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皓尘现在表现的越贤惠,就越让向明月生气。
她上前,俯身,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
严皓尘一顿,直起身来,侧头轻唤:“妻主?”
向明月却一把扯开了他的衣带,他的前襟松开,向明月没停下手里的动作,继续解他下一层衣裳。
严皓尘诧异,心里有点憋屈,但也没阻止向明月。
她到底是介意自己此前订过亲。
但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无从反驳。
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些,他什么都愿意做。
被她压在身下,严皓尘到底是不争气的眼眶通红,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
以往的她在情事上,总会带着宠溺,纵容的,把他撩拨的心痒难耐,他喜欢她轻松惬意的、水到渠成的与他发生那事。
但今日,她是面无表情的,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为最后的一刻。
他不喜欢这样。
不争气的眼泪滑落。
向明月却觉得烦躁。
拿过一侧的腰带,附在他流泪的眼睛上。
严皓尘心底又是一阵抽痛。
她都已经不愿见到他了吗?
严皓尘多年以来的自卑又爬上了心头。
他好难过呀!
他的妻主在行房事的时候,都不愿看着他的眼睛。
这夜过后,严皓尘好似被榨干水分的小鱼,被向明月毫不怜惜的榨干他最后一点水分。
第二天下床时,竟是难得的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眼眶通红。
傅逸仙昨夜见到自家表哥进了妻主的房间,就再没出来过,本来他端了饭菜想送进妻主的房间,但站在房门口,听到房里那暧昧的动静,他觉得这事应该已经过去,他们两人已经和好。
如此在进行着一场生命大和谐,这事就算彻底过去了。
却没想到今早起来,妻主的气场更冷,而自家表哥好似被妖精吸干了精气一般,毫无精气神。
而他看着妻主跟花语在一旁边吃边打情骂俏的样子,更多落寞。
这他们昨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感觉事情更严重了?
担心严皓尘,他上前扶着表哥,竟是感觉他身体都在发抖。
这昨晚他们到底要了几次?
竟然让表哥这样身强力壮的男子,脚步发虚,身体发抖。
他担忧的说道:“表哥,你们昨晚没好好沟通吗?”
严皓尘侧头看向自家表弟,眼上苦涩的表情,一言难尽。
“表哥你先坐,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傅逸仙让严皓尘坐在向明月跟花语隔桌的凳子上,给他拿了吃的来。
只见严皓尘也不动筷,只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明月。
向明月偶尔与他对视,神色一怔,立马又撇开了视线,与花语耳鬓厮磨。
傅逸仙坐在他身边,看看不远处的向明月,又看看严皓尘。
他轻声道:“表哥,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有什么事都说开来,总这般憋在心里,多难受啊!
严皓尘苦涩一笑,摇摇头,没说话。
这事,逸仙帮不了他。
几人用罢早饭,礼官来这家酒楼找向明月,催他们可以出发了。
向明月却搂着好似病入膏肓的严皓尘的肩,说道:“王大人,我家正君今天身体不适,我们休息一日,明日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