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一笑：“鬼打墙听说过没有？这就是。”

“这就是鬼打墙？”

我看着那女人的车不停地在圆圈公路上迂回着，没想，还真是有那么回事儿的。

“这样不用我们出马，那女人就会被自己吓死的，别急啊，哈哈……”

“吓死？”我惊了，“你想整死她？为什么？”

老鬼眼睛一利索：“难道不是她害死你的吗？你要复仇，这是做鬼这一行的行规！”

“行规？我t……这一行还有规矩？呵！看来这生不如死简直就是一句屁话！”

说着我就向女人的车飞去了，老鬼一急，问我要干嘛，我说我不想害人，毕竟要我真的是跳楼而死的，那也是我活够了，这怨不了别人，鬼大哥这样害一个无辜的人吧，我就觉着不值得，折寿，损阴德。

“你这个疯子！败家鬼子！烂泥扶不上墙！一无是处！简直不可理喻……”

背着老鬼的一顿咆哮，我还是钻进了车厢里，虽然车里面的正气还是那么重，衣角的鬼火又开始冒起火星，但是我并没有退缩，我就觉着做人还是做鬼，总要有点德行，毕竟也不能失掉本心。

车里面香水味儿很重，女人的醉眼惺忪，似乎这顿酒喝得快要丢魂的样子，为了更好的看看她，我只好飞到她的副驾驶坐着，不过让人难受的是，离得护身符更近了，我的身体也开始冒烟，总有一种时刻都会消失的感觉。

“嘿！小鬼！真是服了你了！闪开点儿！”

声音是从侧边的车窗传来的，我转眼一看，只见老鬼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寿衣，跟着车子一起前进着，寿衣上也冒着大烟，他手里攥着一只快到烟蒂的香烟。

只见老鬼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然后朝着我身边的那个女人一吐，那女人瞬间一定，然后轻悄悄的把护身符塞进了自己的裙底。

也是瞬间，我身上的大烟消散了，鬼火火星也熄灭了，再转头的时候，老鬼已经不见了，只是在耳边听得一句埋怨，那老鬼叫唤着：“臭小子！下次，老子就不帮你了！哼……”

我轻轻一笑，然后仔细看着女人的侧颜，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副青年的躯体是有些把持不住红颜的轰击，也是瞬间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鬼迷心窍。

定了定，幸好我的定力强，不然不知道要生什么呢。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这女人终于停了车，车子开到一座公寓下面，说实话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高的楼房呢，不过仔细想想，记忆深处总有些奇怪的碎片，那些碎片我从来都没经历过，但是还总是时时想起，就连这个公寓也一样，我都似乎还有些记忆。

也不知道是不是蝎门的人捣的鬼，但是总之一点儿，现在的我有着一个陌生人的影子，那个曾经的程官似乎已经模糊了。

跟着女人进了公寓，女人坐的是电梯，不过楼层有点儿不好，是四层的。

我想着，也许是时候要让女人见见我了，要不然这总这么偷偷跟着她，心里总有种负罪感在作祟。

“原来，你真来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我正要默念‘我要吃了你’的时候，女人的话突然惊醒了我。

“什么？这女人早就现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