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不好惹怒了对方,还没到衙门就命丧对方刀下,那他才真是冤大了。
“这话说得可不对,刘捕头,你要明白,我二人只是仗义出手,救下了那老少的性命。”
“该去京都衙门的,是那韩朱两人,刘捕头是否明白?”
去衙门,李长辞是懒得去。
本来今日他事情就多,一会还要去青山院和六扇门。
哪有空跟他们走?
现在李长辞所期望的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救下这一老一少,并且韩朱二人不再纠缠他们便行。
至于那韩朱二人最后会如何,他才懒得去管。
毕竟现如今,他的主要任务还是配合六扇门锦衣卫,在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扳倒那户部侍郎司徒化。
刘凯听言,又看了看李长辞手中寒刀。
顿时吞了吞口水,畏惧之色尽显,“这位兄弟,都是同僚,我自然是明白,明白的”
“不过兄弟也是捕头,应该知道那韩朱两位公子到底是不是强抢民女,还是没有证据啊,若是只将他二人拿回去,到时候没问出个所以然,上头怪罪下来,我也很难做啊!”
“兄弟肯定也知道那两位公子都不是普通人,背后都是有人的”
这两句,可能是担心被后面韩朱二人听见,刘凯说的比较小声。
而李长辞听言,却是呵呵一笑:“怎么会没有证据?在场众人,皆是将刚才之事看在了眼里,如此多的人证,相信刘捕头随意问询,拿几份口供还是轻而易举的。”
那刘凯闻言,顿时又面带难色。
这周围客人,若是敢说的话,早就说了,怎会拖到现在?
问了也是白问嘛。
李长辞见对方神色,瞬间便猜到其心中所想。
只笑了一声,便道:“刘捕头既然在这京都任职捕头,想来这点本事应该还是有的。”
见对面步步紧逼,刘凯顿觉有些无奈。
今天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竟然碰上了这等事。
一方是两位高官公子,一方是半步出体的武道强者。
这得罪哪一方他都是要命啊!
正当场面一度陷入沉默之中。
楼上围栏处观望的一名客人,似乎终于是确认了李长辞的身份,惊呼道:“清河捕头?清河捕头?!这人莫非就是在那儒祭中夺魁的清河捕头,李长辞?!”
一石激起千层浪。
此话刚毕,就见四面八方,皆是有客人响应。
“清河捕头,李长辞?!好像真的是他!之前那儒祭,我就在广场外观礼,看这人的模样,似乎真和那清河捕头有些像!”
“没错!没错!就是他了!这位清河捕头,正是那儒祭中夺魁的李长辞啊!难怪敢站出来仗义执言,原来是我京兆府的绝代诗才!如此说来,这李捕头出手之事,就说的通了,从李捕头诗中就知其乃性情中人,怎会坐视那老小被欺负?!”
“哼!没想到李捕头这次来我京都,只是仗义出手,就被这两名公子哥靠权势反咬了一口,真是丢我京都人士的脸面!那个刘捕头,我来作证,那韩朱二人,的确是强抢民女,还要对那老人家下手,李捕头和他的朋友才出手阻止的!”
当众人确认了李长辞的身份后,顿时群情激昂。
一些之前不敢作证的客人,纷纷出面,指责其那韩朱二人的不是,身先士卒的充当人证。
李长辞乃是京兆府有名的诗才,初有诗圣之姿。
若是能在此望江楼帮其一把,说不定还能跟着闻名一番。
若是一个不好惹怒了对方,还没到衙门就命丧对方刀下,那他才真是冤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