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泉听后是真头疼,就是几年不管,这孩子都成这样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清仙村的人对江泉太过于尊重了,以至于都把江与安这小家伙宠成了这副狗样。
江泉是越想越气,差点就控制不住动手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靠我是吧?如果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是吧?”江泉阴着脸问道。
江与安:“没有你,我还有我娘,我还有小赖叔叔,苟洛叔叔等等。”
江泉听后阴沉着脸点着头:“好好好!”
随即,江泉抬手伸出手指在江与安额头上轻轻一点。
顿时,江与安直接失去了知觉,整个人瘫软倒了下去。
“江泉,你干嘛?这是你儿子啊!”旁边的许清清见此一幕顿时急了。
江泉转头看向许清清,没说话,只是抬手一挥,顿时,一幅画面出现在她脑海中。
不止许清清,包括小赖,苟洛在内,全部都看到了那幅画面。
画面中,还是清仙村,只不过这里是江泉没来之前的模样。
这里道路泥泞不堪,房屋破败异常,村民面黄肌瘦。
江泉原本的小茅草屋炊烟袅袅,院子坑洼不平,还带着浑浊的积水。
江与安站在院子中,整个人一片迷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好像是父亲伸手点了他的额头一下,他就感觉被一股力量推入万丈深渊,再清醒时发现来到了这里。
“江与安,还站在那里干嘛?赶紧去割猪草!”茅屋中突然传来许清清凶悍的声音。
江与安诧异回道:“娘,割猪草干嘛?我不去!”
“不去,不去晚上就别吃饭了!”许清清的声音再次在茅屋中响起。
江与安感觉自己在做梦,平时娘亲说话的语气和声音根本不是这样的。
还有,割猪草是什么?他从来没听过。
就在这时,院门被打开,江泉提着个酒瓶子,东倒西歪地走了进来。
“江泉,赶紧去割猪草,不是晚上就没得喂了!”许清清见江泉进来,立马开口道。
江泉一瞪眼:“割你妈割,你自己不会割啊!江与安,去割猪草!”
江与安在旁边听着一愣,虽然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他还是下意识回道:“我不去!”
呼——
江与安的话音刚落下,江泉手中的酒瓶子就飞了过来,直直砸在江与安头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江与安吃痛,连忙抬起手捂住了被砸的地方,顿时摸到湿漉漉的,拿下手来一看,入眼一片猩红。
剧烈的痛感加上眩晕感传来,让江与安感觉到,这好像不是梦。
这时,江泉又从旁边拿了一根大长棍子,直接走到江与安身边,用力往他身上抽。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小院。
“瓜娃子,一天天不听话就算了,还懒,连个猪草都割不得了?”江泉一边抽一边说。
江与安咬牙忍着,一直倔强地不发出声音,他始终觉得这是做梦。
因为娘亲不会这么对他说话,父亲也不会打他。
这时,似乎是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许清清连忙跑了出来,看到江泉还在抽打江与安,连忙跑过来拉住江泉。