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歧路,你不是去砸场子的吗,为什么最后送了人家这么一份大礼。”
“因为他是民特委的一把手。”
“一把手那又如何。”
“他们民特委的五个委员中有四个委员和我们都有些交情,如果不摆平这个一把手,他不愿意出力或者是从中作梗,整个民特委就无法全力运转。”
“这些原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我就不信再出一次昨天的那样的事他们还能沉得住气按兵不动。”
“如意啊,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整个华夏的社会就像一张网,组成这张网的除了维持秩序的规则外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和势力,也就是既得利益者们,千丝万缕纠缠在一起编织成这张网。当然西方也是一样,在当代他们的网更大也更坚固。现在他们要用他们的大网来覆盖我们的小网。你觉得这两张网中有多少线是交织在一起的。”
“难道就没有民族大义了吗。”刘思龙有些不忿地说道
“人毕竟是自私的,无须他们站队的时候他们自然是无比热爱这片土地和这个华夏这个国家的,毕竟这里给了他们人上人的生活。可是一旦要他们选择立场需要他们放弃一些利益的时候一切就变得复杂了。利益,家族,前途,名,利,权,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被拿出来放在天平上衡量。这时候良知就成了天平上最重要的那枚砝码,我们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有良知。人只有几十年的寿命,短视其实才是常理。”
“我只是可惜了你那平安玉符,花了多少心血,就送给这么一个市侩的人。”
“这个宋部长不简单,我看得出他背后也没有什么靠山,应该是靠自己爬到这个位置的。从他的反应来看这次的事他应该没有接收到上级的明确指示。看似市侩又官僚,但是他有决断,也算是一个会做事的。”
“那又怎么样。”
“他这样的人,又到了这个年纪,如果下定决心去办一件事,那也就没有回头路了。我确实是有别的办法让他接受我的意见和我们合作,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他耗,我选择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式和他打交道,毕竟只是一枚玉符而已,这样的玉符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其实用处已经不大了。”
“你大方,你知道你的这枚玉符卖给那些大老板的能卖多少钱吗。”
“钱对于选择的我们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这些年我们要办的事情几乎没有一件事是用钱能办到的。民特委是个特殊的部门,平日里他们的职权不是很高,看似干的只是一些和江湖人打交道,处理一些普通治安员处理不了的案子。但是一旦遇到特殊事件,他们的权利是可以凌驾于行政部之上的,甚至可以调动军队。那就是为什么他们的一把手级别会这么高。在这位宋部长身上下一些功夫是绝对值得的。我需要他们来吸引注意力,我们不能一直成为那边的主要目标。”
“切明明是在我们的我们土地上,我们的主场,但现在我们好像在所有方面都落了下风。真是让人心灰意冷。”
“没办法,他们这个组织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体量实在太大。要说钱的话十个秦道的财富也比不过他们,其他的更没法比,他们代表的是整个西方世界的意志。我们这边除了我们这些人可以完全信任,要把其他势力整合在一起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才需要官方势力尽快介入。”
说话间他们的车驶进了一家医院。衡山医院算是整个沪海最好的公立医院,一年四季这里都是人山人海,车水马龙。张歧路来这里是来探病的。
张歧路来到了医院的顶楼最角落的一间病房。病房门口坐着一个人,张歧路一眼便知这人是吃官家饭的,应该是个便衣。
这个便衣见张歧路靠近先是有些警惕,但看清来人面容后就放松了下来。
张歧路无奈暗叹一声,看来自己这张脸实在是太好认了。他就这样走进了病房门口的便衣也没有阻挡,显然民特委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
房间里还有一个便衣,此次张歧路要拜访的目标就躺在床上。
宇这个姓氏非汉人姓氏,拓跋氏、慕容氏和宇氏是鲜卑三大姓氏。宇这个姓氏在华夏历史上最高光的时刻是在五代十国的周朝,周朝的皇室就姓宇。后被臣子杨广谋朝篡位,改朝换代为隋。
宇周的家族能给他起周这个名,显然是对他有期望的。
宇周这时一手一脚被绑上了绷带,宇周正拿着一本线装在看,发现张歧路来了他显然是有些激动,挣扎着就起身打招呼。
房间里的便衣也是个识时务的,看张歧路来了自觉走出了房间,关门前说道“我下楼买瓶水,十分钟后回来。”
“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宇周在言欢之夜里调酒,样貌自然不会差,为人也洒脱。现在他真情流露,显然也是个真性情的人。
“昨天的事不值一提。”
张歧路也没有急着问话,他右手并成剑指,快速地在宇周的身上点了几下。宇
周不是外行人他马上就有了感应,不光是受伤的手脚经脉被疏通,连常年修行累积的暗伤顽疾也有了松动的迹象。一时露出了感激的表情,正要说些什么被张歧路伸手阻止。
“来探病自然是要带礼物的,你就当这是礼物,不必放在心上。”说完又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他。
“这是药石王波的配制的药丸,有助于调理外伤和内伤,你脚上的伤三十天基本能恢复,麻烦的是你手上的伤,原本痊愈大概需要五十天。这个药丸七日服一颗,服两次后脚就能好得七七八八应该就能下地了,最多一个月右手就能恢复如初。”
“你我素昧平生,我该怎么谢你呢。”
“不用谢,前天的事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土地爷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你反正也受伤了行动不便,委屈一下在医院躺几天,最多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获得自由。”
“自当如此,这样很好,我我该怎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