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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余热

傅瑜道:“年终奖,三倍。” 宋祈一听,紧抿起来故作严肃的嘴角顿时压不住地翘起来。他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老板。我不得不说,你们傅家的基因是真的强悍。只是临时标记,却竟然能达到我们普通alpha需要永久标记才能达到的效果——短时性完全穿透a的一切生理、以及心理防御,彻底褫夺他们的意志力,使他们完全臣服。且你的临时标记,除此效果之外,还多了一个附加效果。” 宋祈连声啧啧:“竟能生理性地,影响被标记者脑神经元,使他们短时性地处于兴奋状态,将近一周之久。老板……这真的让人惊叹。哪怕是站在基因链顶端的s+级alpha,他们也只能做到褫夺,做不到这般给予。我怀疑基因局的检测等级,s+的上限还是低了。我怀疑世人的s+顶多是ss,而你们傅家的基因,远在他们之上。你至少得是个sss。” 说话间阮洛的双手又开始不安分,傅瑜坐近了些,攥着他的手,一边安抚,一边低声道:“所以?” 宋祈双手插兜,以站立的姿势俯视傅瑜,眼神灼灼地注视着傅瑜,像是在窥探一个罕见的医学实验品。他看了傅瑜一会儿,才朝身后的一名特护扬了扬下巴。 那特护受了指示,转身出了病房,顷刻间,捧着三四页彩色图纸过来。 图纸上的内容,像是各种交织的螺旋几l何图形。傅瑜看不懂。 宋祈就指着图跟他解释:“在你临时标记了阮洛之后,阮洛的大脑皮层里,竟然出现了间歇性,但却大量的多巴胺脉冲。” 宋祈盯着傅瑜:“这是世界上第一例,被标记过后,大脑皮层还能处于兴奋状态的珍奇案例。你得知道,alpha带给a的快乐也就是在床上那会儿。但你的标记不一样,你的标记,对阮洛大脑皮层的神经刺激,是递进、再递减的波态状。这意味着,他大脑因你产生的多巴胺,在一周内会呈迅速脉冲、持续汇集、缓慢消逝的节奏。” 宋祈顿了顿:“这意味着,你标记他一次,那么接下来一周的时间,他都会想要看见你。只要看见你,他就会维持开心的情绪。一周后,随着多巴胺的缓慢消逝,这种情绪状态才会结束。我拿到分析结果后,直接致电我在基因科研方面有杰出研究贡献的老师,进行过汇谈。老师的结论也是——你一定不止ss。你应当是世界上极其少见的3s。” 宋祈拍了拍傅瑜的肩膀:“但也有副作用。副作用是,在关于和你有关的事情上,这些a会显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会无时无刻想要向你求欢。类似‘假性发情热’状态。阮洛也不例外。当阮洛的情绪陷入低谷,支撑不下去时,你用信息素诱捕他。这会使他大脑强行分泌大量的多巴胺,以及生理渴求。他的大脑将短暂地屏蔽痛苦,屏蔽黑暗,屏蔽掉自毁的意图。满脑袋只剩下一种期待。” “什么期待。” “被你标记。”宋祈笑道:“标记以后会怎样,你也看到了。他会累, 会倦, 在你怀里睡一觉, 就是新的一天。睁开眼,就忘了之前寻死觅活的想法了。只要有办法渡过抑郁发作的自毁时间,他就安全。” 傅瑜声音冰冷:“这就是你给我的方案?” “是。”宋祈邀功似地道。 傅瑜顿了顿,寒声道:“下作。” 宋祈推了推眼镜:“什么东西?是我听错了么?” 傅瑜杀气重重地看了宋祈一眼:“这是对他的亵渎。” 宋祈愣了,好半晌后,才笑得捂住了肚子:“唉哟我去,看不出来,堂堂富可敌国的傅总,竟然是个纯爱战士!” 宋祈扶着桌子笑匀了:“你是他合法丈夫,诱捕一下就是亵渎了?那你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杀死好了。傅瑜,我们国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禁止alpha对他的a使用诱捕信息素。你……不要太轴。” 宋祈说着说着又笑了:“何况,他发病时都出现幻觉了,这个情况,即便是在医院,也会对他进行镇定注射的,那甚至会让他陷入昏迷,副作用极大。跟注射镇定比起来,你一个合法丈夫的临时标记,算得了什么。而且……” 宋祈戏谑道:“等阮洛醒了你就知道了,他快乐,你也会快乐。因为,a的基因,对于强大alpha臣服本能,会让他变得比雏鸟情节发作了还粘人。” “等他解离症好了,会恨死我吧。”傅瑜道。 宋祈:“相信我,你不这么做,他解离症好了照样恨死你。” 傅瑜:“……” 宋祈:“债多不愁嘛。你是他的监护人,他的所有诊治方案都需要经你签字,他生他死,选择权在你。你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想让他死在对你印象最好的时候,还是想让他活下来,哪怕会活在对你的恨意里。”<

r> 阮洛是在晚上醒过来的。 那会儿傅瑜出去抽烟了。 傅瑜心里滞闷的厉害,宋祈和他谈话之后,他手里的烟都没有断过。因此在抽烟室待了一个多小时。 阮洛醒来的时候大脑昏昏沉沉的,想要下床喝水。 房间里的特护连忙去扶他。 可是却被阮洛苦恼地避开了。 阮洛直到这时,才像是反映过来了什么,水也忘了要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特护,恐慌地问:“傅瑜呢。” 特护被吓到了,忙道:“傅先生说是去抽烟室了,很快就……” 很快就回来。 可是她还没说完,就看见阮洛双脚已经落了地。 ——他竟然慌得连鞋子都没穿。 直接光着脚,跌跌撞撞地朝着门抛出去。 特助连忙去拉他,刚拉住阮洛病号服的袖子,阮洛就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别碰我,放开我……” 特助也不敢碰了。 这要是别的病人,她直接使用强硬手段把人按床上去了。 但这位爷可是傅总的a,昏迷着的时候傅总又是亲手给他擦身, 又是搂着他, 哪怕他都昏过去听不见了也一口一个乖地跟他说着话。宠溺程度, 仿佛这a就是傅总的亲眼珠子。 特护哪敢上手啊。 只得火急火燎地扭过身,捧起阮洛床底下的毛绒拖鞋,追出去。 抽烟室离阮洛的病房不算近,也不算远。中间还路过一个梯行的楼道。 阮洛被临时标记过,身体虚弱得很,加上刚醒,神智还不完全清楚。走路歪歪斜斜,在路过梯行楼道的时候,差点栽下去。 阮洛自己也吓了一跳,接着心里就是剧烈的委屈。 他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被一股难以言喻的**促使着,好想见到傅瑜。仿佛见到了傅瑜,那种强烈的、让他不安的**才能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醒了竟然没有看见他。 阮洛的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浮现出傅瑜对他微微笑着的画面,他还信誓旦旦地说:“你醒来就能见到我。” 这样的话,他说过好多次。 可是这次,怎么就没见到了呢。还害他寻找的路上,差点栽下楼梯。 阮洛脚步没停,抬手狠狠擦了擦眼角,继续朝着抽烟室跑去。 傅瑜正躺靠在抽烟室的单人沙发上,懒散地抽着烟。手指间烟火明灭,嘴里吞云吐雾的。 ——像所有想不通问题,潦倒落魄,承担着一切的男人。 可就在傅瑜强压着暴躁,捏着眉心闭目养神的时候。他在门外翻了“勿扰”牌子的抽烟室推拉门,竟然被人没轻没重地从外边撞开了。 傅瑜冷眼一睁,抬眸准备训人,一抬眼,整个人脊背就僵住了。 阮洛的手脚没什么力气,他推门的时候没有推开,就侧着身子拱进了门里。 进了门一时没立稳,身形还晃了晃。 他眼神迟滞地,准备逡巡抽烟房,在众多的沙发里寻找傅瑜的时候,肩膀被一双大手扶住了。 阮洛抬起眼,愣了片刻,声音里带着控诉:“你怎么骗我呀。” 傅瑜被这声带着撒娇意味的控诉冲击到了。他喉头动了动,察言观色了会儿,才把阮洛给打横抱起来,声音沙哑:“怎么不穿鞋子跑出来?” 阮洛被抱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仿佛他过来了,就应该被傅瑜抱起来才对。 阮洛很自然地把一只手搭在傅瑜的后颈上,他很乖地主动把脸贴在傅瑜的怀里,用另一只手很轻地抠挠着傅瑜锁骨上的衣领。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傅瑜的问题,只是循着傅瑜身上的龙舌兰信息素使劲嗅了嗅。像是某些焦灼的**得到了缓解,但仍然是隔靴搔痒,不太够。 阮洛顿时恹恹地:“想喝水。” 阮洛仰着脸看着傅瑜,看见傅瑜喉头滚了滚,像是极力地在克制什么。 而后傅瑜低头看着阮洛,温声道:“抱你去喝水。” 阮洛就又把脸在傅瑜怀里埋了下去。 他使劲地往傅瑜怀里钻,把傅瑜整个人的身体都钻得发僵发硬。 阮洛就听见傅瑜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了似地,沉声道:“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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