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刚才的事情,能完美的掩饰过去,我承认我这哭有些夸张,但绝不掺假。
我这边一哭,黑皮的妈妈此时也滚起了热泪,而旁边的二柱,居然哭的比我们还要厉害。
或许,我刚才的那番话打动了他,还真别说,二柱大大咧咧,又傻乎乎的,没想到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本来还只是阴雨绵绵,情况处于相对较好的气氛。然而现在,一下子被我撩拨的,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实在很抱歉,这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想掩饰刚才的事情而已。
哭了一小阵儿,我必须带起头,收住这哭声。再这么哭下起,还以为黑皮真的走了呢。
听我这说,黑皮妈妈似乎很怕我说的这种情况,强忍着悲伤,不让自己再流泪。
旁边的二柱,倒让无语,他小子像是一个洒水车,“哗哗”的向外一阵洒水。
我与黑皮妈妈都停下了,他却没能收住,害的我不得已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
还好这小子识号,连忙控制起来。
黑皮妈妈扫了一眼院落,这时候才想起原先这院里的人来。
“哎!麻老太婆她们呢?”
从这称呼,就可以看得出,麻老太婆在村里并不受待见,明面上上称呼她一声,“奶奶”或者“大娘”,实则背地里还得叫她一声麻老太婆子。
看到我发愣的表情,黑皮妈妈才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妥,看她的表情,似乎很害怕我传到那老太婆耳朵里。
我很快发现了她意思,想想我与那老太婆,不沾亲不带故,刚才与她说事时,老太婆还几乎惹得我几分不高兴。于是决定顺其给她下一剂猛药,来安稳住黑皮妈妈,从而也算是出了一口气。
“麻老太婆她们啊!那几个老女人早回家了!”我不仅喊了她们外号,还狠狠的骂了她们为老女人。
要知道,女人的对自己的称呼,是非常在乎的。这句话我要是当着她们的面说,估摸着她们一个个会吐血。
听到我这么说,用的语气与词语,都要比她严重,黑皮妈妈多少松了一口气。
“走了好!省的在这看热闹。”黑皮的妈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着大门的狠狠瞥了一样。
自己家里出了事情,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情,唯一的儿子命在旦夕。在这种情况下,换做是谁,都接受不了一群女人在家里叽叽歪歪。
不仅帮不上忙不说,好多少有些看戏的意思。
正当我看黑皮妈妈的眼神,胡思乱想时,她的眼睛猛然一圆。
我知道有情况,连忙转过头,就看到黑皮的爸爸,此时领着几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那些白色大褂的人,身上还挎着药箱,一看就知道是医生。
黑皮妈妈随后连忙跑了过去。
“当家的!医生请来。”
黑皮的爸爸点了点头:“这是我刚从镇上请来的大夫。”
听到他这么说,说真的,我好真挺佩服他,那时候能把医生请到家里的,放眼我们整个村子也没几个,别说在我们庄了。
就是我们家,也不一定能把医生请到家里来,况且还是镇上的。
黑皮爸爸这个厨子还真不简单啊!做厨子做成这样,也没谁了。
“这是王医生,孙医生,还有陈医生!”黑皮的爸爸,向黑皮妈妈简单介绍了一下。
黑皮妈妈很是高兴,从镇上一下子请了两个医生,这小黑皮有救了。
我不禁也开始朝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