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绳树随即为鸣人和雏田安排休息的房间,然后便和千手扉间等人继续忙碌。
静谧安详的月夜下,相约雏田泛舟的鸣人望着波光粼粼,圈圈荡漾的海面,问道:“雏田,看过了我的所作所为,现在你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
“鸣人还是那个我心目中的鸣人。”依恋地将脑袋靠在鸣人肩头的雏田轻声回道。
鸣人闻言露出一丝意外之色,偏头注视着雏田那双明亮又柔和的双眼,疑惑不解道:“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我和以往表现在人前的性格很不一样吗?”
“鸣人还是那个我所了解的鸣人,并没有什么改变啊。”面对总是不开窍的鸣人,雏田壮着胆子主动往鸣人怀里缩了缩,解释道:“因为我一直都在注视着你,所以可能我比别人要更了解鸣人吧。”
“而且关于鸣人你的身世,以及对村子的态度,我也听父亲和宁次哥哥谈起过。”
总是关注着鸣人的她,尽管不知道鸣人具体行事,但根据其日常性格和行为,她远比鸣人想象中还要了解鸣人。
“原来是这样啊……”鸣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听到他要收服日向一族的时候雏田没有吃惊的反应,原来是日向日足早就透露给雏田了。
这只能怪鸣人自己心虚没有去注意,不然也不会联想到,并且也太小看了雏田对他的认真。
而说到雏田一开始的担忧,则是由于她想偏了,在雏田的心里,鸣人与她应该是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思,当时听到鸣人的坦白,还以为鸣人是要离她而去。
处于青春期的人总是会在感情方面产生误会,芳华之年的雏田恰好就是如此。
总而言之,随着乌龙事件说清道明,鸣人和雏田各自多虑的担忧都已消散。
“所以,雏田,你愿意永远站在我的身后吗?”鸣人直勾勾盯着雏田,郑重发问道。
“当然愿意了,不过我还是更想站在你身边,与鸣人你并肩前行。”
得到雏田的回答,鸣人第一次揽住雏田的肩膀,嗅着她秀发上传来的淡淡幽香,感觉身心十分舒畅,仿佛所有的疲劳一扫而空,情不自禁沉醉其中,面容安详、柔和地闭上了双眼,呓语道:“神往明月,纯洁无暇,不染一尘……”
……
次日,解决了唯一心忧之事的鸣人神清气爽从床上翻身而起,而后于隔壁房间找到已与他彻底明确关系的雏田,同戴上一副面具,裹着斗篷的千手扉间启程回返木叶。
计算着时间不多,三人直接使用飞雷神之术远渡千里,直接出现在火影办公室里,木叶的警戒结界于他而言形同虚设。
可刚一回到木叶,鸣人便发现纲手和静音皆是面带哀色,不由奇怪道:“这是怎么了?”
见有人突然闪现露出,纲手顿时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是鸣人后方才放松下来,面色由哀转喜道:“你终于回来了!”
“到底怎么了?”看了眼同样露出惊喜表情的静音,不明所以的鸣人道:“你们两人怎么一副谁死了的模样?”
“日前妙木山的深作仙人传回消息,潜入雨隐村打探晓组织消息的自来也战死了。”纲手脸色一黯道。
“什么?那个色老头死了?”鸣人一惊,紧皱着眉头道:“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他不要去雨隐村的吗,他怎么还要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现在他终于想起来出村之前遗忘了什么,忘记再三提醒自来也别去找死。
“咳……我劝过他别去,可他说不能总是把事情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然显得他老了……”纲手尴尬地解释了一句,然后满脸希冀地说道:“你有办法的吧?就像复活绳树那样,让自来也也重新活过来。”
“哪有那么简单,复活的名额早就被我预定好了,根本没有多余的!”鸣人没好气地说道。
波风水门、漩涡玖辛奈夫妇,千手柱间、千手扉间兄弟俩,我爱罗的母亲和舅舅,加上绳树和我爱罗已去其七。
再来还有为即将到来的长门和小南准备的,以及答应另一个人的,十个名额已被占完。
“那怎么办?”纲手一脸忧愁,随即打起感情牌,道:“他可是你的师父,你总不能不救吧?”
“谁让那个色老头不听劝,死了便死了吧。”鸣人埋怨了一句,说完他又叹了口气道:“唉,算了,我会想办法让他复活的。”
如此他可能就要食言反悔了,从答应别人的名额里抽出一个,早知道会如此,当初他就不让我爱罗死亡,而是换一种方法送尾兽,现在也就不会搞得这么麻烦。
“那现在就让自来也复活吧!”纲手急切地请求道,虽对自来也并无男女之情,但对自来也这个从小就有深厚友情的同伴,她还是很关心在意的。
“急什么,先让他这个不听忠告的色老头死一会儿再说。”鸣人撇了撇嘴,道:“他现在死了正好,省得我亲自动手,待木已成舟,再复活他不迟。”
“那……好吧……”纲手没有深究鸣人所谓的亲自动手是什么意思,能得到自来也能回归的保证她就已心满意足了,这才转头看向站在窗边观望的千手扉间,问道:“这位是……?”
“他是扉间大人,为了不暴露身份,因此才这副打扮。”鸣人解释道,把绳树托给他的家交给纲手。
“二爷爷?这里是木叶,二爷爷没必要担心暴露吧?”接过信件的纲手满心疑惑道。
“不该问的别问。”鸣人一言堵住纲手的疑问,然后说道:“现在你可以开始收拾行囊,再过不久你就不用当火影了,去波之国与你弟弟团聚。”
“为什么?”纲手不解道,倒不是她贪恋权势,舍不得交出放弃火影之位,只是这三年来习惯了,突然要她卸任火影令她有些猝不及防。
“这是命令!”鸣人表情严肃地说道。
“不说算了!”纲手气鼓鼓地偏过头,这么久以来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下属的身份,除了按鸣人的要求办事外,仍旧总是一副大小姐脾气。
对于纲手如此以下犯上之举,鸣人也很无奈,谁叫他太宽松了呢?
稍微发了下脾气之后,纲手回头对静音吩咐道:“静音,去请深作大人过来。”
“是。”静音随即抱着豚豚走出办公室,不知去哪里通知还停留在木叶的那只老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