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宴无好宴!”
“伍孚,你小子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想趁太师不在洛阳搞事情?”
“伍孚,你与我等同为御林军校尉,为什么是老子助你,不是你助老子?”
听到最后这句话,伍孚醉眼朦胧的眼中寒光一闪,把怀里的头牌推开,拎着酒杯起身哈哈大笑道:“凭什么是你们助我?就凭我搭上了殿下这条线,就凭我早就与众多志同道合之士谋划多日,就凭我现在掌控尔等生死。”
说完最后一句,伍孚一仰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狠狠的把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
伍孚早已在厅外埋伏了500刀斧手,约定摔杯为号。听到陶瓷酒杯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破裂声。早已埋伏在门外的刀斧手瞬间一涌而入,顷刻间就把十余名喝的五迷三道的御林军校尉拿下。
见大局已定,伍孚又重新坐下,一把拉过头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诸位,同僚一场。只要你们交出手中的兵符,我保尔等不死,事成之后可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你们想造反吗?一个校尉说道。
经过这么一出,众人的酒意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大厅中泾渭分明,除了13个跟伍孚关系不是很亲近的校尉之外,还有六个校尉并没有被刀斧手刀剑加身。看到这一幕,剩下的11个校尉哪还不明白,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不不不,赵校尉说错了,我们这么不是造反,而是拔乱反正。”
说到这里,伍孚又粗暴的推开怀中的头牌姑娘。然后对13个刀斧加身的校尉激动的说道:“从去年到现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我洛阳正统就换了四个皇帝。更是让我大汉天下四分五裂,战乱不止,民不聊生。
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还不是因为朝中奸臣当道。先有十常识魅惑圣上,祸乱朝纲。后有区区一个三野村夫,位居庙堂之上,独断朝纲。
长此以往,这大汉天下到底是姓刘还是姓高?高博小儿与西汉王莽又有何异?”
说到最后,伍孚更是声嘶力竭,直接指名道姓的说出心中的不满。
没错,就是不满。当高博还,冀州挣资本的时候,伍孚就已经是御林军校尉了。当高博通过买官成为汉中太守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御林军校尉。
当高博控制洛阳整顿御林军的时候,他满以为他会成为御林军的统兵将军之一。无论是按照资历还是家世,他的位置都应该向上挪一挪了。但事与愿违,高博整顿好了御林军之后,他还是一个校尉。
这就让他对高博越来越不满,也是士孙瑞找他共同起事的原因之一。
看着声嘶力竭,一脸不甘心的伍孚,被刀斧手按着的13个御林军校尉面面相觑,纷纷沉默以对。
发泄了一番自己的情绪之后,伍孚喘着粗气再次说道:“诸位同僚,交出你们手中的兵符,我保你们无事。”
“那个……我今日是来贺喜的兵符并未带在身上。”
“是啊!兵符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怎么可能会随身携带啊!”
伍孚是以纳妾的名义把他们这些校尉聚集在此,他们手中的兵符确实有可能未带在身上。
不过伍孚等人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只见旁边的伍琼有条不紊的开口说道:“那就麻烦诸位同僚让你们的亲随跑一趟了。”
大厅中的众人,官职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亲兵队。再来赴宴的时候,每个人也都带了一两个亲卫。
此刻刀斧都架在脖子上了,那13个校尉无奈,也只能一一照办。
没过多久,13位校尉的亲随就从他们住处把兵符给拿了回来。伍孚、伍琼两人见状喜形于色,相互看了一眼。伍孚挥了挥手让刀斧手退下,然后双手抱拳对着13个校尉说道:“诸位同僚得罪了,事关重大还请诸位同僚在此休息一夜,事成之后可保诸位同僚无事。”
说完,伍孚就带着兵符和另外六个校尉一起出了大厅。一起出了怡红院之后,伍孚让一个亲近他的校尉回皇宫收拢兵权,然后和伍孚、伍琼和另外四个校尉,急匆匆的往东门方向赶去。
各个世家凑起来的八万余家兵,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当然也没有一个像样的领兵将领。他们六人要赶到东门,负责率领这八万家兵,然后接手洛阳的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