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学的临近,方云更是全力修行,希望能在假期的最后十几天,将炼体第二层练成。
这天中午,正在酒吧二楼修行的方云,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本以为又是周若初或者马艳打来的。
自从那晚周若初和孙舒兰到酒吧来过之后,那丫头电话就比以前勤多了。
每次都是叫他去周家,把他那辆自行车搬走。
没办法,她父母总是烦她,她也只好去烦方云了。
方云每次就说两个字‘没空’,然后就挂了电话。
不过这次电话居然是唐婉仪打来的。
这位将来长雅中学的校花,自从那次要了他的号码之后,还是第一次打他电话。
电话一接通,方云就听见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
“方云哥哥,爷爷旧伤复发,你快来救救爷爷啊,呜呜呜……”
方云微微一愣,唐老旧伤复发,小庄怎么没给他电话。
上次从维也纳夜总会回来时,他在车上,也算是答应了小庄这个请求,这个事情自然要管。
“婉仪,你先别着急,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过来。”
唐婉仪一听方云答应过去,立刻说道:“我现在就去告诉庄叔叔,让他去接你。”
方云放下手机,苦笑了笑。
从答应小庄那天算起,到现在也有好几天了,他却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
都说修行之人,忘情绝义,其实并非是本性如此。
而是一旦投入修行,往往没日没夜,无暇他顾。
等他们修行到一个阶段,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来的时候,那些情义已经过期或者没有了。
稍稍收拾一番,刚刚下楼,没等多久,小庄就开着那辆悍马到了。
方云也不多话,直接上车。
车开之后,才问道:“唐老的旧伤,什么时候发作的。”
小庄一脸苦笑:“昨天下午忽然发作。”
“我本来当时就想给您打电话求助,结果被老首长给拦住了,他说挺一挺就过去了”
“没想到,这次发作的那么严重,到了晚上,老首长就已经卧床不起。”
方云点了点头,看来唐老这旧伤,经常会发作。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发作不会太严重,休息休息就行。
“那为什么会是婉仪给我打的电话。”
方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不对路。
唐老旧伤发作严重了,也应该是小庄给他打电话才对。
小庄显露出几分无奈,两次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方先生,等你到了就知道了。”
方云也没再多问。
半个小时之后,悍马车停在一个大院前。
大院门口,两个身高体壮,腰间鼓起的守卫,看见车上的小庄,拉开厚重的铁门。
“当年那批开国将军,将领们,已经所剩无多了。”
小庄解释道:“国家对他们的安全非常重视,老首长住的这个大院子,有一个排的安保人员。”
车子开进大院,方云才发现这个院子简直就是一个小区。
最后,悍马停在了一栋平房前。
小庄跳下车,给方云拉开车门。
“老首长说,平房住惯了,什么别墅电梯房,他都不肯搬。”
说完,就在前领路,方云跟随其后。
房内的摆设家具,非常简单朴素。
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位执掌岳州二十多年官员的住所。
进入客厅,唐婉仪一看见方云,立刻就迎了上来。
“方哥哥,你总算来了,这下爷爷有救了。”
方云对唐婉仪微微点头,却发现客厅除了唐婉仪之外,还坐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