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究竟是什么?我已经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这个问题。鬼魂的力量基本上都是弱小的,哪怕是厉鬼,恶鬼都是可以被人对付的,可是这鬼王就不同了,如果没有特殊的应对方法,再加上大量的人力物力的话基本上是很难对付的。
哪怕最终成功了也不免搭上几条人命。鬼王也是从鬼魂那个阶段过来的,这些鬼王在不断的吞噬其他鬼魂的过程中就产生了这样的变化。而且这样的变化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而是呈几何倍数增长的。所以也就造就了这些鬼王强大的实力。虽然不知道这些半吊子鬼王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但是它们一定是受人控制的,小六子他们不会连这个都区分不清。
当初刘雅馨的尸体就让我们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头的地方,那种悲惨的死相究竟是对她有多大怨恨才可以做出来?
千刀万剐可不是说说而已,在我们的理解中千刀万剐只有在恨到极处之后才有可能真正的实行到一个人身上。这一点就连古代的皇帝都不例外。
可是这样的刑法就真真实实的落在刘雅馨身上了。她会和别人结这么大的怨吗?当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哪怕有什么矛盾也不该至此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做出千刀万剐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刘雅馨是一个半吊子的鬼王,虽然她现在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但是这并不能证明她是一个活人了,她本质上还是一个鬼魂罢了。只是有可能运用了和我分身相似的手段,所以才可以在阳间生活吧。
这些东西应该就是小六子捣鼓出来的,他的这些手段可以说是野仙之中的科学家了。
我呵了口气,试图将胡依依的手暖和了过来,幸好我知道胡依依并没有生命危险,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来,比如查清楚这些鬼魂的幕后主使是谁,然后疯狂的找他拼命去,当然了,很大的可能就是我自己交代在哪里,而人家并没有什么事情。
胡依依的力量有所下降应该就是最后胡依依力挽狂澜之时所付出的代价。周围不断落下的粉色光点正是她力量的一种表现形式。
而她身体变得冰冷就应该不是这个原因了。而是太长时间接触到煞气的缘故了。
这煞气虽然小六子可以用晶壁阻挡起来。但是小六子都建立了一个大迷宫了,却还是没有控制住这些阴气的泄露,所以这些晶壁对于这些煞气的拦截程度可想而知。
但是我却不同,我手中的太清寅火破煞符正好可以克制这种煞气的运行。
煞气和破煞符本身就是相互克制的关系,就如同水火,水的数量多了,那就可以把火浇灭,而火的数量多了也可以把水烧没。这样的关系到这里依旧可以说的通。
小六子的晶壁虽然并不能完全的阻挡那些煞气的涌入,但是这晶壁毕竟可以起到一个过滤的作用吧?这个时候能够到达这里的煞气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猛烈了。
我们处于清醒状态,并且力量还没有丧失的人还好,虽然感觉到冷但是还没有到降低体温的地步。胡依依此时却不行。
我用太清寅火破煞符在她周围摆了一圈,想要用这符咒来替她预防一下这些煞气的涌入。我并没有摆出什么阵法,因为我不知道这些符咒摆成阵法之后会不会对在一边躺着的胡依依造成什么伤害。
阳气对于现在的胡依依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只要不是过于刚猛的阳气就行。
太清寅火破煞符虽然也是刚猛的阳气,但是我将距离控制在了一个比较完美的地方,符咒会将那些煞气尽数隔离出去,时也会有一些微弱的阳气通过这样的手段,流散到胡依依的身体中。对她现在的状态来说,只有好处。
符咒发动。
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符咒同时启动,许多的火光在周围迸发了出来。房间里的温度在逐渐的上升。那些煞气对胡依依造成的影响还是太大,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打发走的。怎么着也得度过一段时间才行。
我在胡依依的身边守护着。
虽然嘴唇仍旧没有血色,但是胡依依的手逐渐的恢复了温度。
我心中大喜,这个办法可以!
可是还没等我高兴呢,一个问题就摆在了我的面前,这些符咒的消散速度也太快了吧?虽然这是由许多鬼王一起整出来的煞气,但是这样突然的境况还是有些打乱了我的阵脚。
我慌乱中把新的符咒换了过去。
可是哪怕这样,这些符咒也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啊。
我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黄纸。原本的符咒是够用的,但是这样的消散状况有些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符纸不够,总不会又撕衣服吧?
可是按照这样的消散状况来看,我自己身上所有的血都流干净恐怕也不够啊。
怎么办?总不可能停下,如果真的停下了,胡依依这边一定会受到反噬。
你大爷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边用身上留存的符咒来不停的替换着。另一边在心里苦苦的思考解决的方法。
这些符咒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些符咒抵御不了数量极多的煞气所以才会消散的这么快。
我到现在总算是弄明白了,这些符咒差不多就跟个小电池似的。你单个的整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如果这个时候能有一个类似于充电器的东西就好了。
当这些符咒能够抵御数量很多的煞气时,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从哪儿找一个类似于充电器的东西呢?
我左思右想也思考不出来。
而且就算是拥有了这个充电器又能怎么样呢。我又想不到用什么办法跟这些电池交接。
不行不行,这种方法不合适。
古上记载过许多东西,可是我现在想象的这个东西恐怕连那本古的作者都没有想到吧?我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