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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剑缓缓道出了所谓乌云组织里面四大核心地位的人选,让张六两差点被手里着的香烟烫到手,他赶紧弹去烟灰,哑然道:“这么生猛。我去,这完全就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可不是么。所以我说,该是他们出山來把这帮所谓的邪教组织里的人玩一玩了,大老板,叫人吧。就这四人,其他除了我和李莎那些人以后挨个再认识,他们更会给你不一样的惊喜。”王大剑猛吸了几口烟道。
张六两心里稍稍获得了一些安慰,他摸出电话打给了阿格尔太,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阿格尔太一如既往的浑厚声音,他笑着道:“六两,咋了。想兄弟了。王大剑那犊子和李莎是不是到位了。”
张六两听到他熟悉的声音也是一阵温馨的感觉打來,随即说道:“是想你了,现在把乌云组织的四大核心给我派过來,我要用他们打一场大仗。”
阿格尔太一笑,道:“明白了,我待会就让他们启程,这四人的身份已经恢复了,是李老的作用,他们直接飞过去就行,南都市那边的情况我虽然不了解,但是我希望你无论遇到什么事情记得一定要冷静,沒有过不去的坎,以前跟长生一起的时候我也这样告诉他,如今我也一样可以告诉你,天大的麻烦,我,楚生,加上九天甚至于武德乾坤他们都可以拿命给你换回來荣誉,记住,不要死,不要悲,不要痛,路那么长,只要你在我们都在。”
阿格尔太的话像一个大哥哥说的,也像一个张六两的大家长说的,他的话很对,是楚九天等人的口吻,着实的让张六两心里升起一股暖意,久违的暖意。张六两生怕在说下去会忍不住的掉眼泪,于是匆匆挂了电话,手里的第三根烟也已经尽,他熄灭烟头,站了起來,对身边的王大剑道:“走,开车去见几个人,然后等这四人飞过來,咱们就陪这帮邪教组织玩上一玩,敢动我的女人,我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是已经到秋天了,花儿也可以这样红的。”
王大剑一乐,把仅剩的烟屁股猛地抽了几口然后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就如踩着让其特别记恨的人一样去发泄恨意,他道:“走着。”
张六两上车,王大剑坐进副驾驶,张六两大手一挥道:“先去找个饭店咱俩美美的吃上一顿,而后才能有力气去宰人。”
王大剑咧嘴傻笑道:“有肉沒。”
张六两打赏了两个字:“管够。”
王大剑会心一笑,踩足油门,宝马车窜出,开出南都经济学院的校门口,又是风骚的翩翩少年逆袭飘零的开始了。
王大剑随后问道:“咱们去哪老板。”
张六两想了想道:“看几个老友,先去北城区的边家别墅。”
王大剑会意,张六两摸出电话打给了边之,这个节骨眼上去找边之其实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张六两想通过见一些老友來释放一下自己压抑的心情,包括借用这等待乌云组织四大核心的时间來跟这些个最近一段时间从北凉山失去师父下山來到南都市的这些时间里的空档期沒有照顾到的人去聊一聊。
首先想到边之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记忆中真的好久沒有跟他们在一起聊聊生活聊聊人生了。
对于边之而言,他放手把自己的所有公司日常都交给了张六两去打理,但是张六两还是在择取了丁点并未完全涉足,甚至于只是把边之旗下的地产公司挂上了大陆集团的旗号,但是在经营核心上还是采取了独立经营独立结算的方法,也是把所有的归属权都给予了边之,是由他的旧部地产公司的副总來打理地产生意的。
这是张六两能给予边之的最大帮助,而边之则选择了跟其老婆一起享受这清净的岁月,包括去福利院领养了小天作为闺女养育。
车子开进北城区的地头,这里的地脚曾经也是上演过很多次不争岁月,包括曾经的邱天助纣为虐的拉拢回归的边之伟和段蓝天,而呼之欲出的张六两快刀斩乱麻,沆瀣一击的将其摁倒在这里。
边之敬体系的倒塌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因为刘洋的死把离琉璃的家族势力牵扯出來,离琉璃妹子携带其老爹,携带西南一带土皇帝的名号将差不多整个西南方位和部分长江以南的各大佬的势力将边之敬全力拿下,进而才成就了张六两在南都市的风平浪静,而不温不火的离琉璃带着对刘洋的爱回归天都市,却安稳的坐着她喜欢的职业,安稳的呆在王贵德的队伍里坐着警察的天职工作,这等妹子真的是让人想到一种武侠风的角色,冠给她女汉子可能会稍稍谦虚了一些,不如就冠给她孙二娘或者顾三娘的名头了。
张六两其实这一路上是相当纠结的,自己的女人被人掠了去,毫无头绪的情况下他必须要沉下心來去应付,他也想赶紧冲出去带着自己的大将找到万若,但是方的一席话提醒了张六两,这个时间他不能冲动,必须不能冲动,因为他猛然间想起了之前秦岚的事情,当时秦岚被边之伟的人绑架,韩忘川当时被人捅了刀子住进了医院,自个带着左二牛赶往医院的途中就被对手的大卡车给撞击了睡了好几天好几夜。
方的话其实是对的,对手肯定不会伤害万若,他们的目标是自己,如果自个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冲出去的话,那很可能就会陷入敌人的圈套,到时候死的人可能会更多。
如今的张六两已经把很多人的生命安全挂在心上,他之所以纠结就是自己的女人被人掠走,而自己必须把这份最大的担心狠狠的压抑在心里,做到不冲动,要冷静,做到不着急往外冲,扎下心思想对策。
可是有谁又能理解这种折磨的痛楚呢。
张六两要说多倔强,从走出万若房间的那一刻他就咬着牙挺着一张冷峻的脸颊安排接下來的对策,要说他有多想救自己的女人,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他都想拔出方的配枪去把对手射杀在地上。
可是,他忍住了,他在极力的纠结下忍住了。因为他必须遏制住这种心理,因为这次的对手强大无比,是遇到过的对手里面称得上好几颗星的主,所以他要压抑,要在压抑中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