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般,只有一曲。
心情不好,今天休息。
不接受提前预约,不接受再来一曲。
演奏时间不固定,选择曲目凭心情。]
a纸上不到一百字,却让白庭、王彤、莫观三人呆住了,内心犹如千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咳咳……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涛哥你请的这位新琴师,真……真个性。”莫观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找到个性二字来形容。
白庭是生意人,且不说新琴师的技术有资格如此,就说吴涛会答应,也是想要搞一个噱头,但即使是这样,白庭也不得不说一句:“演奏时间不固定,选择曲目凭心情……还敢不敢再任性一点?”
这a纸上的所有规则,都只透露着一个信息:我想弹什么就弹什么,你爱听不听,不听拉倒。
“我好歹也是走南闯北,涛哥今天你这里的规矩,真是让我长见识了。”莫观。
王彤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今天琴师先生的心情好还是不好?”
“好不好我也不知道。”吴涛摊手无奈的道:“我只知道演奏完之后,他就走了。”
只演奏了一曲,看来今天是心情一般,王彤心中暗忖,她抬头道:“吴叔下次这位琴师演奏的时候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这是我电话。”
吴涛答应:“没问题。”
……
那位很任性的琴师,现在已经回到了家中。
坐在桌前,一只手拿着笔,正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着。
“虽然存在即合理,但蓝星有的东西真的是太奇怪了,没有贝多芬、勃拉姆斯等等人物的存在,却有钢琴诗人罗伯特·舒曼存在。”
陆释晨这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逻辑关系,但实际在地球舒曼也是号称钢琴诗人,但他却是作为音乐评论家,依靠评价贝多芬、肖邦等人物出名的。
在德国莱比锡城一家名为“阿拉伯咖啡树”的咖啡馆中,诞生过一张报纸,后来轰动欧美的报刊,它叫《新音乐报》,创办人也就是舒曼。
“比起地球,在蓝星很多名人生存轨迹都有变化,但很多方面的造诣却是惊人的相同,甚至相同得有些匪夷所思,比如舒曼《蝴蝶》。”
之前指导潘骏演奏的这首曲子,陆释晨评价是技巧没问题,但舒曼所要的意境却一点也没有达到,本来还以为只是潘骏自己没抓住演奏的点。
但在网络上一搜索,陆释晨惊讶的发现,不仅是潘骏,就连一些钢琴大师对于舒曼《蝴蝶》的演奏都有错,这其中包括‘钢琴曲意境的营造大师’秦王上。
最后陆释晨调查一番才知晓原因。
蓝星没有让·保罗,更加没有那一本叫做《妄自尊大的时期》的小说,根据地球上的资料,《蝴蝶》是舒曼读了《妄自尊大的时期》,以最后一章《幼虫之舞》为灵感创造的曲目。
“既然没有,那我就让它有。”陆释晨在a纸上写下了这样一个题目《钢琴诗人‘蝴蝶’取巧的演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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