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匆忙离开了病房,冷伊宁带着张六两也沒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看样子是真着急。
张六两也沒时间去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好跟着冷伊宁急匆匆走到了三楼。
刚到三楼这一楼层,远远的就听见一阵吵闹之声。
“你们医院开错药就得负责,赔偿我们损失,不然我们就上法院告你们去。”
“对,就告他们,医院最黑了,告到倒闭为止。”
······
这是堵在一个病房门口的喊话,远远看去十多个人堵在了一处病房门口外围。
冷伊宁走了过去,病房内走出一个年级稍大的医生,他冲这些人解释道:“大家不要冲动,冷静,冷静一下,如果是我们院方的责任,我们一定会负责到底,不过在事情沒有调查清楚之前,请大家稍安勿躁,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不然我们可要叫保安报警了。”
“报警,你们还敢报警,真是恶人先告状,大家别听他的,就是他们的责任。”一个左半边脸长了一个大痦子的男人高声喊道。
“还敢报警,我砸了你们的医院。”被这句话撺掇的一个家伙踢了一脚走廊里安置的长凳子恶狠狠的道。
年纪大的医生举着手示意围堵的人安静,撇头看见冷伊宁走了过來,他招呼冷伊宁道:“冷医生你过來,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其中的事情。”
冷伊宁走了过去,张六两也跟了过去。
通过刚才的观察,张六两虽然还不能笃定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却是对那个左脸长了个大痦子的家伙起了疑心。
这家伙明显的就是这一伙人的头头,他一咋呼,这些人就跟着咋呼,这事情肯定有蹊跷。
张六两跟在冷伊宁屁股后面走了过去,他沒着急问话,而是冷眼看着那个左脸有痦子的男人。
那家伙看到张六两看他,一副不以为然的神色,还特不自觉的叼上了烟。
张六两伸手一指走廊墙壁上的禁止吸烟的牌子道:“这位先生,公共场合,禁止吸烟。”
“你算哪跟葱,敢管老子的事,”他很嚣张道,丝毫不管张六两的提示,依旧自个叼着烟。
这个时候年纪大的医生已经跟冷伊宁沟通完毕了,他听到张六两这边劝阻那人不要吸烟的话语,则走进张六两,压低声音道:“这位小伙子,别搭理那人,他是我们医院出了名的难搞对象,总能纠结一帮出了事的家属來医院闹事,成功之后总能分得很多钱,他是惯犯。”
张六两这下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來自己的怀疑是沒错的,这家伙就是领导者,钻门干那些欺诈医院要求赔偿的事情,这些大医院一般都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事情不愿意去闹大,毕竟再怎么着大医院还是要考虑声誉的,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才助长了像这个左脸长痦子的家伙欺诈之风。
冷伊宁也跟着说道:“六两,你别惹他,我们这次占理,我跟他们解释一下。”
冷伊宁对张六两说完以后,转身对这些围堵的人道:“大家先冷静一下,病房里的患者的药物是我换的,我们可以拿到专业检测部门进行检测,绝对是沒问題的,你们在这闹也是无济于事的,请大家散了吧,家属留下我们可以直接拿着药物去专业部门鉴定,”
张六两心里道,冷伊宁这样做是沒用的,对方明摆着是请了这位左脸大痦子的家伙來这闹事的,肯定早就想好了对策,不会听她的一面之词的。
果不其然,对面那个痦子男高声道:“你一个小姑娘的话有个屁用,让你们院长出來,我何冲当面给他对峙,”
原來这人叫何冲,张六两瞅了眼这货,伸手把冷伊宁拉到身后,笑着对痦子男道:“河冲是吧,來,你过來,咱俩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