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高悬,晴空万里,太皓与“龙之九子”的战斗正如火如荼。太皓身法灵动,一招一式间尽显“游侠奇功”的精髓,与九子斗得难解难分。而“四小鬼”中的鬼叶、鬼絮、鬼茎也见机行事,纷纷加入战局,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太皓虽然这些日子功力大增,但面对如此多的对手,仍是倍感压力。他拼尽全力,每一击都力求致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体力逐渐不支,攻势也变得有些疲软。
就在此时,一个名叫鼓风的侠客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他虽然没有多高的武功,但手中的这包“幻魂散”却是威力无穷。鼓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看准时机,将药粉向场中撒去。
只见药粉在空中散开,化作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众人吸入之后,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又好似被点了穴道一般,无法挪动位置。一时间,场中倒地之声此起彼伏,就连鼓风自己也未能幸免。
太皓见状,心中一惊,他知道这药粉非同小可。他急忙坐在地上,闭目运气,试图屏蔽药粉的威力。而“九龙之子”与“四小鬼”也纷纷效仿,盘坐在地,运功抵抗。
囚牛作为“九龙之子”的首领,此时也面露凝重之色。他低声问道:“这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众人皆摇头不知,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就在众人岌岌可危之际,一阵旋风吹拂而来,将药粉吹得四处飘散。太皓虽然运功抵抗,但药粉的威力实在太大,他仍然感到一阵阵虚弱袭来。
此刻,他们全都感到浑身虚弱无比,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连最基本的动弹都变得困难起来。阳光虽然炽热,却似乎无法驱散他们心中的寒意。
螭吻瞪大了眼睛,望着瘫倒在地的鼓风,怒喝道:“你这家伙下的什么药?怎么连你自己也给毒倒了?快拿解药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显得异常刺耳。
鼓风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是我祖传的‘幻魂散’,今日我第一次用,没有解药,没想要就遇到了这妖风,连我自己也中招了,真是可笑。”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显然也是受到了药力的影响。
鬼叶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幻魂散’?难道你师父是西南毒王炎狼?我曾听说过他有这种毒,吸入体内之后十二个时辰,都将软弱无力。”他的话音刚落,场中便响起一片惊呼声。
鼓风点点头,苦涩地说道:“没错,我师父正是炎狼。这‘幻魂散’是他传给我的独门秘药,本来是想用来抓太皓的,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样。”
囚牛闻言大怒,吼道:“你个蠢货!这个时候用这种毒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吗?你知不知道,如果解药不及时,我们都有可能丧命于此!”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鼓风此刻也是后悔不已,他颤声道:“我……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想用它来快速擒拿太皓,没想到会连累大家。”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此时,太皓坐在地上,紧闭双眼,运功抵抗着侵入体内的药力。他的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在竭尽全力与药力抗争。运了一会儿气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囚牛,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囚牛大侠,我娘子被你们所擒,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应该遵守江湖道义。我娘子到底被你关在何处?还请告知。”
囚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太皓,现在我们都功力全失,如同废人一般。谁会先恢复功力,谁就能掌握主动权。你觉得我会轻易告诉你吗?”
太皓闻言,心中一沉,但他并未放弃,继续道:“囚牛大侠,我娘子无辜,不应受此牵连。若你告知我她的下落,我必有重谢。”
就在此时,鼓风突然喊道:“我知道如何解毒!”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鼓风。螭吻急问道:“如何解毒?”
鼓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在这密林之中,有一种名为‘鱼腥’的草,只要找到它并吃下去,就能立刻恢复体力,解除‘幻魂散’的药力。”
螭吻听后,眉头紧皱:“说这些有何用?在这茫茫密林中,哪里去找那鱼腥草?”
鬼叶却突然开口道:“我知道哪里有鱼腥草,往南走五里路就能看到。可是……现在我们功力全失,寸步难行,怎么过去呢?”
嘲风看向囚牛,提议道:“大哥,要不让饕餮去寻找鱼腥草?他速度快,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囚牛摇了摇头,沉声道:“饕餮现在走不了,他得守着那女子。我们不能让太皓有机会恢复功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皓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鱼腥草,恢复功力,然后救出娘子。但是,如何才能在这片密林中找到鱼腥草呢?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焦急,开始思考对策。
嘲风瞥了一眼太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淡淡地说道:“你看,现在太皓也失去了功力,那女子短时间内是不会被救走的。”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太皓的心中。
囚牛闻言,眉头紧锁,似乎在权衡利弊。他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对嘲风说道:“那就试一下,把饕餮叫来。”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嘲风似乎用尽了最后的体力,他朝空中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口哨声在密林中回荡,仿佛惊起了一群飞鸟。随即,饕餮带着昏迷且被五花大绑的胥媱走来。他见到所有侠客都瘫倒在地,不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他走到囚牛身旁,疑惑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太皓见到胥媱被绑着昏迷不醒,心中焦急万分。他挣扎着喊道:“胥媱,胥媱!”他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