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节劳心苦思山寻女担惊受怕妾出家

“陈山怎找到的尧妹？”孙嫔突然问。

“劳心苦思山寻女！”杨英艺想着说。

“成语解释：费尽心机，苦思焦虑，来自唐?杜甫《忆昔二首》。你说怎回事？”孙嫔问。

“李时勉在大牢，真说不定，死在牢，也学他哥，陪葬妾身的尧妹！”杨英艺想着说。

……

“是的！你继续说二人对话。”孙嫔说。杨英艺说：李小山迟迟不愿说骆红，媳妇仍紧追不舍，怕李小山与骆红有关系。孙嫔在永城，那时岁数小，听说过骆红与李小山及其父事。他们先在李小山家打牌，骆红和李时间尤巡检老婆也参加。李小山和其父顶一人轮换玩。李小山母亲（李小叶母亲）李玉扬给赶了出来，他们就在李时间家组局。李小山家与李时间家都姓李。李时间家，是从外地迁入永城，李小山家是永城本地户。李小山父亲把家底快折腾光后，李玉扬把父子俩常锁在家，二人只好呆在家。不仅如此，李玉扬常堵在李时间院门口，见骆红出来就骂是狐狸精。骆红被骂得远离了李小山父子，改换常去孙宅玩牌。骆红离开李小山父子，还有一因，父亲与母亲常说，李家已经很穷。孙嫔在一边玩听到，那时不明白大人事。孙嫔听李小山媳妇如此地说，才想了起来。媳妇怕小山与骆红在一起，二人原有过牌友关系，李小山媳妇吃醋，有情可原。骆红是否在那院，这才是孙嫔最想知道的，于是鼓励说。

……

“你们神秘，但不能干今夜咱俩干的事，这是夫妻行为。你若跟了骆红，破坏咱感情，我绝不答应。”女的说。

“咱别说这。”男生气口气，不耐烦说。

“曹鼎给咱家来送此信，没目的？”女的换话题问。

“人没目的，就去帮谁，那可能么！”男的说。

“他要干啥？”女的问。

“你一直关心的那群女人中，还有娘俩，陈山闺女和闺女的闺女。”男的说。

“她们来娘俩，要干啥？”女的问。

“陈山闺女叫尧妹，是李时勉妾，李时勉一妻一妾，在一起生活。李时间是一妻俩妾，死后陪葬了第二妾，三妾逃殉，打了官司。陈山知道后，就把他闺女弄出了李家，怕李时勉学他哥。李时勉在大牢，尧妹怕丈夫死后，也陪葬小妾，逃出了李家。尧妹的闺女，是陈山外孙女，也出了来。李时勉知道陈山家，曹鼎意思是让娘俩先藏咱家。闺女在这，陈山搭咱人情！”男的说。杨英艺想着说。

……

“我打断一下；陈山怎知妾是自己闺女？”打断杨英艺话，孙嫔笑问。

“你听我说。”杨英艺仍笑说。

……

“陈山家是哪的？”女的问。

“他们是农村，闺女是先妻的。”男的说。

“你说这话，是啥意思，想娶一妻一妾？”女的急问。

“你怎竟往歪里想？”男的说。

“那好你说。”女的笑说。

“陈山家，就是农户，但日子过得比较殷实。也就是说，陈家在农村，过得还不错。陈山15岁订亲，18岁结了婚，两年后得闺女。陈山从8岁，念私塾，奋斗到18岁，考了一次没考上。陈山不满侍弄庄稼，想考进士。只好先结婚，陈山

婚后仍努力，到了28岁，又考仍未考中。这时，陈山已有第二个闺女，家人和妻，都不让再考。陈山不服气，丢下妻女，只身进沙县，连打工，再求学。一去便是四年。陈山一直没回家，就在那一年，考了个进士。那一年的冬季，陈山揣着贺喜状，回家去报喜，想让家人都高兴。父母和家人告诉陈山，妻子带俩女孩，在半年前，去县城找陈山了。陈山没有停歇，就回了县城，顺路打探，寻找妻女。陈山到一个小村，有几户人家，一人告诉陈山，一件意外事。在半年前，一位女人带两孩，去县城由此经过。孩都是女的，一个10岁多，一刚、8岁，是娘仨。人从这进县城，必经杀人沟。沟近处有帮土匪，常在那杀大人，抢劫小孩贩卖，人们故此叫那杀人沟。官府对那也很犯怵，不愿去哪里追查凶犯。那一片山沟，树木茂密，进县城是一条的近路，但人少不敢过。人多进县城，都是几人搭伴，一起从那里走。就近村人说，娘仨过了后，第二天有一具女尸，躺在了那沟里。村人捡回一个信封，保存了下来，交给了陈山，正是陈山写的信的封皮。”男的说。

“陈山老婆被杀，小孩呢？”女的问。

“大孩叫尧梅，二的叫尧妹，土匪贩卖，赚银子了呗！”男的说。

……

“你说，尧梅名字，是那俩字？”孙嫔插话问。

“你说的是，从牢被救走的，是陈山大女儿，叫尧梅的。你一提示，我也想起，那女人三十五、六岁。李小山说的，是不是此女，我也不清楚！”杨英艺一愣地想着说。

“你在牢里，看到的尧梅，有点老像，实际长得年轻。我们去永城，大家都说，她比实际年龄，小有、8岁。女人超过三十，得退出妓院，男人不喜欢，万老板说的。万老板是经营大酒楼的，知道那些的事。尧梅在天河大酒楼，接过客人，想给刑部（周忱），当位妾。

周忱不愿意，尧梅才出现了失踪，逃灾避难地竟混进了大牢。”孙嫔听说过陈山找闺女的传说，想着说。

“尧梅运气不好。”杨英艺说。

“是的！”孙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