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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最难医

“为什么这么说?”安雨不解。

“因为一般的医生包扎伤口不会这样子,手法和角度上还是有一点区别,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医生包扎的,不过上次我看到你的手受伤了,这次看到的是你膝盖上的伤,做医生的还真是有一双发现受伤身体的眼睛啊。”助理似乎想逗她开心,说话的兴致也十分高昂。

安雨安静地听着他说话,不知不觉心情居然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不过给你包扎的人还是很有水平的,这个伤口处理的很干净。”助理毫不吝啬地赞美道。

安雨依旧保持沉默,不由自主想起陆司寒那天下午包扎过后对她做的事情,脑子更加混乱。

而想到什么来什么,她在看了助理包扎自己伤口之后偶然往门口一瞥,看到的是同样拿着医药箱的陆司寒他。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又移到蹲在她身前的助理。

安雨被他的冷到极致的眼神刺激到了,但看他手里拿着医药箱,她居然会觉得他是来重新给她包扎的。

“怎么了?”助理见安雨看着门口,关心地问道。

安雨的视线从陆司寒身上收回,木然道:“没什么。”

陆司寒走进来后将医药箱放到了柜子上,不再看她,径直走到床边,和医生谈论起陆锡臣的情况。

医生给陆锡臣打了退烧针,又开了一些退烧药,吩咐打理好一切,助理这边也为安雨重新包扎好了。

“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太糟糕,烧大概明天就能退下去,注意不要再感冒了,感冒之后会加重病情。”医生表情严肃地看了眼陆锡臣,对陆司寒继续说道:“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除了感冒之外,最近他有没有其他症状?”

“其他症状你都是知道的,医生,锡臣他极其抵触心理治疗,我们也不会再冒这样的险了。”陆司寒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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