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默也说话了,“老前辈,还请现身一见吧!”
那个老女人忽然说话大声起来了,她还是不理沈默,只问柳如锶,只听她声音十分激动,“柳如锶,你说,你说,德狂老人是你的谁?他,他没死吗?他,他还好吗?”
说到最后,这个老女人居然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柳如锶不由得心中大为震惊,这个老女人,显然认识自己的师父——德狂老人!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柳如锶马上毕恭毕敬地说,“老前辈,在下师父,正是德狂老人,他很好,托老前辈挂心!”
这时,蝴蝶仙子有点急了,她费尽千辛万苦,甚至答应献上《蝴蝶心经》,这个老女人才答应收她为徒,蝴蝶仙子就是要找她来对付柳如锶和千蝶夫人的,现在听到柳如锶的师父德狂老人,居然和这个老女人有交情,要是她们攀亲论戚起来,那她姚玉蝶岂不是前功尽费?
于是,姚玉蝶干咳一声,说,“柳如锶,少废话,我师父和千蝶夫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是千蝶夫人记名弟子,就和我师父有仇!”
她这样,等于重新挑起了老女人和柳如锶的敌对关系。柳如锶心想,好个姚玉蝶,叛师欺祖,真不要脸也!我一定要替千蝶夫人,教训这个叛徒,抢回蝴蝶心经!
这时,月亮终于重新在云堆中钻了出来,只见朦胧月色中,姚玉蝶身旁,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
神秘老女人!她终于现身了!
柳如锶心中悚然,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老女人。
只见她一身黑衣,眼神锐利,像把刀般的盯着柳如锶和沈默。
柳如锶不看则已,一看更是吓得退后两步,沈默伸出手,轻轻抱住柳如锶。
只见这个老女人,眼如秋水,只是,一块脸上,满是刀疤!
这个林子已经够黑够恐怖的了,这个老女人,更令柳如锶吓得汗毛直竖!
上回说到,那个恐怖女人终于现身,不现身犹可,她一出来,柳如锶真以为活见鬼了。
只见这个老女人黑衣黑袍,一双眼睛明如秋水,只可惜的是,一双脸,满是刀疤!
饶是柳如锶如此大胆,见到这个女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退后两步,沈默连忙轻轻抱住柳如锶。
只听那个老女人“桀桀”的怪笑起来,笑了一会,阴森森的说,“柳如锶,我很难看吗?曾几何时,我和你差不多的漂亮!一样的艳绝江湖!”
柳如锶硬起头皮,说,“老前辈,晚辈无意冒犯,对不起。”
那个老女人又一声怪笑,笑得却比哭还难听,她说,“德狂老人,德狂老人,周国华,他,他还好吗?“
柳如锶心中惊震,她师父德狂老人的名字,柳如锶自己也是一向不太清楚,因为德狂老人几十年来,从不以真名示人,直至上次为救冷酷,柳如锶千里迢迢,请来德狂老人去陆峰的“凌云峰”,而同时,云紫蝶也请来叶凌风和沈银叶夫妇去“凌云峰”,当寒叶凌风见到她原来的丈夫德狂老人,一时激动,说出德狂老人的真名,柳如锶这才记住了,哦,原来她一生最尊敬的师父,德狂老人,真名就叫周国华。
而这个素未谋面的黑衣女人,居然知道师父的真名,还这么激动,显然,她和师父有着一段不寻常的关系!
柳如锶说,“我师父他老人家很好,前辈可是认识在下的师父?”
那老女人说,“我,我当然认识他!只是,恐怕他已经不记得我了!”
柳如锶心中满是狐疑,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看得出,这个老女人,显然和她师父德狂老人之间,有着一段什么伤心往事。
这时,只见那个老女人忽然说,“柳如锶,我来试试你的功夫!”
话还未毕,这个老女人已然黑影晃动,阴森森的一掌向柳如锶劈来!
柳如锶大吃一惊,她想不到这个怪女人,忽然就反脸,好个柳如锶,临危不乱,连忙使出“迎风蝶舞”步法,堪堪躲过老女人的一掌。
沈默见状,连忙的抽出玉箫,一招“灵蛇出洞”,向那个老女人挥去。
这时,一边的蝴蝶仙子姚玉蝶却说,“姓沈的,来试试我姚玉蝶的功夫!”一支拂尘隔来,挡开了沈默的玉箫。
姚玉蝶的功夫也是非同小可,沈默没法,只好凝神,和姚玉蝶对打起来。
柳如锶知道这个老女人的功力,应该和自己师父德狂老人不相伯仲,她不敢大意,抽出腰间的彩虹软剑,抖擞精神,使出“玉女剑法”,攻向怪老女人。
只见那个老女人的功夫甚是奇特,她每发一掌向柳如锶攻来,柳如锶就会感到澈骨的寒意。老女人的掌风又是浑厚之极,掌力排山倒海般,柳如锶仿佛堕进冰窟般,越打越感到寒冷。
渐渐的,柳如锶冻得直打啰嗦。
她一边凝神避过老女人的掌风,一边脑中非常的转,想找出对付老女人的方法,可是,老女人的功力,似乎还在德狂老人之上!试问以柳如锶的功夫,如何是老女人的对手?
另一边,沈默以玉箫迎接蝴蝶仙子的拂尘,也感到十分吃力,蝴蝶仙子同时也使出“移花接木”,好在沈默上次也见过蝴蝶仙子的这种功夫,凝神把住真气,以不变应万变,才堪堪和蝴蝶仙子姚玉蝶打成平手。
(待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