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别忘记,天都教主还带了几个手下来,那几个黑衣人一见天都教主动手,当下也齐齐迎了上来,截住蓝枫,蓝枫只顾得和那几个黑衣人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柳如锶,被天都教主一把抓住,上马而去。
那几个黑衣人见主人得手,也不犹豫,呼呼几下,击退蓝枫,也一并消失了。
蓝枫目瞪口呆,当下只有紧急寻找冷玄冰他们,看看如何救柳如锶了。
再说柳如锶,被天都教主抓住,只见快马得得,他们很快进了一处森林,森林里却别有动天,有一个城堡,应该就是天都教主的老巢了。
天都教主带着柳如锶,进入大厅,吩咐手下,“来,把这个小妞儿关到大牢里去!”
柳如锶知道骂也没用,也不吱声,那几个黑衣人拖着柳如锶,来到一个黑森森的牢房里,打开大门,一下子就把柳小蝶推了进去,咣当一声锁上铁链。
柳如锶自小最怕黑,心中十分害怕,忍不住高声叫骂,“天都教主,快把我放了出去!死乌龟王八蛋!垃圾!”
她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难听的话都骂遍了,可是天都教主居然十分沉得住气,丝毫不理会她。
柳如锶心中发毛,心想,这个死老头子,把我捉来了,不知道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找谁污辱了我,然后让我看着刘郎跟他义女梁红鱼成亲吧?
柳如锶最爱胡思乱想,当下越想越怕,不由得躲到角落里,哭了起来。
忽然,黑暗中她感觉有个人,悄无声息的滑了进牢房。
柳如锶害怕极了,尖声叫道,“谁?”
但她的嘴马上被一个人掩住了,那个人紧紧的抱住她,生怕她跑了似的。
那熟悉的气味,柳如锶一下子就分辩出来了,是刘郎!
柳如锶又惊又喜,忍不住拼命捶打他,刘郎任由她捶打着,轻声说,“小声点,柳如锶,天都教主不知道我会缩骨功,我是偷偷潜进来救你的!”
柳如锶说,“刘郎,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出去?”
柳如锶被天都教主关在黑溱漆的地牢里,忍不住吓得哭了起来,却有个人进来把她紧紧抱住,那熟悉的气味,原来是刘郎。
柳如锶又惊又喜,问,“刘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刘郎说,“这儿有套天都教的衣服,你快换上,我悄悄带你出去。”
柳如锶接过衣服,可是她却犯难了,怎么样换,就在刘郎身前脱了衣服换了吗?
刘郎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说,“柳如锶,现在什么时候了,再说,我那么爱你,你怕什么?”
柳如锶脸都红了,脱下外衣,换上了天都教的衣服。
黑暗中,只见刘郎的眼睛闪着光,透着粗气,可他却忍住了,没有来侵袭柳如锶。
柳如锶不由心中暗赞,这个刘郎,可真够定力的,果然是柳下惠,真君子也。
其实她不知道,刘郎巴不得现在就把她狠狠扑倒,可是刘郎知道目下情势危急,稍有不慎,两人都有危险,所以他拼命忍住了。
刘郎爬上屋顶,这儿敲敲,那儿敲敲,不知道他在那儿,终于揭开了几块瓦,一轮月光洒了进来。
刘郎抱着柳如锶,暗运轻功,穿过瓦面,落到地上。
这时,一队巡逻的经过,柳如锶和刘郎连忙低下头,那巡逻的首领认得刘郎,问,“刘郎,这么晚你还在游荡呀?”
刘郎笑着说,“教主有任务,正想出去转转。”
那人“哦”了一声,似乎也没有起疑。
刘郎悄悄拉着柳如锶的手,正要离去。
那人忽然问,“这位小伙子又是谁,面生得很!”
原来,柳如锶现在穿上的是男人的衣服,戴了顶帽子把头发遮住了,那人以为柳如锶是男的。
柳如锶正不敢出声,刘郎抢着道,“哦,这是我的远房亲戚,这次出外任务,带他去见识一下。”
那头领不再疑心,刘郎于是牵过柳如锶,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出了山寨的大门,刘郎不下山,却带柳如锶沿另一个方向走去,到了另一个山头,却见有一个人牵着两匹马在接应。
刘郎把一些铜钱塞进那个人的手中,问柳如锶,“柳如锶,你会骑马吗?
柳如锶点头,刘郎大喜,于是和柳如锶各自上了一匹马,策马扬鞭,一路狂奔。
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两匹马的步伐也开始慢了,刘郎说,“柳如锶,这路旁有个小客栈,我们就在此休息如何?”
于是两人进去,刘郎抢着说,“要一间客房。”柳小蝶奇怪,“为什么不是两间,要两间。”
刘郎说,“盘川不够,要省点,就一间。”
小二带两人进了房间,柳如锶脸都红了,说,“刘郎,你睡地上,我睡床。”
她怕刘郎反悔,一下子就钻进被窝里了,可是一会儿,旁边就多了一个人的喘息声,她睁眼一看,刘郎就躺在她旁边,笑嘻嘻的望着她。
柳小蝶害怕了,说,“刘郎。你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