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要……” “给我……” “好热……” 进入云宫,大门关闭,江雪抱着秦羽的脖子,立刻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她最后一丝防线崩溃了。 不仅仅狂乱的亲吻,双手也开始疯狂地撕扯彼此的衣服。 秦羽抱着她,化作一阵狂风,来到了三楼装修得像帝王宫殿一般的卧室。 “雪儿别怕,我这就为你解毒。” “忍耐一下!” 将江雪放在床上,他转身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记得雷桀曾经说过,他有一段时间迷上了针灸之术,经常关起门来自己练习,床头柜子里都是各种各样的银针。 江雪中的乃是玄医门的古方迷药,非比寻常,所以秦羽需要借助银针来治疗。 终于找到一盒没有开封的银针,秦羽喜出望外,可是当他再次转过身,看到江雪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一下。 只见江雪脸红如火,静静地看着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盖上了薄被。 看到床边散落着方才还穿在她身上的衣服,秦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竟然用这么快的时间脱光了衣服,而且还包括内衣……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麻烦了。因为江雪需要散热,针灸的过程,最好是一丝不挂,没有妨碍。 秦羽咽了口唾沫,低声道:“放心,很快就好了。” “刚开始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拿出了几根银针,来到了床边。 江雪闭上了眼睛,胸口起伏,似乎在鼓气。 就当秦羽小心翼翼地弯腰到近前,准备揭去薄被的时候,江雪忽然鼓足勇气,自己一把将被子揭开扔到了一边。 蓦然出现在眼前的雪白玉雕,暖玉生香,让秦羽的脑子嗡的一下,血液猝不及防的奔腾,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两个人在酒店杂物间初遇的那一次,差点把持不住。 就在他准备收摄心神的时候,江雪咬牙低声道:“老公……我不想用针……” “嗯?”秦羽疑惑道:“你怕疼吗?放心——” 江雪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搂在胸前,灼热的语气在耳边道:“我要你!” “我要你亲身给我治,像上一次那样。” 血脉奔腾,野马苏醒,引颈长鸣,渴望去肥沃的大草原肆意纵横。 秦羽深吁了口气,最后问道:“你做好准备了吗?” 江雪勇敢地点了点头。 “那好!”秦羽豁出去了。 …… 江雪是那种外冷内热,外表矜持,但是一旦放开,就非常热烈的女人。 命运的齿轮将她和秦羽拧到一起,她在经历了抗拒,逃避,默认,接受,深爱这个过程之后,终于大胆的释放了自己。 云宫之内,云雨翻卷,久久不息。 云宫之外,倦鸟归林,天地安详。 一直到日出东方,清晨清新的朝气撒遍新世界,江雪才沉沉睡去。 看着她汗湿双鬓、俏脸娇红,疲惫又满足的样子,秦羽却有些自责。他觉得自己有些太放肆了,江雪不过是普通人的体质,这一夜疯狂,在正常情况下,她是绝对难以承受的。 一半是激情,另一半是药力在作祟。 等她醒来,一定会感觉身体被撕碎了。 不过这也是一种锻炼,在那种生命全部打开,每一个毛孔都释放的奇妙情形下,秦羽也有意地为江雪伐毛洗髓。 等她度过了眼前的疲惫和阵痛,身体潜力被激发,体质也会在不经意间改变。 而且体内的药力全部都解掉了,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另外让秦羽感到意外收获的是,他心内平静,冥冥中似有萌芽破土。 那是一种突破的征兆。 果然这个女人能带给自己好运,一直难以突破的“神龙御天诀”,终于出现了境界上的松动。 他赤着上身,对着窗口在床上盘膝而坐,闭上眼睛,陷入冥想之中。 窗外的朝阳照进来,洒在他的脸上以及肌肉均匀的上身,隐隐泛着金光,像是一尊金佛雕像。 而在他身前蜷缩酣睡的女人,宛如睡在佛前的一只白狐。 天地混沌交错,阴阳交泰和谐,在这一刻形成一种奇妙的韵律。 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地上万物肆意生长。 一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秦羽才睁开了眼睛。
从他抱着江雪进来,已经过去了一夜一天。 江雪仍旧酣睡未醒,秦羽的双眸却更加明亮,映着远处天边的夕阳,甚至泛出一种妖异之色。 良久,随着体内气劲平息,眼中的妖异之色散去,变得更为清澈,仿佛不染尘埃的儿童。 他准备穿衣服下床,江雪被惊动,翻了个身,发出嘤咛之声。 “老公,你要走吗?” 她半梦半醒之中,再次抱住了秦羽。 秦羽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低声道:“我去见几个人,你接着睡吧。” “唔……”江雪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又酣睡了过去。 她太累了! 而且经历了一晚上生命全开的伐毛洗髓,她需要一个漫长的酣睡来开启新的世界。 穿衣离开,来到了一楼会客大厅。 秦羽低声道:“叫云逸进来。” 声音不大,却是清晰地在十二卫的耳边响起。 他们全都精神一振,看着面前黑压压一群人,大声道:“谁叫云逸?云宫主人,叫你进去!” “在!” “我就是云逸!” 云逸立刻从人群中走出来,精神抖擞,激动地走了过去。 眼睁睁看着云逸走进云宫,其余的人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除了最先赶到的雷暴等人,其余的来自江省各地的豪杰大佬,商界领袖,都在不停地赶来。 一夜之间沈家灭亡,庞大的资产被收购,江省江湖道十八路诸侯被整合,江省最年轻的王诞生了,这些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