的肩头,沁出一股一股的血丝来,我吓得尖叫起来。
“如你所愿!”司徒允哲转头看了看肩头,苦笑着说道:“如果你还没有消气,这个肩头也照着咬一口吧,大不了等下我去打几针疫苗好了。”
“你才是畜生。”我初听着没么反应,待仔细一想,他这是在变相骂我是畜生呢!
“既然我是畜生,那么我现在就来行使一下畜生的权力好了。”司徒允哲说完又朝我吻了过来。
“不要,我嘴里还有血。”
“没关系,反正是我的血。”司徒允哲又堵上了我的唇,因为他的侵入,齿间的血腥味更加浓郁,我皱着眉头看着他,他却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一脸的沉醉与迷离。
以前从未与他这般亲密过,此时见他这副神情,又是气愤又是羞愧,赶紧闭上的眼睛,半晌后,感觉到他的手正不老实地朝我衣襟内探去。
“混蛋,收手。”我突然惊醒过来,想用脚踢他,可身体被他紧紧地固定在身下,只得去抓他的手,他冷着脸伸手将我两只手固定在头顶,强行覆上我的唇,手又朝我的衣襟内探去,只是刚刚滑过我平坦的腹部时,我的肚子里突然传出咕噜噜的声音。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司徒允哲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噗呲一声掩额大笑了起来。我趁他大笑时,将他从身上踢到了下来,他顺势躺在一边接着笑,我被他笑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便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我本来就是下楼去吃早餐的,这会儿都过了时间了,肚子肯定要抗议了。”
“慎儿,给我机会吧,让我来照顾你!”司徒允哲突然不再笑了,他又翻身到我面前将我揽在怀中,轻抚着我头上的乱发,认真地对我说。
“我只是个离婚的女人。”我感受着他眼里的认真,也懒得再挣扎了,干脆感受着这具温暖的怀抱,一时感觉有些不真实,便伸出手指在他胸前比划着。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撇开你那边不说,先说说我这边吧!我的家庭你是知道的,妈咪虽然现在没有醒过来,这并不代表她永远不会醒过来,她当年那么喜欢你,一定不会反对我们的,所以爸爸也必定会无条件地接受你。”司徒允哲突然像个孩子般兴奋地说道。
“阿哲!”我叹息一声,慎重地对司徒允哲道:“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既便是我们依然相爱,但是我不想因为婚姻而走进婚姻,这样的婚姻,我再也不想要了。”
“不,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不同,我还是当年的司徒允哲,你只要还是叶慎儿就好,如果你暂时不想结婚也行,那我们先拍拖好不好,在的那四年,是我最怀念的四年,我们依然可以像那时候那样幸福地在一起。”
我听着听着,突然有些伤感起来,那四年,何尝不是我最幸福的四年,只是—
突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兜圈子了,赶紧转移话题,“阿哲,我肚子饿了。”
“那你等一下,我这就下去弄吃的上来。”司徒允哲看了看表,揉了揉他的肚子后,歉意地对着我说,“飞机餐也不好吃,我现在也饿着呢,我多带些吃的回来,早餐和中午一起吃,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他又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等我!”然后匆匆忙忙地出了房间。
待司徒允哲离开后,我在床上翻来滚去,一会儿将整自己都卷在被子中,一会儿又把被子掀在角落,只感觉坐立不安、心乱如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