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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出界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烈追晓眉眼如电,心里怨愤滔天,感觉简直要气炸了肺,上一次被小贼光顾了不算,这一次特地做了重重防备,万万没想到还是吃了亏,而且是吃了个暴亏,这怎么能忍?

烈追晓晓环视众人,似乎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些许破绽来。

但是烈追晓失望了,众人都只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而已,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莫无敌,流云夕颜,南方蛮,伏天四人走上前来,询问烈追晓是否出了什么大事?

烈追晓又不好意思明说,连忙摆了摆手,谎称做了个噩梦。

四人半信半疑,但若是烈追晓铁了心不说,他们也不好多问,便各自散了。

烈追晓正暗自郁闷,又发现地上躺着的三个大粽子正怒目而视,想起昨天三兄弟说要抢宝贝的事,烈追晓顿时一肚子火。

“定是这三个倒霉催的玩意儿,昨天才说要抢我宝贝,结果晚上就丢了,真是晦气。”烈追晓越想越火大,对着三人狠狠一顿教训。

可怜三兄弟,无故替灵渊渡背了黑锅,只能暗自呜呜咽咽...

将三人狠狠地修理了一番,烈追晓才愤愤不平的远离众人,在鲲鹏界里转悠起来。

鲲鹏界里很多珍奇药材,药龄漫长,品质远超外界。

丢了宝贝,烈追晓心里极是不平衡,只能动手摘取一些药材,来弥补损失,但这些药材同样有灵性,有的竟能自主遁走,有的已经能散发出强烈的药性攻击敌人,鲲鹏界对于修士有极强的压制,对药材却不限制,烈追晓几天下来,也是被一些药材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最后老老实实的摘了些药龄不长的药,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圣灵树下。

莫无敌父子早已离开,流云夕颜和流云矍也已经走了,南方蛮也在今早向他道了别,只有伏天还守在姜氏兄弟身旁,为他们护法。

各大家族的人也已经走了一些,并不是所有的的人都选择在圣灵树下炼化圣灵果,有些大族有底蕴,亦有完美吸收圣灵果的办法,回族中吸收是更好的选择。

冷泠泠与蓝姨也走了,临走冷泠泠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几眼,烈追晓回以微笑,示意她安心。

而天族的人还没走,几人盘坐在一起,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令人甚为不解。

烈追晓当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暗道天族的还不死心,妄图夺回圣灵果树。

烈追晓也不拆穿他们,任由他们自由发挥。

过了两日,姜氏兄弟居然也成功炼化了圣灵果,至于具体是什么效果,也只有伏天和姜氏兄弟知道。

伏天向烈追晓此行,带着姜氏兄弟出了鲲鹏界,说是要带姜氏兄弟回人王族,看能否得到人王碑的认可,若是得到认可,便可在族中觉醒血脉里的记忆碎片,修习人王族的功法。

古界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烈追晓干脆将三个大粽子也一并放了,只不过将嚣张三人身上的宝贝通通洗劫了个干净,虽然不足以弥补先前的损失,但也多少心里平衡了那么一点。

嚣张三兄弟如蒙大赦,飞也似的逃离了古界,发誓再也不要遇到烈追晓了。

这些天简直受了非人的折磨,烈追晓出去收药材,若是吃了亏,回来就要找嚣张三兄弟出气。

找的理由各种奇葩,说他们什么心地不良善,定是暗自在心底诅咒了他,害他出师不利,又说早上见了三兄弟,败坏了气运,甚至还说是三兄弟长得太丑,吓跑了方圆十里的药材。

反正就是各种找理由借故殴打三兄弟,最后甚至连理由都不编了,直接下手招呼,可怜三兄弟嘴里塞着破布,连辩解一两句都是奢求。

起初三兄弟确是心底各种诅咒烈追晓,但是随着一连串来自社会人的毒打,几人深深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能默默祈祷,烈追晓出去采药,一切顺利。

说来也怪,后来烈追晓采药果然顺利了很多,也不来找三人晦气了,而今天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烈追晓竟主动放了他们,三人瞬间感觉从地狱飞到了天堂。

看着嚣张三兄弟,亡命飞逃的背影,烈追晓摸着下巴冷笑道:“希望你们长个记性,以后若是再恃强凌弱被我撞见,可就不是像这次仅仅受点皮肉之苦了。”

烈追晓近些天来一直在通天崖附近转悠,现如今采药已经是越来越难采了,那些药材都跟成了精似的,看到烈追晓来了,一个个都躲的无影无踪。

烈追晓又将主意打到了通天崖之上,望着巍峨宏大的通天崖,烈追晓眼里精芒四射,毫无疑问,通天崖上有数不清的逆天奇药,七荒救人所用的药材,大多来自于通天崖,但通天崖也唯有七荒与江杰能进。

烈追晓转悠了几天,最终也没敢上通天崖,鲲鹏王的法令谁敢无视,强行上山,说不定就当场被法则剿灭。

几日搜寻无果,烈追晓也只能出了鲲鹏界。

而此时鲲鹏界里的人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余天族四人还在。

而今天是鲲鹏界开放的最后一天。

看到烈追晓终于出了古界,天余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盯着烈追晓离去的方向看了很久,一语不发。

天榷也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出口的方向开口说道:“哥,别看了,办正事吧。”

天余回过头来,冷冷地回了一句:“我不是你哥,那萧烈才是你哥,你亲哥!”

“呃...”

天榷一时无语,心想天余果然还在纠结这档子事呢。

前一阵,天榷给自己交了赎金,被烈追晓还了自由身,却全然不顾天余一个人还孤零零的吊在树上,如今天余又把这事拿出来,指责天榷不仗义。

“说话呀,哑巴了!”见到天榷不吭声,天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那不也只是权益之计嘛!”天榷低声咕哝到,心底却想到,要不是你非要强行装B,结果打又打不过人家。若是我们低调一点何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呀,你还有理了?”天余眼眉一瞪,挽起袖子就要过来找天榷好好“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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