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了好久,有些我都已经忘记了。
只记得那天凌晨,那女孩把表哥的尸体放到棺材里后,见我被撞的鲜血淋漓,真是快急坏了。
不过奇迹的是,第二天醒来时,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一点儿伤口都找不出来。
事过之后,无意中现,在自己的口袋里装着一张纸条。那纸条是黄色的,也就是那种烧给死人的纸。
打开纸条一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上面的字了,纸条上写着六个大字,“我爱你,徐婷婷”
当时我还顿足了好久,前面的字是什么个意思?后面的名字就是她的名字吗?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纸条,本以为这是那女孩的一种特殊交朋友方式,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纸条怎么就像是别人写给那女孩的呢!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女孩要把这东西给我?难道又是命运?
就在我准备合拢纸条时,突然生了惊人的一幕!那……那纸条竟然瞬间变得血红,那一个个字,都好像正在流血!
我始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时还被吓的直抖呢。冥思苦想,愣是没有想出一点儿头绪来。
本想把纸条好好藏起来的,可是回家后,被洗衣服的老妈现了,起先她并没有直接来骂我,而是一脸苦诉的跑到我老爸的房间。
我以为她要告诉我老爸,老爸管我的本事才真正的硬呢。
巍巍怯怯的跟着老妈过去了,我没敢进去,只是躲在门外的夹缝里,偷听一场腥风暴雨即将到来的前兆。
可令我惊讶的是,他们竟然都没有怒冲冠的样子,而是一脸惊诧,仔细中还有一丝害怕的表情。
他们的对话真令人费解,老妈拿着纸条,颤颤巍巍的对老爸说:“她……来了,她果然来了……”
而老爸脸却一板,沉默良久,虽然他是这样的严肃,但还是看得出他脸上的那份焦虑与不安。
到底生什么事情了,不就是一张纸条嘛,用的着这样大动心神?我仍然不知道是生了什么。还是这预示着要什么了?
也许我真的想的太简单,其实这个会变红的纸条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看到纸条,老爸老妈当天就离开了,我问他们要去那里,他们敷衍我说,要回爷爷家。
回爷爷家为什么不带上我?可是,他们真的就没有带上我,嘱咐我,晚上早点儿睡,门外不管有什么声音都不要管,你只要睡就行了。
他们走的匆忙,我真感觉不平衡,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冷落了我,难道这是他们的一种新的教育我的方法吗。
越想越不舒服,有时还感觉自己变的特别孤独,父母已经不在是我的父母似得。
天黑了,夜幕如期而至。虽然心里埋怨老爸和老妈,但还是挺听他们的话的,早早的洗了洗就睡了。
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家过夜呢,心保不齐得忐忑不安,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真让人毛骨悚然。
狠狠的闭上了眼睛,真希望可以快点儿睡着,睡着了就不会再害怕了。
过了好久,我仍然没有睡着,心里开始急起来,不经意又想起了那表哥冷冰冰的尸体,看着我的冷冰冰的眼神,还有……还有那个提着一个血淋淋头颅的可怕老头……这下,我可真的睡不着了!
悄悄的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用枕头捂着耳朵,这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一个又聋又瞎的残疾人,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睡去了。
脑海里表哥尸体和怪老头的样子一直萦绕着,真害怕表哥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突然破门而入,然后掐着我的脖子,想让我也死掉。
前半夜算是平安无事的过去了,夜越来越沉,差不多快午夜十二点了,我想透透气,轻悄悄的把被子展开一角,好让新鲜空气可以钻进来。
过了一个小时,这才好不容易熬过了这可怕的午夜十二点。因为大人们说,鬼祟一般在午夜十二点之后就要6续回去了,不然就会永远回不去的,所以我才得以松下一口气。
刚缓过神,门外突然就不安宁了。只听到一阵稀碎的脚步声,就像踩断树枝一般清脆,但我家门前并没有什么树枝,怎么可能有这声音?难道,它们真的来了……
我竖起耳朵听着,心里提起的老高。隐隐约约的听,好像那并不是什么树枝的声音,很像,很像老家小狗啃骨头的声响!
门外难道有小狗?而且还在啃骨头?我一半疑惑一半猜着,慢慢把头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