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忌面对千军万马,要想逃跑也不是难事。现在看见祝公道伤势,实在难以想象。
如果是其他人听到这样的话,必会不高兴。祝公道却没放在心上,他的武功是高,可惜体力不支,有伤在身,能活着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祝公道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撑不住了,也没有过多的在这个事情上面争论太多。
当人将酒送来时,祝公道猛的喝了几口。顿时,整个人看前去精神好多了。
祝公道早些年受过伤,他一直靠着烈酒缓解身上的痛苦。这段时间为了夺得玉玺,祝公道滴酒未沾,以免身上的酒气影响。
“这……”
魏延看着祝公道喝下烈酒后,喷出数口鲜血,这让他有些担心。但是,祝公道像是没事人一样,习以为常。
祝公道喝了足足一坛酒,脸不红气不喘,道:“你是无忌的结义兄弟,当他前来时,烦请将军替我转达几句话。”
“先生请说!”
“此物与无忌息息相关,切不可被他人夺去。现如今还不是时候公之于众,待时机成熟方可。”
祝公道继续说道,“为师不能看见你逐鹿中原之日,也无法与你见最后一面,此乃命数!”
魏延全神贯注的听着,祝公道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司马无忌一样。
将自己心中的想说的话一并说出,祝公道说了很多,魏延全都牢牢记住。
最后祝公道面带笑容离开了!
三日后,司马无忌终于赶到汉中,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未能看见祝公道最后一面。
祝公道被魏延安放在棺木之中,司马无忌看见眼前的情况,瞬间心里防线崩塌。
曾经不好的预感成真,他再一次错过自己师傅的逝世。司马徽去世,司马无忌亦是事后知道;祝公道离世,他再一次晚了。
魏延静静地站在一旁,他手中捧着祝公道让他转交的玉玺。此物到底是什么,魏延没有打开过,也就不清楚。
司马无忌听到师傅消息,就立即骑马奔赴汉中,一路上马不停蹄,还是晚了。
司马无忌痛哭流涕,魏延不愿打扰,待他情绪稍微好转,他将祝公道想说的话全都说了一遍,又将玉玺交给司马无忌。
司马无忌愣神地看着玉玺,他心里有些复杂。如果可以交换,他宁愿不要传国玉玺,也要祝公道活过来。
魏延说了祝公道想说的话,他将一切都寄托在司马无忌身上,就是考虑自己的身体能否撑得住。
祝公道早些年受过的伤这些年愈来愈严重,他知道自己活不久。并且,司马徽也曾说过祝公道必有劫难。
祝公道那个时候不以为意,直到司马无忌再次前来,他才相信此话是真的。
即便他不去洛阳,也无法活得更久。与其等死,倒不如为司马无忌送上自己最后的祝福。
祝公道死了,司马无忌懊恼不已,要是他知道绝对不让师傅去冒险。
魏延将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司马无忌才知道师傅的情况,以及面临的危机。
“曹丕,我与你势不两立!”司马无忌愤怒地说道,“这笔血债要用血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