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满意的点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心情大好的道:“小六两,你的确很聪明,还有沒有了,”
“其三,也就是最后一点,你安排了两辆车子在这中岛咖啡外围,还是要我继续猜。你要我猜埋伏这两辆车子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抓捕我还是秘密监视我,更甚者是不是做表明章给别人看的,”
“不错不错,非常好,沒有了吗,”
“暂时就想到这三点,”张六两诚实道。
“能想到这三点很不错了,最后一点我让你猜的也即是你赌赢了的地方,也即是我是不是要以一个公安局副局长的身份带走你,就冲这一点你就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我这人夸奖人的次数很少很少,老周生了一个好儿子啊,”余真感叹道。
“还是比不了余叔,您才是聪明到极致了,”
“哈哈,这话我爱听,就当你拍马屁最舒服的一句话了,那啥,剩下的人你都不用去见了,因为他们都听我的,你第一个选择我,选择对了,接下來你需要做的是找一个地方写一个牛逼的方案,至于是什么方案我还用提醒你吗,”余真笑着说道。
“整合陆川集团,大四方集团和隋氏企业的方案,”张六两说道。
“正解,喝完这杯咖啡我就走了,你父亲和你母亲的事情等着吧,等史计史老和李老头运作吧,我估计这个时候他们比你还心急,也该是让他们心急的时候了,都让老周家欺负成这样了,”
张六两点头道:“余叔,我听您的,”
“听我的沒错,不吃亏,你如果对我心存怀疑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黄震天,或者直接回陆川公司从你母亲的办公桌最下面那个抽屉里找到一份署名为周婉言的件看一下,我要是说错一个字,那你大可以让你的贴身保镖去找我麻烦,”
“不会的余叔,我信你,”
“为何这么笃定,”
“因为您说话走心,”张六两笑着道。
张六两说出走心这二字确实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余真的每一句话说的都很在理,不管是让自己猜测他的想法,还是丢出自己无法解答的疑问,甚至于安排自己去撰写整合这个三个集团的方案,这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安排,却也是母亲最好的朋友给出的真切的掏心窝子的话。
余真听到张六两说走心二字,也是极为赞赏的道:“你跟你父亲一样,要么就是满盘皆错,要么就是满盘皆对,不过你父亲至今还沒怎么错过,希望你也一直这样下去。”
“谢谢余叔,”张六两最终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
余真哈哈大笑道:“谢我就见外了,我跟你母亲一样,都期待你尽快成长起來,因为我们都要老了,”
“余叔可不老,”张六两打趣道。
“这话我也爱听,哈哈,但愿一直年轻吧,我走了小六两,不要担心你母亲,她在里面也不会受什么委屈,因为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规则,与其说他们是被周家的人给弄进去的,倒不如说他们是想找一个清净的地方絮叨一下这些年的往事,你爹如此,你母亲如此,你的长生哥亦是如此,记住我的话,缔造一个集团神话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好的余叔,我记下了,”张六两坚定道。
余真起身重重的拍了几下张六两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有梦想才能远方,”
说完这句话,余真迈着步子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一回头笑着道:“小六两,记得结账哦,余叔沒带钱,”
张六两笑着挥手跟余真再见,目送着他的背影却是打起了很多心思。
原來自己走的这几步棋子都在余真的掌控下,从一开始进入杭州地头去处理牛氏这帮人,再到让黄震天整理要见的人的名单,选择第一个來见余真其实是选对了,见了他之后剩下的全都不用见了,而去探视母亲的事情也沒了下。
照余真的意思讲,父亲和母亲加上长生哥其实是不会在里面吃苦的,他们也许真的就如余真所说的,在找一个清净的地方述说这些年的过往和曾经。
张六两坐在座位上沉思了许久,赵乾坤在余真走后也返了回來,看到张六两一直在沉思也沒做打扰,规矩的站在一边等待他回神。
约莫过了十五六分钟,张六两回过神來,对赵乾坤道:“后天去天都市,我要激活隋氏企业,”
赵乾坤点头道:“知道了,”
张六两让赵乾坤去结了账,离开了中岛咖啡厅。
回到陆川公司以后,他叫回了在外边处理牛牵那帮人的黄震天。
黄震天知道余真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张六两,于是略带愧疚的说道:“六两,别怨我和你余叔,我们也不想把这么一个集团交给一个沒进行考察的人就随手丢出去了,六两你得理解我们,”
张六两笑着道:“黄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怨你们,后天我去天都市,明天你让莫然无论如何都回來一趟,我有事情交代你俩,”
“成,我一会就给莫然打电话,让他连夜飞回來,”
“余叔说的话很对,现在我就算想破脑袋都不可能想到能救出母亲和父亲加上长生哥的办法,只能是先把他们丢下的企业整合起來,不能让外人抢了机会。”
“对,这才是我们所希望的,那我就下去忙活了,晚上你是跟我住还是自己找酒店或者就在公司睡,九楼有专门的员工宿舍,一室一厅的房子,周总的房间也空着,”
“那我住我妈的屋子吧,乾坤也跟着住员工宿舍就行,就不花那个多余的钱了,乾坤你替我送送黄叔,”
黄震天跟张六两道别离开了办公室,赵乾坤及时跟出,俩人到了电梯处,黄震天叹了一口气道:“乾坤啊,六两虽然表面上不怨我和老余,心里肯定会有些疙瘩的,我又是第一个跟他在杭州碰头的人,居然对他隐瞒了这么多事情,你回头帮他解解闷,我怕他心里不得劲,”
赵乾坤拍了拍黄震天的肩膀,第一次觉得比自己大几岁的老黄有些可爱了,他说道:“老黄你想多了,我跟着六两不少时间了,我了解他,他要是真怨你们肯定会当面说出來,他不是那种人,更不可能对你俩有怨言,对他好的人他都记在心里,你沒必要有什么包袱,我所担心的却是他肩膀上压力越來越大了,他才是一个只有十九岁的青年,太多压力给他,怕他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