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京都。
听到外面吵嚷的声音。
傅友德挣扎着起身。
在侍女的搀扶下下地。
侍女都是扶桑人。
来这里这么久侍女也能大致听懂傅友德的吩咐了。
也不用担心对方什么复国之类的。
本来扶桑人当政的时候这群女子的地位就不怎么样。
而且,现在男丁都没有几个了。
凭借他们几个女人能起事成功?
傅友德缓缓的往大厅走去。
心中感慨。
是该跟朱高煦说说了。
虽然这次同样是受凉感冒。
但他已经感受到身体的虚弱了。
他可是从小练武,即使来到扶桑之后也一直坚持。
像以往感冒之后。
有强大的身体素质扛着。
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没事了。
只是一个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
已经病了十多天了。
但身体还是没有好转。
老年人最怕生病。
一病整个身体垮下来就再难恢复了。
傅友德已经感觉自己大限将至了。
就是不知道还能扛多长时间。
几个月还是几天?
不过以前答应过朱高煦。
会帮对方看好这里。
自己走了没人给朱高煦看场子也不行。
起码提前说一声。
走入大厅当中。
一名年轻人站在房间当中。
周围是几名押着他的士兵。
但男子却一点都不紧张。
嚣张的叫嚣把他放回去。
还毫不客气的想要坐在椅子上。
但被几名士兵押着没有得逞。
就和自己家一样。
咚咚咚。
胡须花白的傅友德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