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日这两天原本应该是休息的生活,就在顾钊安教授,左飞,木临顾和谢小安三个人不断学习的时间里过去了。
在这几天高强度的学习之后,当左飞周日晚上躺在被窝里的时候,他简直就要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整个脑袋里脑袋都充斥着《伤寒杂病论》的知识,平经辨证与六经辨证等等,反正就是充斥着许许多多的中医学的理论,等待着左飞慢慢的去吸收。
现在因为疲倦而睡过去的左飞,不知道明天高三七班的同学们又会给他惹出了多么大的麻烦,还有那么多麻烦事等着他去解决呢。
让人不禁感叹:果然啊,没有哪一件任务是简单的,即使已经步入正轨了,还是中途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出现。
清晨的阳光照进左飞的房间里,金色的阳光洒在左飞的被子上,映照着左飞熟睡的脸庞。
左飞昨天晚上睡得还不错,只是即使在睡梦中,依然犹在医学中医学的海洋里逃不出来。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左飞都要怀疑自己,昨天自己如果说了梦话的话,一定都还是在背医吧。
怀着这副困倦的模样起了床,左飞收拾好自己的形象,推开门的时候发现顾钊安竟然已经来到了公寓里,在厨房做好早餐给他们了。
左飞看着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顾钊安,原本困倦的脸上一肃,眼神骤亮。
左飞到今天还不知道顾钊安那个师傅所说的住所到底是在哪里,这已经是顾钊安来到花都后一个星期的事情了,他们家大师兄也什么事都不跟他们说。
但是左飞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回到好久没有回来的故乡后,这里还有着自己的亲人还有着自己家人留下的房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绝对是会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留恋,而绝对不是顾钊安现在这副完全不想回家,却又不得不回家的模样。
左飞完全就是大胆的猜测:他家大师兄根本就不喜欢呆在他的房子里啊。左飞完全就抑制不住的往这个方向想着。
顾钊安像是感受到了背后的视线,转过身来看到了怔怔看着他的左飞,笑着说了一声:“小飞,你去叫你二师兄和三师姐起床,你们也该去上课了,吃完饭就该去上课了。”
“哦好。”左飞应了一声,脑子里回想着顾钊安的那抹微笑,心里总觉得别扭,大师兄怎么一回到花都就变得不同于他平常了呢,花都啊花都,到底对于他家大师兄而言又是什么样子呢?
但是这些事情左飞完全管不到顾钊安,顾章安也不愿意让他们去管。
木临顾跟谢小安也有左飞今早起床时的感觉,感觉自己脑子里充斥着很多知识,头脑胀痛。
所以,当他们看到饭桌上已经有早餐的时候,木临顾和谢小安简直要对他们的大师兄感恩涕零了。
虽然他们家大师兄喜欢训他们,但是在大师兄严肃严谨的表面下,有着他们所喜欢的温柔啊。就像今天早上这副早早的来给他们做饭,就是顾钊安不经意的温柔呀。
左飞他们三个人吃完早餐,出门走去了学校。
在路上左飞一度的想要跟木临顾和谢小安他们商讨一下大师兄的事情,想把今早他的想法告诉他们,但不知怎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左飞确不知道这一犹豫,没有说出话来,没有说出来的话,使得顾钊安之后遭遇到的事情没有了预兆,而使得情况危险极了,那时候的左飞后悔极了。
到了学校,左飞一看时间还早着,离上课时间还有20分钟,就准备先去校医室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
让他们刚到达校医室的时候,走廊外面突然就传来“砰砰”的奔跑声。
左飞三人刚转过身就看到了,着急奔跑着过来的于青丘,只见他跑到了校医室门口,撑在校医室的大门,深深的喘着气说:“左飞哥,大事不好啦,班里的同学们分成了两个阵营,都快要打起来了,我……我撑不住场面。”于青丘急得不行,求救般的看着左飞三人。
左飞他们一听这话,这可不妙,连忙跟上了于青丘的步伐赶到了教室里。
教室里这已经是不止两派,应该说的是分成了三派,一派是完全变得想要跟着左飞好好学习,由墓寒和许天等人带头。与之对立的就是平时十喜欢迟到,完全不听这种废话,仍旧睡觉的,桀骜不驯的,然而站在这一派的带头人却是这两个星期以来没有见过的新同学,顶着一头乱发,像是混世魔王似的。远远坠在最后面的那一排就是在旁边看戏,看了两个阵营的戏的中立派。
左飞一看这一情况就知道了,他上个星期担心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
从上个星期的表现来说,他就一直担心的那群完全没有任何改变想法的同学们,会不会引起什么事端?果不其然,今天一看真的发生了事端了。
他大步向前,站在了三个阵营的中心,还算冷静地说道:“你们在干嘛?”
两个阵营的人都看到了左飞,也没有人回左飞的问话,一直是死的盯着对方,谁也不肯放松。
“我问你们话呢!”左飞加重了自己的语气,身上的气势越来越高涨。
左飞的眼神停到了许天跟墓寒的身上,示意他们两人给个说法。
这两个人却跟平常不一样的,完全就是一句话都不说,简直要把左飞给气炸了。
就在左飞打算要再次询问的时候,旁边的敌对阵营突然传来了一声桀骜的少年声。
“哟,原来你就是新来的班主任啊。”左飞看向声音的源头,是一个剪着一头标志性的乱发,以现在的眼光看起来应该有点非主流的学生,这是左飞从来没有见过的学生,站在了那群桀骜不驯的人里面。
“对,我是左飞”左飞眯了眯眼睛,推了推眼镜冷声说道,“你又是谁?”
于青丘在旁边小声提醒道:“这就是那个,除了许天之外他父亲是另外一个学校的大股东的跟儿子的那个同学,他是这个星期才来上课的。”
这个星期才上课的?左飞眼神瞥向那位说话的学生,有胆子这么跟我说话可没几个,有胆。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着,教室里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