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岌岌可危是骆红杨镖头云行雨施
骆红、谭娟、周忱与孙嫔在德州一别,一路还算顺利地到了北京,比孙嫔一行早到几天。孙嫔回来后得到太子的热情不说,陪伴孙嫔人还受到太子的宴请。孙嫔心里很是痛快。这说明去一趟永城,孙嫔协助打官司一事,太子朱瞻基还没啥反感。阁臣杨荣在南京说,太子知道孙嫔打官司事。孙嫔在心里一直心有余悸,恐怕太子不高兴。孙嫔回京后见太子,一直没有说打官司事,更没问啥的事。陈三在半路被劫走,孙嫔与太子说了。太子通知河北、山东、河南、浙江四省巡抚,查找陈三下落,同时也一起追剿劫匪。太子要给孙嫔配保镖。孙嫔提出一路护来的杨英艺,是相州福信镖局的镖头。她挺尽职尽责,不仅会武功还会打飞镖。孙嫔想拉杨英艺到孙嫔身边当保镖!杨英艺父亲是有名的武功高手——杨福信。孙嫔在早好像听哪说过此人。太子表示同意。
“小女生当勋首,死当结草,甘愿为孙主效劳!”杨英艺那天坐在孙嫔的客厅,开玩笑地说,
“真的?”孙嫔眉眼笑问。
“小女愿考虑。”杨英艺是爱说玩笑话的人,看一脸郑重的孙嫔,又很郑重笑着说。孙嫔听杨英艺说此话,是李密(晋朝武阳今彭山县东人)《陈情表》中句子,意在:我活着应当杀身报效朝廷,死了也要结草衔环,来报答陛下恩情。“死当结草”的《结草》是典故。指报恩……蹇义大臣给朱瞻基,讲过此故事。孙嫔一听这两句话,觉得杨英艺话有点过头。孙嫔与杨英艺一接触,有一见如故之感,言行也情投意合地默契。孙嫔一心想留住杨英艺,就与太子一说。太子觉得杨英艺不错。杨英艺在宴席中,和沈青一起敬孙嫔和太子酒。那天宴席后,沈青一行人,已班师回济南。杨英艺一行人,想在京城玩两天,都住在了客栈。孙嫔让周女官派人通知了杨英艺,今天来孙府玩。孙嫔得到太子的同意,也想听杨英艺考虑的结果。孙嫔一早吃完饭,走进了孙府,在门口碰到大妈,带兰芝去进香了。与孙嫔打一下招呼,大妈也就走了。何伯没啥事,给赶着马篷车去的。从永城搬到北京,大妈去庙里进香,一直也没间断过。孙嫔带周女官、焦淑琴一起走进院里。保镖们在院门口候着,周小妞和焦淑琴都候在客室外。孙嫔走进母亲的客室。母亲与小花闲聊,并修剪着指甲,孙嫔很恭敬地冲母亲施礼笑地说:
“母亲早安!”
“闺女是皇朝主子,不要多礼!”母亲有说有笑地说。
“奴婢小花,给孙主请安!”母亲侍女小花站起施礼,嫣然一笑地说。
“小花上茶,闺女品品茶,名叫侯齐的人给你爸的。茶是上好龙井。”母亲温馨笑地说。侯齐给父亲的礼,是为还孙嫔搭救之情的,父亲说过此事,孙嫔如此地想。
“嗻!”小花应着,出了去。
“骆……骆主管求见!”饿头进来报。小庄陪父亲去了南方,孙嫔听父母亲说,孙府北京院宅,得有人来回跑腿啥的,饿头把大门口,干跑腿学舌的事。孙嫔进来没让饿头报。饿头说话有点结巴,但干事还是勤勤恳恳,恪勤匪懈。孙嫔父母亲岁数大了,家里多些小孩,也显得生机勃勃。
“请进!”孙嫔笑地说。
“民女给孙主,给董姐请安!”骆红一进来,施礼地说。
“你坐下说话,咱是一家人,你客气干啥?”母亲笑说。
“我来是说,铺经营良好,打败了官司,孙主也知道。周忱告诉万老板,让民女多加小心。李豹、李虎、李狗哥仨,都被放了出来。哥仨知道李时勉还在大牢,到大牢找李时勉问:家奴违反家规,怎么办?《大明律》:‘主人打死违令家奴,可勿论,即无罪。’哥仨不知我在哪,发现我的踪影,肯定不会轻饶素放于我。民女死事小,先告诉你们一声,家也有准备。”骆红坐在椅上,脸上生出几多凄凉,茫然失措地说
“岌岌可危,是骆红!”母亲无奈地说。
“骆红姨!你不用担惊受怕,咱想办法,不让他们发现。”想着成语释义:岌岌:山高陡峭,就要倒下的样子。形容非常危险,快要倾覆或灭亡。[语出《孟子?万章上》。孙嫔在民间是妾,还劝逃殉妾的骆红,是病僧劝患僧地说。
“是的!咱想好办法,不让他们发现。”母亲也没好法,看一眼闺女的孙嫔,堪以告慰笑地说。
“杨……杨镖头,求见孙嫔主!”饿头进来报。
“请进!”孙嫔说。
“你们说事,我到里屋。”客人来,要见闺女,母亲立刻笑地说。
“我回京后,与母亲说过,这位女保镖,是护送我的。我们一路,说话投脾气,想给你们介绍,也相互认识。”孙嫔看着要走的母亲笑逐颜开地说。
“小女给孙主请安!”杨英艺进来,环视一下客室,先冲孙嫔施礼笑地说。
“杨英艺镖头!我母亲。骆红姨是家刺绣铺主管。”孙嫔笑地介绍,说完又冲母亲、骆红地说:“杨英艺镖头,武艺高强,会打飞镖的。杨镖头护送我,从相州一起过的京城,我前天来说过。”
“婶,骆红姨,我叫杨英艺,给二位施礼了!”杨英艺冲母亲和骆红,施礼地说,管母亲叫婶,杨英艺父亲比孙嫔父亲,岁数要大。
“杨镖头好!”骆红站起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