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情况,说实话父亲还真的不信,因为他这做的事情,根本不靠谱。
可以说,还没有之前拿给他的灵符靠谱。
想到这,父亲没有直接说不相信他,而是对他说道:“这……个就不必了,多给我一些灵符就好!”
父亲想的很简单,如果这事真要搞砸了,至少有这些灵符可以保命,那件破被单就算了吧,能不能救人尚且不说,就是穿起来,活像个傻子,他可是人民教师,骨子里透着那股生的傲气。
对于他的想法,二叔多少了解一些。
他嘴巴一撇:“好心当作驴肝肺,这么好的东西,不知道当宝!”说着,他故意用手弹了弹被单,仿佛在弹上面落下的灰尘。
对于二叔的话,父亲并不在意,他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聪明的人,这件事明显不靠谱,就算弟弟说出花来,他也不会相信。
见父亲很决然的要灵符,而不要那件用被单做的衣服,二叔也就没继续强求,给了他一些灵符,又从包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跟前。
看到这这一幕,疑惑的父亲不由的睁圆了他那双眼睛。
眼看二叔走到男子跟前,用中、食二指捏着对方的腮帮,受到手指的挤捏,那昏睡的男人,紧跟着张开了嘴。
而这时候,父亲将另一只手里的黑色的药丸,就要往男子嘴里丢。
对于二叔的本事,父亲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他只见证了二叔给的灵符,确实对阴灵有用,其他的他并不知道。
眼见着他将一颗黑漆漆的东西,欲要塞进男子的嘴里,一下子让他变得心惊肉跳。
虽然父亲对这男子印象不好,还几次差点动手打他,但那是因为被阴灵上过身,意志与思想全都受阴灵支配,这些都可以理解,况且现在阴灵从他身上也逃了。
而二叔这事,拿出这个东西,自然会引起父亲的担忧与紧张。
“喂……喂!你做什么?”父亲连忙走上前,伸出一只手,对二叔制止道。
手中的药丸眼看就要丢进男子的嘴里去了,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父亲伸手拦住了。
对于父亲的表现,二叔紧跟着眉头一挑,对着他就白眼道:“你干什么?”
“我……我……”紧张的父亲说着,忍不住把目光瞟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这时候才颤声道:“我是担心你对他不利。”
二叔当下很无语,对于父亲的大惊小怪,多少有些受不了:“有没有搞错,我这是救人呢!”
“救人?”父亲眉头一皱,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相信,要是刚才男子被阴灵附身,二叔出手的话,他或许相信,而眼下这人已经脱离了阴灵的摆布,再说救人,就未免太假了吧。
不过,这些想法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要是真说出来,以二叔小孩的脾气,定然会叫板下去,不占上风他绝不罢休。
听到二叔说救人,二叔先是有些诧异,为了稳住二叔的脾气,他连忙又是一笑:“呵呵,宇!这救人你也会啊?”
他的意思本想说,这人只是昏过去了,你拿出一颗跟碳一般黑的东西,就说能救人,这也太夸张了。
到时候,这颗黑东西进去,人没救成,倒把人给害了,这就变成杀人了啊!对于这点,父亲比谁都理智。
闻言,二叔也没多想,上来就傲然道:“当然,救他这种情况,我最拿手!”说完,他的得意,让人感觉尤其的横。
听他这话,父亲可吓坏了,冷汗直流,别人不知道他,父亲还不知道嘛,从小跟他一起长大,说他聪明,这一点父亲并不否认,可那都是年少时的事情,过里多少年了。再说,经历了革,受其影响,脑子早就停滞不前了。
最关键的是,他什么时候学过医,什么时候给人治过病,这都是没影的事嘛。
父亲是老师,对于医学虽说不了解,但也知道那是一门严谨的学科,甚至比他的教师职业,来的更加严谨。
做学问,错了可以改,施药救人,错了命就没了,一旦酿成严重后果,到时候就是上帝也挽救不了。
理智的父亲,自然不能让二叔乱来,见他还想继续给男子喂药,父亲连忙又将其拦住。
“……宇,我看这人没多大问题,应该不需要救治。”父亲借口道。
听到这话,二叔直起俯下的身子,对着父亲双目圆睁:“你不相信我?”
看二叔脾气上来,父亲顿时脑袋就是一疼,自己为了稳住他的脾气,从一开始就讲究方式方法,没成想最后还是惹得他不高兴。
父亲想不出,为什么二叔反应这么强烈,是那人真的有病,而且很重,还是因为他自认为医术很高,要在自己面前故意逞能一番。
对于这其中的事情,父亲想的脑仁疼,依然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我……我当然相信你!”父亲一边郁闷的暗忖,一边还得对二叔进行安抚,一旦他脾气上来,那可是无法无天的。
“相信我,你就上一边去,别耽误我施药救人。”
看到二叔铁了心要喂药,父亲如热锅上的蚂蚁,然而又不能强行对抗,后面他还得仰仗二叔,去收那阴灵呢。
眼看着药入口,木就要成舟,无奈的父亲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等一下!”
闻言,二叔偏过头,有些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父亲走上前,连忙笑了笑:“宇,我就是想问一问,这男人得了什么病,你居然一眼能看出来,而且还能治。”说出这番话时,父亲脸色始终挂满了笑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父亲这般,二叔即使生气不满,也会稍加收敛些。
二叔当即板起他那张脸:“说来说去,你还不相信我!”
“呵呵,不……不是!”父亲尴尬一笑,自然不去承认。
看到父亲那张堆笑的脸,尽管笑的很假,但是确实让人降了许多火气。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二叔对于父亲正颜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