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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珠倾潮2

卷三,魔气入梦破封印,情意绵绵七日皮 小鱼儿挣脱了归珀的怀抱。摸索着嘶嘶兽骑坐在它身上,拍着它的头,只见嘶嘶兽发出嘶嘶一声犀利吼叫,驮着小鱼儿飞上天去。 嘶嘶兽口吐蛇信子,分分秒秒刺探了十六次,带着小鱼儿冲出了层层结界,到达太清山结界的最外层。 “危险,鱼儿,回来。”归珀大喊出口,紧随其后乘剑追了去。 小鱼儿伸出细嫩的小手触碰在结界上,海水冲荡过来的触感挠的它掌心痒痒的。她趴在结界壁上,将脸贴在上面。结界像个柔软的大皮球随一股股的海波轻柔摇晃。 小鱼儿整个身子紧贴在结界壁上,开心的咧着嘴。久违的感觉了,像在天河河底一样。 突然,从结界外壁覆上了一只尖细带蹼的手掌,骨节根根分明印在小鱼儿的细嫩小手上。 小鱼儿吓了一跳,急忙缩回手,结界内因为海水的冲击压力不均,嘶嘶兽无意识的晃动了一下身子,小鱼儿没来得及俯下身抱稳嘶嘶兽就从它背上摔了下去。 亏得归珀乘剑追来,一个纵剑俯冲稳稳的将小鱼儿接住抱在怀里。 这外界的结界是铭玉道长和四大天师合力种下,所以只能比他们法力高强的人才能冲破,像嘶嘶兽就冲破不出。急躁的张开血盘大口露出尖锐的毒牙,吐着长长的紫色信子刺探结界外的那个妖魔。 归珀抱着小鱼儿上前,一旁是狂躁不已的嘶嘶兽,一边是急追而来的溜溜兽。皆盯着外界幽蓝的海水看那妖魔显形。 首先是靛蓝色的弯曲长发随波漂浮,接着一袭轻薄的青衫泛着旧痕隐约浮现,两只尖锐细长带蹼的手爪覆在结界上,不知何时青衫下多出了一条淡蓝色闪着幽幽光亮的鱼尾。 归珀看着眼前幻化出的一切,有种熟悉感袭来,不由得前倾了一步,想仔细看清它的面容。 “归珀。”悦耳动听的声音从结界外传来,犹如天籁。 归珀记起了这种绝世无有的嗓音,是——鲛人精。 一张甜美精致的脸庞覆在结界上,靛蓝的长发随着波浪起伏附着在结界壁上。 那精致甜美的五官贴在结界外壁上,尖尖的鼻尖扁平着、长长浓密的幽蓝睫毛像两排刷子一样的挤在一起,略厚的两片唇瓣挤压成两片肥香肠。尽管这副模样,仍能从它笑的扭曲的脸上看出它无比兴奋激动的心情。 “是你?”归珀喃喃道。那日南海闯祸的小鲛人精,它为何会在这里?莫非这一切都是它弄的? 小鲛人精不停的拍打着结界外壁,甜美动人的嗓音一口口的喊着归珀的名字。 莫非它是为我而来? 铭玉道长和四大天师赶回,看着千丈外的结界皆被海水淹没。汪洋无垠没有尽头。此事惊动了天界,云端是以司水仙君为首的十万天兵天将。 太清山整个漂浮在半空中,四下是无尽的海水包裹。东海通界专司通界结界的通灵也不知为何,都说覆水难收,也从来没出现过海水倒流的事情。众人皆是不知为何。 偏这时那只鲛人精露出了头,被铭玉道长三招两式就从海水里擒出。验证了一件事情:鲛人精真是不擅战斗。每次都被轻松擒住。 脱离了海水的鲛人精瞬间失去了光彩,不论是头发还是鱼尾都黯淡无光、晦涩无彩。全身上下唯一的光彩就是那件已经暗旧了的青衫。 鲛人精被铭玉道长用拂尘变长的麈尾在十丈之外束缚住,动弹不得。 归珀和小鱼儿它们都在结界内冲破不出。 “妖孽鲛人精,这一切都是你弄的?” “嗯,是我。”动听的嗓音清脆悦耳。 “为何,冒犯我太清山。”想来也无冤无仇。 “我只是想来见归珀。”她离不了海水太长时间,所以就花了心思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见归珀?”铭玉道长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莫不是归珀十二岁下山南海捉鲛人精那次种下的因?遂传了密语将海天教灵和归珀从结界内引出来。 “归珀,归珀。”鲛人精见到归珀出来,兴奋的颤抖着嗓音不停的高呼着。 “我认得你,你就是南海的那只小鲛人精。” “嗯嗯嗯就是我。”鲛人精不停的点头,干涸的嗓音听来别有一番风味。 铭玉道长、四大天师和海天教灵围在一起,商量着。那日鲛人精王给的珍珠见证都好好的放在藏宝阁里,素闻鲛人精所下誓言海枯石烂至死不渝。所以,它们不会食言说要回去,就算真的要回去,那自然是要给的,当日他们也是极力不要的。如今放在藏宝阁也只是代为看管而已。而这只鲛人精口口声声说来

见归珀,而它身上穿的青衫也是归珀最喜爱的衣服。讨论至此,磨青天师毛发倒挂可怖的脸一对浓重的眉毛皱的更紧。 “归珀今年多大了?” “过了六月初十的生辰就整十九岁了。”铭玉道长说完,眸色一沉,问道:“师兄,你的意思是?” 磨青天师不语,紧闭了眼目,粗黑的手指不停的掐算。 铭玉道长也是一惊,遂跟着掐算起来,本应约莫一会的功夫,两人却掐算了大半天。 “这是难劫!”不是普通的桃花劫,铭玉道长掐算了十遍,不改。 “归珀的命数。”磨青天师掐算了二十遍,这是归珀的桃花难劫。 “如今难劫已种成,倘若过得去,归珀前途无量。”磨青天师手掌立于胸前,多了些无力的无奈。能不能过的去就是你的机缘了。 “师父,师父。你放过它吧。它快死了。”归珀急急赶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若我杀了它呢?’难劫会不会就不应验了。铭玉道长看着眼前已长成大人的归珀,明明他儿时扎着两个圆圆发髻的可爱模样依稀还在昨日一样。归珀是他游历人间时在山沟里捡到还在襁褓中的他,那时候还挺白的,何时长成了这般黑。归珀被弃,山沟里被恶灵吃过魂魄,所以他一直都生长迟缓,给他取名叫归珀也是希望他能健康的生活下去。机缘巧合下幸得九天天女赐仙丹丸药给他才又修回逝去的魂魄。长成现在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模样。从小就教他养他,像对待亲生儿子般抚养他,如今看他出了难劫,护短心切,铭玉道长想杀了鲛人精,遂传了密语给磨青天师。 ——‘师弟,莫要冲动,这难劫已然成形,杀不得。就算你杀了这只鲛人精,在归珀二十岁之前还会有无数个桃花难劫出现。师弟,难道要背道而行?不可不可,万万不可,想想当年我们所闯的劫,这是每个人的历练。背不了、违不得。’他又何尝不希望归珀顺利闯劫,毕竟整个太清山,归珀是他最中意的一个弟子。 铭玉道长叹了口气,并没有将拂尘收回。 “快将海水退去,我饶你不死。”结界内是万千被困的云霄弟子。 鲛人精越发的透明虚无,一股股的海膻味从它哪里飘过来,它干裂的嘴唇比它的脸还要苍白。 “我退不去。”虚弱的字一个一个的从它嘴里挤出来。 “你退不去?”铭玉道长不信,它能翻江倒海怎就退不去海水。 “师父,师父,你先放了它再问吧。它真的快死了。”归珀焦急的上前跪在铭玉道长面前,他与鲛人精也算相识一场,怎忍心看它死去。 “混账。”铭玉道长一个拂袖将归珀打出两丈远,麦色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痕。他知道自己在生闷气,还把火撒在归珀身上。他知道归珀向来善良宽厚,但这得分情况吧,身下是万千师兄弟姊妹身困囹圄,他到好,还在为罪魁祸首求情。气煞他了。 铭玉道长向来慈祥待人和蔼可亲冷不丁的大转变吓的归珀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 “你敢伤归珀,我要你命。”原本虚弱的鲛人精看到归珀被打,生气发起狂来,瞪着淡蓝色的怨恨眼珠,将嘴巴张的很大,露出了四只尖锐的利牙,卷了细长的舌头,发出一声作呕的低吼,从它嘴里不断射出珍珠,颗颗圆润无比似烧的火球一样向铭玉道长袭来。 以铭玉道长的功力,这些都是小把戏,他一个拂袖就能悉数将颗颗珍珠化成齑粉。 “不要伤害我师父。”归珀护师心切,还未等铭玉道长出手就急急的挡在师父面前。铭玉道长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一个拂袖将已经止住的珍珠全部化作粉末,但避不及还是有几颗打在了归珀的身上,嵌进了肉里去。 刺啦一声,珍珠入肉化作一滩滩的毒水,顿时归珀身中剧毒。这鲛人精口吐的并不是珍珠,而是包裹着珍珠外衣的鱼毒海水。 “归珀。”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喊从内心发出。鲛人精自责着,我无心伤你,我无心伤你,对不起,对不起。这鱼毒海水是自上次南海之事之后,父王教给她防身用的,却万万没想到伤害了她最心爱的人。 “归珀,归珀”众人赶过来纷纷将他围住。磨青天师快速将他身体扳正,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血才止住,但毒素却无法控制住。 “归珀。”铭玉道长将归珀倚在他身上就像儿时那样,眼中润润的,明明师父才动手打了你,你却不顾自身性命替为师挡身。你要为师该如何是好。 “师父,您先放了鲛人精吧。它快死了。”傻瓜,你都已经这样了,还管什么鲛人精。是该说你太过善良呢?还是这难劫真的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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