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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无极3

卷四,三魂七魄化神器,剐妖台下别世情 仙家拿来无极琴摆在案上,天帝攥了攥手指,吁出一口气,伸手轻触琴弦,琴弦无动于衷,又使劲的拨弄起来,琴弦依旧纹丝不动。天帝气急败坏,喊道:“音律仙君何在?” 自仙家中冒出一个白胡子老头,上前去抚琴,结果无动于衷。 眼看他这天界百万天兵、百万天将就被毁于一旦,随发话道:“谁若拨动这琴弦,本帝封他做钦天界。” 众仙家一时间交头接耳你看看他,我瞅瞅你的,无人敢应。 “统领天兵天将。” 话说这天兵天将都快被十八狱鬼吃完了 “掌管众仙家。” 天帝话音刚落,众仙家中炸开了锅,这这是要改换天庭?亦无人敢应。 “谁若抚动琴弦,本帝便将这无极琴双手奉上。” 天呐,这可是女娲娘娘神器啊!这都敢送?看来天界这次真是遭了灭顶之灾,不得已而为之啊 “老头,你怎么不去试试?”东篱手举着一块大盾牌护住老头和自己,依旧躲在大石柱下面看热闹。 “哎呀,早试过了。”女娲的东西他也是动不得啊。 东篱没在言语,老头若是能抚动琴弦,估计天帝的位置早就由他做了吧。她继续看九重天上混乱的众人,不知为何,她想笑,想要大声的笑 “启禀天帝,老儿不才,愿意一试。”说此话者并不是别人,而是那太白金星。 天帝面露喜色,急急应承道:“快快来试。” 太白金星慢悠悠的上台,挑出一个兰花指,意欲抚弄琴弦,无料,琴弦纹丝不动。仙家一个接一个的上前抚弄琴弦,皆无用。 眼见天界大势已去,众人垂头丧气之时,互听有人说话:“我略通音律,可否上前一试?” 众人急忙循声望去,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风子墨。 他一袭素白华服锦衣立于万鬼中央,可万鬼却不动他分毫。 天帝脑中极力的搜寻关于这风子墨的记忆,他是凡人,人界风国之子。 “你且上前来试。”天帝说道,心中却想,料你一介凡人还能抚动这神物? 风子墨迈着君子步,儒雅的提着华服的一角走上台阶,立于案前,伸出纤纤白皙修长的十指,一一抚摸琴弦。 那无极琴的琴弦突的白光乍现,却只是一瞬,好多人都没有看到,即便是看到的人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而已。 老头用力的揉了揉昏花的老眼,笑道:“这个小凡人,有意思哈。” “什么?”东篱搭话,见老头不搭理她,又张望着那些恶鬼争抢吃仙玩。 风子墨站在案前,轻轻俯身,翘起一个手指拨弄了一根琴弦,顿时,九重天上白光乍现,驱散了团团翻滚的浓烟 九重天上的众人无不瞠目结舌,讶异于一介凡人竟然能抚动万人都不曾抚动的女娲娘娘神器。看来机缘这一说,真是天机啊。 天帝心中虽有不甘,还是督促风子墨道:“既然能拨动琴弦,快速速退去这些恶鬼,收了往生石。” 风子墨微微蹙眉,上前来抚无极琴并不是想退阎罗王的十八狱鬼,只是单纯的想碰一下,琴中天下第一的无极琴而已。说是一时技痒也不差。况且他平生最烦别人命令他,随也不退十八狱鬼,而是闭目养神随着自己的心情抚了一曲 抱着纯粹纯洁的心情便没有了杀戮,所奏之物只是表达了对这琴的喜爱。有时不得不说,风子墨的异常冷静与沉着是不是冷漠过了头?他早已习惯了这一切 一时间,整个九重天如沐春风,一股股纯粹的琴音响彻整个天界。柔软的像天上的云朵,绵绵的又洁净,给了混战一天一夜满目疮痍的六界有了喘息的时间。 十八狱鬼皆是穷凶极恶之徒,让他们倾听这样的世间能得几回闻的神迹便是莫大的殊荣,鬼道浅薄之徒皆闻声化作一团黑气,永消轮回之道。鬼道高者皆狂躁的不停啮咬同类,它们无法抵抗住无极琴纯粹声音所带来的宁和,这令它们比在十八狱中受刑罚还要难受上千倍万倍 阎罗王上前,那同样纯粹的声音也让他发狂,他不停的摔打着天兵天将,无尽的杀戮根本无法消磨他心中痛苦的一分一毫。狂烈的扭动不经意间带出了小鱼儿的梨花发带。上面的血迹还是鲜红的,印在白白的梨花发带上真是好看。 阎罗王停止了杀戮的动作,蹲下身来,伸手想去捡拾那条梨花发带,不料映入眼帘的竟是自己脏兮兮沾满鲜血的兽爪,他停止了动作,静静的

一动不动,这么脏的手怎么能去碰那洁白的小团子的发带? 天帝见阎罗王像石化了一般不再杀戮,随隔空取走了那条小鱼儿的梨花发带。 “你还给我。”眼见小团子的梨花发带从他面前飞走,阎罗王厉声喊道。 破锣嗓子的高吭令沉浸在抚琴中的风子墨一震,他打乱了他的琴音,扰乱了他的手指,他忽的睁开眼,眼见阎罗王那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想起了一句话:“我明天就去告诉玉面王,我要跟他回幽冥殿,我们游山玩水看尽天下风景。”这句话是小鱼儿说的,那时她还不知自己是七日皮,在最初的那个七日,她下的决定,他不巧听到的 玉面王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会不会跳下剐妖台去陪她呢?风子墨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即使他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小鱼儿那日所下的决定,他还是会陪着她一起跳下剐妖台吧 心里的怨念不知何时变凝重了,抚在琴上的手指力道也变了,万鬼不知不觉中已不再那么难受,有点儿风吹东墙倒的舒服意味 可阎罗王却愈加难受起来,他不停的用那粗鄙的兽爪抓挠自己那难看的躯体,明明小团子不喜欢他这个样子的,她不喜欢的 风子墨不停的拨弄着琴弦朝阎罗王投去,每加重一下力道,阎罗王就愈加痛苦的用他的脸撞击剐妖台,却仍然不忘被天帝拿去的小团子的发带,口口声声的喊着:“还我,还我” 风子墨也不知为何生气,更不知气从何来?如果是小鱼儿的话,风子墨没敢多想,毕竟他的玩偶没有了 风子墨拨动琴弦的力道近乎痴狂,他不停的折磨着阎罗王,天帝率领众仙家还在一旁一口一个弹的好,弹的妙。 无极琴弦所幻化出来的利刃已将阎罗王割的面目全非,远远看去就是一个血人在不停的找着他的梨花发带 阎罗王越是找那条发带,风子墨就越是弹的疯狂近乎走火入魔。 阎罗王一步步的向前挨着那刀刀的琴音利刃以及震碎的五脏六腑,“还我,还我” 阎罗王已经近前,一只血手搭在案上,口口声声道:“还我,还我” 天帝及众仙家纷纷躲在风子墨身后,一时间可笑至极,天界众仙竟然靠一个人界不会半点法术武功的凡人去守护。 “杀了他。”天帝在风子墨身后命令道,同时悄悄的合聚了一掌的力气打向风子墨的手指 风子墨走火入魔般,点了一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抚下最后一个音符,只听砰的一声夹杂了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纷纷戛然而止 原来最后那一记琴弦太过用力,琴音所化的利刃直直劈中了阎罗王的额头,估计他的脑浆都震的稀碎。呼啦啦的滚下了凌霄宝殿的台阶,十八狱鬼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看阎罗王已变回了玉面王,但是全身的伤痕却是有增无减的滋滋流着鲜血,仍有气无力嘟哝着:“还我” 再看那无极琴竟是硬生生的拨断了一根琴弦,原来那刺耳的尖锐声是它发出来的。风子墨不知发生何事的手扶住案边,自胸腔中腾起的一口淤血喷在了无极琴上 四大司君纷纷上前将玉面王搀扶起来,受了伤的玉面王就是一只困兽,天帝大摇大摆的从风子墨身后站出来,说道:“众仙家听令,诛杀玉面王,夺取往生石。” 众仙家纷纷来了气焰,从大雄宝殿上下来,将玉面王与四大司君团团围住,玉面王才不在乎这些,略微恢复点儿神智说道:“天帝,将发带还我。” 天帝近前,笑了笑,说:“还你?”说着举起那条沾血的梨花发带,略嫌弃的继续道:“也行,拿往生石来换。” 天帝话音刚落,玉面王便从怀里掏出往生石举在头顶,说道:“给你。” 天帝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如此威力的女娲娘娘神器——往生石,就这样换了一条带血的普通发带,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会是有什么炸吧?天帝谨慎的盯着玉面王手里的往生石,半响才道:“司水仙君,把往生石拿过来。” 司水仙君小心翼翼的上前,四大司君极力的劝阻玉面王莫要交出往生石,可谁都无法阻止玉面王的决定。司水仙君将玉面王手里的往生石拿走送到天帝面前。天帝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块宝贝石头,生怕不小心摔了似得,呵护备至的捧在手心里。随手将那条带血的梨花发带扔给了司水仙君,司水仙君将那条发带捏在手里,扔给了玉面王。玉面王赶紧向衣服上蹭了蹭他那脏兮兮的手,双手捧过梨花发带,面露喜色的放在面上亲吻,宝贝的如同小团子就在他的面前。 “二郎神何在?”天

帝命令道。 “仙臣在。”人群中冒出一个风采奕奕、威风凛凛的俊将军。 “诛杀了玉面王。”天帝冷酷无情的命令道。 “得令。”二郎神一拱拳,提了三尖两刃戟就朝玉面王等人打去 “天帝老儿,你说话不算数。”狱练司君大喊道。 “说话不算数?本帝才没有。” “你已得到了往生石。” “是,我是得到了往生石,可那是我用发带换的。再者,本帝又没答应饶你们的性命。” “你”四大司君不与他争斗,一边护住玉面王一边同那二郎神打将起来。 “放他们走,我的命你随便拿去。”玉面王冲着天帝喊道。 “好。司水仙君。” 司水仙君上前,趁四大司君不备之时,幻出长剑直刺玉面王心口处。玉面王手攥梨花发带,微笑着倒了下去,他活了五千年了,这一刻他能随小团子去他觉得很幸福 “玉面王,玉面王,玉面王”四大司君急喊着上前 “二郎神,谁让你停的手?”此时二郎神已不再战,立于一旁。听闻天帝出此一言,诧异的瞅着天帝。 天帝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往生石饶有意味的说道:“玉面王都死了,他们还这般尽忠护主,你说将来能为我所用么?杀。” 二郎神得令,刚要动手,忽的天界刮起一阵狂风,顿时让人睁不开眼睛,狂风中,玉面王与四大司君皆被几条藤蔓缚了去。待到风停时,已全然不见了玉面王、四大司君包括风子墨还有断掉琴弦的无极琴 “老头,往生石被天帝拿了去,你说我们两个以后可怎么活?”平日里他们就不怎么把天帝放在眼里,如今生死大权都捏在他的手里,这可吓坏了东篱。 “怕什么?”老头不屑一顾的将头顶的盾牌扔掉。 “怎么?” “女娲娘娘神器已不再是当日的神器,如今往生石只有冥界之主才能操控。” “什么?臭老头,你说什么?”东篱高兴的手舞足蹈,痴痴的笑出声来,原来天帝费尽心机想要收复的女娲娘娘神器如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老头不再言语,径直往前走去。 “那个凡人好生厉害,竟然能抚动无极琴。”东篱羡慕的眼做桃花状 老头白她一眼,咕哝了一声表示回答。 “话说,刚才救他们的是谁?”东篱绞尽脑汁做冥思苦想状 老头舔了舔嘴唇,说道:“看着吧,以后尽是些好戏。” “老头子,你知道是谁?” 老头点头。 “是谁?” “你我都认识的那么一个人。” “什么?”她和老头认识的人多了去了,“是谁?” “好了,别问了。不久就见着了。话说,赶紧驮着我,我累了。” “死老头,”东篱抱怨着化作一只九尾天狐,驮着老头疾走两步后,老头喊道:“错了,不是回家,去昆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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