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以后,他们在京城里待了一段日子。这段日子他们玩得都很放松,其实是柳弘和侯柏玩得很放松。
相对于三奎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好像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经常会夜间出去。
这个柳弘的睡眠真的很有规律,他白天的时候好好玩,晚上睡觉的时候雷打不动。就是侯柏踢他两脚都不会醒的。自是房间里的很多事情他从来不知道。
侯柏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三奎夜晚不在屋子里了,但是他从来没有问过一句。尤其是考场上那次,他确定三奎好几天确实不在考场的号房里。
三奎去了哪里了?
那几天正好是忠伯和梨花婆婆以及北冥越还有公孙佑偷偷离开的日子,其实就是逃走。
很多大臣的精力都放在了这次乡试上,再加上外部其他国家外部边疆的扰乱,一部分武将也被派了过去。这几天正好没有什么特殊的队伍守在城门口。绝佳的空窗期。
这是他们计划了很久的出逃的日子。
三奎即使是在考场上,怎么能安心?
当他们几人一路赶着马车出城的时候,只是看到城门口被迷倒的士兵,城门大开。他们哪里会想很多?快马加鞭出了京都的城门。
他们赶着马车继续朝前走,在经过很多关卡的时候,只是看到满地的死尸和守城的将士们的异状。几乎没有怎么费劲,五六日的时间便快马出了越国的城池。
当他们的马车可以安全的行驶在商国的边疆的时候,马车里的忠伯很欣慰的道,“我们这一路走来这么顺畅,一定是有人给我们开了道的,替我们血洗了一条道路。”
“谁?”北冥越惊愕的问着道,“我也觉着很顺利,好像别人送了我们一阵东风一般。”
“打开车帘!”忠伯说完,猛然间把马车的帘子挑起。
在越国城池的最高处,一位清雅、欣长的男子双手背负在身后,凝视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对着他们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北冥越也走了下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他从马车上下来,也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公孙佑的身体依然没有康复好,他也透过马车的上的窗口看到了站在风中衣衫猎猎起舞的三奎。
他勾唇,摆了摆手。
一行人才赶车离去。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三奎才转身回来,等他回到考场的时候,考试都已经快结束了。
怪不得侯柏说他没有在考场里,可不是没有在考场里。他做别的事情去了。
在等乡试放榜的日子里,其实他也没有闲着,但是侯柏从来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
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听客栈里的小二说,当年陷害花王爷的七位大臣都死了。一夜之间全部被屠。
这件案子轰动京城,就连皇上也被惊到了。
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在一夜之间把京城里的那些高官大臣,全部杀死了?而且找不到伤口,不知道怎么被打死的。
一时间京城里的人,人心惶惶、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