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节潜光隐德婆人殉兰恨殉饮恨吞声

“人们说佛事，神乎其神，念念经也算，做佛事呀！”顺丫恍然大悟般，插话笑地说。

“咱不说佛事，你说罗黑虎。”孙太后笑说。

“好。宣德帝驾崩，向世人一宣布，新皇帝登基定会大赦天下。万氏帮撤了原计划的想法，就派人等在了牢门口。时间过有大半年，终于等到出牢门的罗黑虎，请其就坐上了马篷车。截殉帮出‘三死一逃’案后，使万氏帮匪明白了反复无常的皇朝，万氏帮怕皇朝反悔。罗黑虎父亲一起走的可能回了老家。”一脸同情罗黑虎，顺丫兴奋地说。

“万老板说？”孙太后问。

“在万老板的客室，奴婢见到了罗黑虎，黑虎去大酒楼，待有半个时辰。万老板说了求你，搭救她的话，皇朝不大赦，你会救她出牢的。罗黑虎说，你是好人，反对人殉制人，都是好人。罗黑虎还想说啥，万氏帮人怕出啥的差错，催着罗黑虎和父亲一起走的。”顺丫说。

“你如此说，我就放了心，确实费了心思，很担心罗黑虎的安危。皇朝发布大赦令，是我求人想的救人计策，怕太皇太后，提黑虎事。太皇太后没提，我心凉快了。唉！罗黑虎为废殉帮事，被抓进牢的，和咱心是一致，想截殉制。冲此一点，我就愿搭救于她！”孙太后想着心里话说。

“太后与罗黑虎，有亲戚关系？”顺丫问。

“没有！哀家敬重于她；孔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你明白何意？”孙太后问。

“不明白！”顺丫说。

“孔子说……”孙太后解释孔子话意：孔子说：‘志士仁人，没有贪生怕死而损害仁的，只有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成全仁。”“杀身成仁”被某些人加以解释和利用后，似乎已经成贬义词。其实不然，孔子所说此话，谈了他的生死观是以“仁”为最高原则。生命对每个人来讲，都十分宝贵，比生命更可宝贵的就是“仁”。“杀身成仁”，要人们在生死关头，宁可舍弃自己生命，也要保全“仁”。自古以来，它激励多少仁人志士，在国家和民族生死存亡关头，而抛头颅洒热血。他们谱写一首首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罗黑虎为救别人脱险，而自己愿进牢受罪，甚至丧失性命。这就是孔子说的；“志士仁人”的人。

“万氏帮原想救罗黑虎，一听皇帝驾崩，改计划救皇妃。罗仁和万氏帮是一伙的，皇朝出李充陪葬的消息，匪放下罗黑虎。罗仁让万氏帮，赶紧搭救李充皇妃，匪计划请高手，夜闯宫救妃。洪熙年间，万年吼夫人李豪红，曾请仨鹰救妃，有过先例。虽未救成功，可高手能进皇宫。万年吼和李豪红，都认识肖四，通过皇宫门卫，叫出来肖四。”顺丫说。

“潜光隐德，婆人殉！他们能找到？”杨荣来看孙太后时，孙太后问杨荣此事，杨荣说的此话，一想地说。

“何意？”顺丫问。

“成语解释：指隐藏德才，出处南朝61梁61慧皎《高僧传61道渊》。我婆当时没权曾救过一位皇妃，但现在有了决定权，却隐了仁德。实施人殉！妃们被藏在隐蔽地，没人知道！”孙太后派出几拨侍女，没找到地方地说。

“是么？奴婢听万老板说，肖四实施你计策，差点被抓，万氏帮救了他。”顺丫说。

“是的。”孙太后说。

“救皇妃事，肖四一听说戒严十分森严。但肖四愿帮，回去探消息，晚饭后在宫门口，与万氏帮见面。到晚上，肖四领去侯齐。”顺丫说。

"侯齐？”孙太后问。

“侯齐和肖是同事，在皇宫搞戒严，二人差事相同，混熟了。比肖四职级高，侯齐很平和，平易近人，也愿交朋友。二人熟了后，说反人殉制，观点不谋而合。肖四岳父母，无意中说话，造成截殉帮四人被押，后出三死一逃案。肖四更反感人殉。侯齐在东厂，肖四常去，找侯齐闲聊，二人脾气有点相投。先帝驾崩，皇朝又戒严，肖四碰到侯齐，与侯说救妃事。也拿肖四，侯齐当了好朋友，到门口一见，是万年吼和李豪红。二人立刻叫侯齐为姨夫，是从兰琴那论，有啥的干亲关系。后边跟几个匪，和万年吼、李豪红一样，都管侯齐叫姨夫。万年吼领二人，进万老板的家楼，与二人探讨，皇宫的情况。万老板说此话时，奴婢没问土匪，管侯齐叫姨夫的事？”顺丫好奇地问。

“你没接触过侯齐。我告诉你，侯齐反人殉制，和咱是一伙。”顺丫做截殉事，早晚接触此类人，必要时许用得着。再说，截殉帮被皇朝追得，不敢待京城的一段时间里，侯齐夫妻二人，净提出要入截殉帮。帮会成员的帮主去世，其他成员有死的，有躲避追捕的。哪顾得上吸收会员？皇帝驾崩，冲淡了皇朝追捕截殉帮人气势。帮会成员一旦进京聚会，孙太后定会把侯齐想法，告诉其他成员。此积极分子入帮会，会增添帮会新鲜血液。帮会更有生机。孙太后不想瞒顺丫笑说。

“是么？我在白坡见过侯齐，没说过话。贵夫人很神秘，知道我的身世，还背着我说截殉话。她有病了，对我才差点。“顺丫说。

“是么？与齐颀丽（侯齐妻）、豪红母亲（兰琴），我仨在南京，拜干姐们。李豪红管侯齐妻，也得叫姨，万年吼也得叫。所以，从万年吼论，那些匪……”孙太后笑说。

“是这样！”顺丫明白地说。

“侯齐与万年吼，想救皇妃？”孙太后问。

“事是万年吼，与万老板说，万老板与我说。李充妹子李兰，曾跪请太皇太后，让放过李充皇妃。侯齐领去的，李兰见太皇太后，说自己去的。李充当皇妃后，李兰找过李充，正碰太皇太后，在李充那里。李充给李兰介绍。李兰长得漂亮，想做事于皇宫，也很会说话。李兰讨好太后，张那时是太后，现在是太皇太后。李兰给太后，留下个好的印象，太后当时心情好，让李兰有时去玩。太后没好印象，不会说那话。时间不过一个月，先帝驾崩，李兰凭那句话，去求太皇太后的。”顺丫环视下客厅想着说。

“太皇太后见了她？”许顾及李充的情面，太皇太后说的那话，孙太后想太皇太后不会见地问。

“太皇太后见了，说皇朝祖制，一人说了不算，得研究再说。太皇太后说此话，让人送出李兰，侯齐随后进去，想见袁丽皇妃。侯齐没说看李充，太皇太后没同意，侯齐背后找原来地方，皇妃都被转移。侯齐问了几个人，谁都

不知道，问到内阁府，碰到内阁杨荣。杨荣说不用找。除太皇太后外，飞镖护卫看守知道，内阁府人，谁都不知。先帝一驾崩，皇妃们一位不少，被太皇太后控制，太皇太后知道。没有她允许，谁也不让接近，有人找杨士奇，想见何克皇妃，被太皇太后回绝，皇宫戒备森严，谁不知在哪。侯齐不甘心，看了皇宫几处，没找到在哪。侯齐与万年吼。说武艺再高人，无的放矢，不会有结果。再说，皇宫高手很多，人稍微不慎，得丢性命，谁敢去乱找？”万老板和侯齐几人分析着想进皇宫搭救皇妃的事。顺丫情绪低迷地说。

“永乐时期，张太子妃，曾救出过丽妃。丽妃就是侯齐妻。”孙太后听得有点眼发呆，想着太皇太后的行为，毫不保留地说。

“是么？”巩顺丫惊地问。

“你有时间，可去找知情人闲聊暗探此事，先别说她。洪熙帝驾崩时，共10位老婆，皇后和因功勋特恩免殉1妃，当时逃殉三妃，殉了五妃。贤妃李氏、顺妃张氏，当时逃殉，被大赦后，还是死了。悼僖丽妃李氏，虽没与帝成婚，也在陪葬之列逃殉了。目前，李氏在逃殉，有十年多点了。张太皇太后不总结经验，吸取人殉教训，把儿朱瞻基人殉，做得好些？张自诩：仁宗托梦，葬儿人殉好，皇朝会永世其昌！”孙太后一听顺丫说的，就想起永乐、洪熙、宣德仨帝的人殉事，太皇太后绝对是总结以前的经验、教训，从一开始就精心布置好方案。朱瞻基皇帝死后的人殉，才无一逃殉现象的出现，达到了张太皇太后，实现自己人殉理想的目的。啊，有一位叫朱恭的宫女，与皇帝睡过两次觉，大概没进入太皇太后的名单，藏在孙府的商铺。孙太后总结着太皇太后实施人殉的情况，给顺丫地分析。

“太后对逃殉妃，怎这清楚？奴婢知一点，也不多。悼僖丽妃李氏，逃哪去了，太后知道？”顺丫吃惊问。

“哀家留心，知道一点。人殉制被截，李氏许会出来，我听说此人，没离开京城。”孙太后不想说出李豪红的事，故意随便地说。

“她会在哪？”顺丫问。

“你别问了，说侯齐等人事。”孙太后笑说。

“侯齐说，人找不到目标，进宫是送死。李兰也在场，给侯齐下跪，侯齐实在没辙，给李兰下了跪。”顺丫说。

“是么？”孙太后问。

“兰恨殉，饮恨吞声！”顺丫无奈地说。

“李兰与谭娟合作，对抗殉制！”释义饮恨：强忍怨恨。吞声：哭泣而不敢出声。形容忍恨含悲，不敢表露。语出南朝梁61江淹《恨赋》孙太后想着成语说。

“她为姐悲哀！”顺丫同情地说。

“李兰没办法，继承姐遗志，和万老板，筹集布艺厂。仨鹰来信说，救出那俩妾，求你让万年吼写信，妾可来布艺厂。”顺丫说。

“厂有‘禁’字令？”想主要事，孙太后地问。

“李充啥都办好，等择日开业，皇帝驾崩。厂留给了万老板和李兰，李兰恨并坚决反人殉。”顺丫说。皇朝如不截殉制，一年年仇视皇朝人会增多的，皇朝不会被恨人殉制仇人，给推翻了吧？孙太后听着顺丫的话，想着天长日久皇朝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