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就多出许许多多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只是和他们不同的是,此行前来的士兵,身穿红甲,杀气也更盛。 不用郦君赫下命令,两方士兵就已经交起手来了。 和郦君赫的兵马不同,对方似乎更善战也更加骁勇。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渐渐不支,显露颓势。 “郦九歌这是你早就算计好的。” 郦君赫仇恨的目光看向郦九歌。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准备得如此全面,他就是在等着自己动手,好让自己在大郦百姓的唾弃中被处死。 “不,你不应该说是我,若非你自己有这样的作为想法,无论我有什么准备,你都不会被算计。” 这是事实,终究是郦君赫狼子野心也不甘心了。 郦君赫知道若是再留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眼神一转,就往后退去。 此时活命最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叶斐,越休,抓住郦君赫。” 姜妩何尝看不到郦君赫的想法,朗声说了一句。 埋伏在暗处的风雨楼众人,就在叶斐何越休的带领下,冲向了郦君赫。 “拦住他们。” 郦君赫怎么会没有自己的心腹高手,顿时就和叶斐他们斗在一处了。 “你以为就今天你还能好好地离开这里吗?未免有些太过天真了。” 郦九歌冷冷地地说了一句,随后身影一动,便越过众人直接来到了郦君赫的身边。 一掌挥过,速度快得惊人,连给郦君赫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急忙并指成掌,拼尽全力和郦九歌对了一掌。 只是他自己也清楚,论武功的话,自己远远不是郦九歌的对手 “噗。”的一声,郦君赫的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后退数十步。 而郦九歌便在此时,再次欺身而上,一脚踢出踢中了他的肩膀。 然后在郦君赫想要拔剑的时候,指尖多出了一柄利刃,凝霜冷月,直接划过了郦君赫的右手手腕。 随着大声惨叫的声音,郦九歌接连废了他的两只手的筋脉,让他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郦君赫,从前我不对付你,是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可是你不该将心思放在阿妩的身上,动了不该动的人,那你便没有生路。” 冷冷注视着郦君赫,郦九歌声如寒冰的开口。 “在我看来,你,如同蝼蚁。” 然后转身,回到了姜妩的身边,不去理会后面嘶声怒吼的郦君赫。 “郦九歌,我不服,我不服。” 凭什么郦九歌生来就高高在上,有人他羡慕不来的身份,也有着他梦寐以求的天赋,更有父皇对他全心全意的谋划。 而他呢,父皇看似宠爱的背后全是算计 他只是郦九歌成功路上的踏脚石,凭什么啊。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什么会被如此区别对待,父皇从来都没有为他考虑过一丝一毫。 郦君赫则被叶斐越休抓住,跪在地上,仍旧是满脸不甘心的注视着郦九歌的背影。 姜妩看着凄惨不甘的郦君赫,心中倒也没出现多少的快意。 前世她也曾不惜所有带兵攻破皇城,将郦君赫踩在脚下。 在杀死郦君赫的时候,也同样没有半分快意。 因为那个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爱人朋友。 而另外一边,郦岩川没有成功带人攻进的陵寝,乾坤卫太过厉害。 不过多长时间,郦岩川就被乾坤卫制住,压到了姜妩和郦九歌的面前。 但是此时郦九歌可没空去管他,心思都在的宛如战场的两方军士之上。 郦君赫带来的津州兵马足有一万多人,若是全部都杀了的话,估计天柱碑前都会血流成河。 “你们都是为大郦冲杀过,立过功劳的好儿郎,家中都有父母子女,郦君赫郦岩川都是叛贼,忤逆君父,犯上作乱,今以被擒,你们也要和他们落得一样的下场吗?” 郦九歌难得大声开口呼唤。 姜妩在一边看着,他的九歌就是这般,看似冰冷无情,也从不说自己有多善良。 可是此时他也是真心想要保全这些人的性命。 “我乃大郦太子,我的话便可给你们保证,放下兵器,降者不杀,也不会追究你们此次犯下的过错。” 津州的那些兵将自然看到了郦君赫和郦岩川都被抓起来,而他们面对比他们更加强悍骁勇的士兵根本就不是对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多拉几个给自己陪葬,可他们也都免不了一死。 此时郦九歌的话忽然给了他们一种生的希望。 “放下兵器,降者不杀。” 郦九歌再次强调,这也是他给这些人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他们不珍惜的话,郦九歌便也不会客气。 “太子殿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有人犹豫问道,他们也不想死,更不想落得一个叛贼之命。 “孤之所言,绝无更改。” 郦九歌这是被封做太子以来,第一次承认自己的身份,自称为孤。 “我们相信太子殿下,属下愿降。” 有了第一个带头的人,放下兵器的人就越来越多。 他们都对着郦九歌下跪,同时也是证明了自己的罪过。 当然还是有些人纨绔不化,更不相信郦九歌会放过他们。 “孤给过你们机会,既然你们如此冥顽不灵,那就当诛杀此地。” 冷冷的下令,早就安排好的兵将自然不会留情,刀剑落下,尸体横陈。 至此之后,这场叛乱,就彻底被镇压。 而以安丞相为首的那些背叛大郦的官员,则全部都被控制住。 此时他们的心万分后悔,早知如此,他们为何要贪生怕死的屈服于郦君赫呢。 “太子恕罪,我们都是被逼的,我们对大郦还是忠心的” 有人喊冤,只是郦九歌却没去理,两面三刀,背主之人,不配与他说话。 “郦九歌
,你敢杀我吗?即使你赢了又怎么样,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父皇是不会杀我们的。” 郦岩川很不甘心,难道就这样败了吗? “是啊,郦九歌,父皇为什么还没出来,是不是你自作主张将父皇困在里面,父皇是不会让你杀我们的。” 毕竟是皇子,郦九歌有什么资格审判他们。 郦九歌面色冰冷,但是却什么都没说,而姜妩正要开口的时候,陵寝中忽然传出来一道严肃的声音。 “是朕将这件事情交给太子办的,即使太子杀了你们,朕也不会有任何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