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你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什么小岛什么军人野人的,”他还在继续伪装,可是他的内心已经无法用语言來形容了,他不清楚的东西太多,对张六两存在着太多的震惊感。
张六两通过刘得华脸上微妙的表情对自己的猜测肯定了一步,白树人要找的那座小岛上所谓的野人极有可能就是刘得华秘密训练的人。
这样一个事实打來,张六两感叹了很多,有些人千方百计经营的东西不仅自己惦记着,这白树人也跟着惦记上了,看來自个跟白树人也迟早会有一战了。
张六两看着刘得华,听着他算是狡辩解释的话语,笑着道:“你比谁都清楚我在说什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白树人已经盯上你的野人团队了,登岛的日子也不远了,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何去何从吧,”
刘得华心里道,这家伙不会在诈我吧,他是怎么知道白树人做那事情的。
刘得华隐忍着心中的万千疑问,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六两,你就别想我的什么地下地上团队了,那是我的,死都是我的。”
张六两摊手道:“那你只能等死了,”
“你···”刘得华气呼呼的指着张六两。
“我什么我。不对么。你这马上就要被枪决的人,肯定是坐着等死啊,等你死了,我肯定要去收缴你的人,就算他落在白树人手里我还是尽全力抢过來的。”张六两从容道。
“我怎么可能会死,我这点罪塞点钱就能出來了,你真是可笑,居然跟个法官一样判定我的罪名,你以为你是法官啊,”刘得华不屑道。
“我既然能进來看你,也亦能帮你把罪名加深点,所以你不必怀疑我是不是法官的问題,你现在要做的是破釜沉舟走最极端的路线。”张六两故意提醒道。
张六两的这句提醒其实就是让刘得华通过他自己的手段联系外边的人手,当然,是那支地下团队的人手。
刘得华掏出一根烟,沉默的抽了起來,好像在思考着张六两的话。
张六两觉得自己沒必要在待下去了,因为话已经点给了刘得华,剩下的就是看他自己如何去运作了,他刘得华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递出运作他被枪决的事情。
这个世界,谁想死。谁愿意死。
刘得华肯定不想死,所以他必须去好好寻思一下张六两的话。
张六两带着在门口等待的楚生回到了耿一发的办公室,耿一发着急问道:“聊得如何。”
“该提醒的都提醒了,就看这小子上不上当了,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秘密的事情,”
“什么事情。”耿一发眨着纳闷的神色问道。
张六两就把白树人找小岛野人的事情跟耿一发说了一下,耿一发听完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口道:“这搞得真有神秘感,白树人要是能把刘得华那支团队给拿下倒是省事了呢,”
张六两摇头道:“白树人如果拿不下那要是毁了那支团队呢。”
耿一发一愣,道:“对昂,这可咋办。咱们总不能也去那小岛吧,可是咱们不知道具体方位啊,”
张六两无可奈何道:“只能听天由命了,如果那支团队被白树人给收缴了,那我就拿下刘得华那支清华财团,”
耿一发一乐,道:“那咱们还引不引诱刘得华的人來劫狱了。”
“劫,不劫的话你怎么给你上司交差。怎么把刘得华的势力打掉,”张六两道。
“可是小岛上的那支团队如果真的是刘得华秘密训练的队伍,那白树人正好赶着点的上岛了,他们肯定无法分身來救刘得华,那咱们的目的就达不到了,”耿一发道。
“我们玩的不止这些,我们也参与进去救刘得华,要是我猜的沒错的话,刘得华身上肯定有某种信物作为他跟那支地下团队接头的信物,类似于虎符的一些发号施令的东西。所以我们來个以假乱真,一方面混在來救刘得华的那些队伍里,一方面要拿下刘得华手里所谓的信物,”张六两道。
耿一发听到这,拍了一把大腿,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了,六两啊你这小子行啊,这脑袋瓜子就是好使,这办法好,太有意思了,不但能把刘得华蒙在鼓里,还把他们的人给蒙过去,这真是好计策啊,”
张六两嘿嘿一笑,道:“那就这么办,这几天就拖着刘得华,等到把自己的处境想明白自然会找你说情况,到时候就是我们实施计策的时候了,”
“好,那咱们就等着上演好戏了,”耿一发高兴道。
张六两跟耿一发道了别,带着楚生离开了刑警队大院。
坐进车子里,张六两揉了一把额头道:“刘得华的事情得让生面孔去做,说说谁來做合适。”
楚生想了想道:“我和王小强肯定不行,刘得华见过我俩,只能找南都市和天都市那边的人來,而且还不能來太多,就两个足矣,你在耿一发办公室里说的沒错,刘得华跟他的所谓的地下团队肯定是有某种信物作为联系的,这就跟以前的大将军秘密培养什么死尸一样,等到大将军一死,那些死尸便不会再服务于任何人,而选择自生自灭,”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咱们秘密救下刘得华要的就是这个信物,而且,必须是咱们的人救下,这个难度很大,來救刘得华的人很多,如何从稳的救下刘得华还要诱惑他拿出信物,这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題,”张六两道。
“那只能让乾坤和二牛这俩人其中一个带一个打下手的來完成这个任务了,”
“让韩武德來吧,他那样子适合做劫匪,天都市那边一直雪藏着他也不是个办法,九天的光芒太大,一直压制着这朵汉子的成长始终不是一件好事,”张六两道。
张六两也不是担心韩武德在天都市有什么别的怨言,他觉得像这种优秀的人可能会因为某个人的光环太过于强大而显失去他本身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