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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嫤很尴尬,也责备了沈无况一眼,暗示他赶紧说两句好的留客。
沈无况却说:“我沈府随时恭候二位大驾光临。”
林嫤狠狠跺了沈无况一脚!沈无况吃痛嗷了一声!
她是让他留客,不是让他送客啊!这个死缺心眼的!
“哼!枉费我们俩好心来看你们,再见!”秦钰转身就走!
苏乔再行礼道别,跟上秦钰出门去了。
“混蛋!”林嫤骂完沈无况赶紧追出去送客。
然而沈无况却喝了口茶说:“长痛不如短痛啊,这年头,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
苏乔和秦钰回到了秦府时,秦钰说:“你别理表哥,他那张嘴就是这样的,没一句好话!”
苏乔点头,道:“我瞧你在秦府也无趣,不如将小春接来陪你?”
秦钰想了想,也好,小春这丫头,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苏乔回朝这些日子,除了赵敖的事以外,他已着手与其他几个学士准备春闱了,来年就要开考,听闻杭州来信说,薛密竟也入了闱。苏乔摇头,薛密这些年从来不学无术,如今竟想到要考科举。
难得。
许是订了亲事,便有些担当了。
薛密若是要来京城科考,肯定是要住在苏府的,怕是年初过了他就要来,那硕和院要差人打点起来了。不过这些事都有娘亲和大嫂操劳。苏乔想想,秦钰也是苏府里最闲得无聊的人,她既有官位在身,不如让她自己去找皇上要个闲职。
可是若是她去找皇上,必定是去讨要去北关的诏,那不如他去替她讨份差事,这般也能将她留在京城。一如沈无况,如今虽为侍郎,却也有将位在身。
一想到沈无况,苏乔就想到沈无况之前说的话,他抬手看看自己的掌心,捏了捏拳头,是有力气的,他又捏了捏肩膀和手臂,又握了下膝盖,也没有不适,可是为何就是越来越容易没力气。
难道真的会像沈无况说的那般,撑不了几年?
苏乔心下竟有些惶然,他得去找吕隽问问,若是真的撑不住,若是真的,那该如何是好。
江槐看见苏乔不知在思考什么,面有忧思,他顿笔问道:“想不出题了?”
苏乔回过神,摇头道:“有题。”
江槐说:“别出太难,上次科举,试策就难了些。”
苏乔道:“试策……好似您出的。”
江槐顿了一下,捋了捋胡子:“咳,那就是试论难了些。”
旁边一个学士眨了眨眼:“承旨,皇上说我的试论简单了些。”
江槐又咳了一声,说:“那就是诗赋和经义难了些。”
苏乔和另一个学士道:“诗赋和经义也是您出的。”
江槐这就奇了怪了,问苏乔:“你上次出什么了?”
另一个学士道:“承旨,仲惟三年前,还不是学士呢……”
这次换江槐眨眨眼了,他想了半天,好像也是,当时苏乔廿二岁,虽点翰林,却未授学士位。
这就尴尬了。
苏乔道:“科举以论、策为主,仲惟不过两年学士,难以拿题,不如出诗赋与经义?”
江槐一想,好啊!论策虽为主,可是题少啊,诗赋经义虽为次,但是题多啊!顺便下个台阶啊!
江槐道:“义以观其通经,赋以观其博古,往大里出,却要见其细微之处。”
“是。”苏乔答应下来,似乎忘记了方才烦忧之事,只想着如何为难那些新来的举人了。
……
省试的题出好,由皇上过目后就要上交礼部了。皇上说:“此次的诗题,为何与前几次都稍有不同?好似并非你所出啊?”
江槐汗颜,他也觉得苏乔这诗是出得僻了些,他道:“老臣立刻改了去。”
皇帝摆摆手道:“论作诗,最不屑一顾,便是相思。”
江淮答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苏乔就出了这最不屑一顾的题。
“论相思,倒也是可大可小,由其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